這太女府極其的奢華,雖然遠不及絕無情自己曾經的,但是,這已是絕無情所附身的那些人之中最好的了。
她附身的那些人不是光是女子,其中也包括不少的王公貴族的男子,更有不少是市井的百姓之流,一般,只要與她的靈魂契合的,就會成為她的目標。
太女府與皇宮相去不遠,占地大概五百畝左右,相比皇宮來說,也差不了多少,這些都是從鳳溪苑的記憶中獲得的。
也罷,沒有多少人來看望這個太女對于絕無情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
幾天以來,絕無情一次也沒有出過房門,所有的一切都是清殤一個人料理的!
這天,絕無情閉目修煉完畢以后,渾身清爽,這才有時間好好的打量了一下住處,這房間不是很大,與一貫奢華的鳳溪苑很是不符合,不過,看起來好像很是清幽,周圍也不是很吵鬧,對于此時很是虛弱的絕無情來說,絕對是個極為滿意的住處。
她到不擔心會有什么刺客什么的,從鳳溪苑的記憶里,她知道太女府布滿了武功高手,而且,這里好像離熱鬧的后院有些距離,她雖然有著鳳溪苑的記憶,但是不知道鳳溪苑的想法,只是從這些上面來看,這個鳳溪苑好像也不像表面的那么昏庸啊!
不過,對于這些事情,絕無情并不太關心,她現在只是想趕快的恢復,然后離開這里,對于什么太女的,她才不在乎!
只是……
不知道這次她的運氣好不好,這個時空不知道是屬于誰的管轄之地,現在的她,是絕對沒辦法與之對抗的,所以,暫時,她還是得將自己好好的隱藏起來!
‘嗒嗒嗒……’細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絕無情立刻睜開緊閉著的雙眼,大概又是用膳的時間了,這個清殤雖然內心對于鳳溪苑很是有些不以為然,但是礙于女皇的旨意,他還是小心的照顧著受傷后的‘鳳溪苑’。這點上,絕無情都能夠清楚的感受到。
這些天以來,絕無情沒有與他說過一句話,每次都是安靜的用膳,然后修煉,兩人見面的次數一只手都能夠數的過來。
一股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這男子的靈魂真是干凈,雖然吞噬人的靈魂這種修煉有些陰損和逆天,但是……
她不得不這樣做,不過,對于這樣干凈的靈魂,她雖然很想,但是,她從來沒有吞噬過。以前她吞噬掉的那些靈魂大多都是大奸大惡之人,這些人被吞噬掉以后,雖然能量及不上純凈靈魂所帶來的力量。
她雖無心無情,但是,還不至于冷酷無情,這個叫清殤的男子,出來最開始見到,那時她還很虛弱的時候,所以才有過吞噬他的靈魂的想法,不過這么些天來,她知道這是個很單純的男子,也就打消了吞噬他靈魂的想法。
腳步聲漸漸的近了,絕無情立即的收功,然后小心的躺好,因為這些天她從鳳溪苑的記憶中知道了這個鳳溪苑沒有絲毫的武功,自己突然的有這么深厚的功力,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的!
這個時候,絕無情才仔細的打量起清殤來了。
清殤,與她以前見到的那些男子都不同,就長相而言,就算是頂尖的了。有些偏向于陰柔,不像另一個時空的剛毅。
這大概是因為這是女尊國度的緣故吧!
他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不是特別高,身材修長,偏向瘦弱,不像絕無情以前見到的那些魁梧彪壯的男子,看起來有些女性化,不過,總的來說,也不是很娘娘腔,看起來有種讓人舒心的感覺。
他長的很好看,絕無情一向不是很注重表象,不過這個男子卻是長得很好看,能讓絕無情都覺得好看的男子其實并不多,或許是這個男子太過于純凈,讓絕無情對他的第一印象很好,所以這些天絕無情一直對他很是客氣。
照常一般的安靜的用膳,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清殤,絕無情微微的皺了皺眉,斜睨了一眼滿桌的飯菜。淡淡的用筷子朝著對面指了指,語氣平平的道:“坐著吧!”站著很是礙眼。
當然,這只是她純純的想法而已,絕對沒有其他的什么意思。
似乎是沒想到絕無情會突然出聲,清殤頓時被嚇得不輕。一個趔趄,差點沒磕在飯桌上,不過,他畢竟從小就舞刀弄槍,伸手自是不凡,在絕無情看不到的地方小心的左腳朝前,右腳小心的轉了一下,穩住了身形。
然后詫異的看著絕無情,右手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嘴唇嚅囁了一下,樣子極為驚訝,仿佛聽見什么極其不可能的事情一般。
絕無情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個男人怎么這么啰嗦?“坐下!”淡淡的喝道。
習慣了站在高處向人發號施令,絕無情不覺的露出淡淡的威嚴之色,一股不可匹敵的霸氣微微的散發出來,那種天然的王者霸氣使得清殤身子一顫,險些跌坐在地上。
他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看著絕無情,這簡直比天上下紅雨還令人難以置信。清殤嘴唇微微張開,愕然的看著絕無情,不過,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走到對面坐了下來,他只感覺此刻的絕無情是那么的威嚴,是那么的霸氣,是那么的不能違背!
等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竟乖乖的按著這個自己一向很是不以為然的女人的意思行事時,他還是不覺的癟了癟最,眼底劃過一絲懊惱。不過想到以前鳳溪苑的行事作風,終究還是不敢發作,只是內心里還是暗暗的狠狠的將鳳溪苑給罵了一頓。
“吃吧!”絕無情一般不喜歡說話,因為她總覺得沒那個必要,以前,都只是顧著修煉與恢復,然后還得分心躲避‘那個人’的追蹤,一般很少有放松的時刻,不過現在她可以很好的放松一下了。想到這里,絕無情一直冷硬的面孔稍稍的柔和了一些。
呆呆的,像機械一般的拿起筷子,清殤現在是滿肚子的疑惑,雖然現在的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嘛,可是,他就是沒辦法不照著絕無情說的做,好像聽從她的命令是天經地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