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看到金巧巧如此識趣,薛逸然頻頻點頭,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手指著剛旁邊的一地狼籍,薛逸然揚起邪魅的笑“你要承擔是不是?好啊,將這里,給我舔了!”
“……”
沉默,冷靜,拼命的壓制內心的怒火,金巧巧轉動一下眼珠,而后開口“你說什么?”
讓她將他吐出來的東西舔了?
這個男人,人渣!
“怎么,聽不懂,需要本莊主重復是不是?”邪魅的側過頭,薛逸然一臉憤恨,什么時候開始,山莊的人不停他的差遣,學會換主了。
“有本事你嘗一下我看看?”就算是要飯的也不會吃別人口中吐出來的東西,這個男人,存心刁難。
“主子,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忘記通報,主子要懲罰,就懲罰奴婢吧”見到情況如此,紅丫頭快速的低下頭,跪在地上,替兩個人圓場,而頓時間,一屋子的下人們也學著紅丫頭的樣子跪下來,希望兩個主子息怒。
“主子,要懲罰就懲罰奴婢吧”
在他們看來,主子娶妻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而娶錯了妻子也不是兩個人的錯,他們只希望能平息戰爭。
“你們都反了是嗎,認不清誰是主子了?”憤怒的看著一干人等下跪的場面,他平常雖發怒,但也沒看大家這么承認錯誤的啊,怎么這個丑女以來完全變了。
“夠了,薛逸然,你也別為難他們了,我舔,我舔還不成嗎?”冷靜的別過頭,金巧巧忍住眼底的淚珠,這件事情與他們無關,用不著他們來替自己承擔錯誤,看薛逸然氣憤的樣兒,如果今天沒人站出來的話,那么他們自會成為替罪羔羊,她于心不忍。
看著金巧巧一步一步木訥的走到餐桌旁,蹲下身,眼睛死死盯著嘔吐出來的狼藉,看著她蕭索的背影,薛逸然有些于心不忍。
他的確是在故意刁難她,都是這個丑女的出現才讓他沒有如常所愿娶到冷飄雪,雖然他會去查證這件事情,可是丑女在一天,他心情就不爽。
低下頭,看著狼藉,是那么惡心,金巧巧忍不住想將唾液吐出,可是說出去的話,就該做到。
“慢著!”
就在金巧巧的手已經快要觸及地面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冰冷的聲音發出。
很熟悉,是薛逸然。
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開口制止金巧巧的動作,薛逸然深呼一口氣“算了,本莊主還沒那么蛇蝎心腸,這么惡心的事情我怕看了晚上會做惡夢,你們還跪著做什么,還不去收拾了?”
一句話,說的大家大喜,也就是說,莊主不計較了。
幾個奴才起身快速拿起工具,將狼藉收拾好,的確,看到人將別人如出來的東西在吃回去,會將腸子都吐出來的。
欣慰的看了看薛逸然,他也不是那么殘忍么,只不過是脾氣古怪了一點而已。
站起身,騰出地方,來到薛逸然面前“沒想到,你打算放過我”
“誰說我打算放過你???”這個女人未免高興的早了點吧。
“什么?”沒打算放過,那他要干什么?
盯著金巧巧驚愕的臉,薛逸然突然發覺很好笑,整她很好笑。
“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三十板子,你今天,一、定、得、受!”
一字一句,薛逸然說的清清楚楚。
不容拒絕的口氣油然而生,霸道的命令著。
“三十板子?你想讓我屁股開花兒啊?”打一兩下她都覺得夠疼的了,更何況還是三十板子,她屁股不得分成八瓣啊。
“哦?你不接受?那也可以,那么今天他們每個人都三十板子”指著一旁工作中的奴才們,薛逸然邪魅的嗓音呼之欲出。
他在威脅她。
這個男人,奸詐!
看著奴才們一臉張望的看著自己,金巧巧暗自握拳。
她若是有入宮一定將這個男人打倒南天門去!
“好,我接受!”
趴在一條長長的板凳上,金巧巧雙手死死抱住凳腳,眼睛緊閉,隨時準備接受挨板子。
特意叫奴才搬個凳子出來,薛逸然雙手端著茶杯,一副悠然自得看著面前的女人挨著板子時的痛苦表情,薄唇輕起。
“一下、兩下、三下……”
重重的板子打在屁股之上,瞬時間熾痛傳入大腦,金巧巧的上唇緊緊咬著下唇,感受著液體從面頰劃過,聽著薛逸然邪魅的嗓音,此刻,她所受的屈辱,他日一定要讓薛逸然嘗試!
“十五、十六、十七、十八……”
時間過了很慢,就在金巧巧快要暈厥之時,板子才過去了一半不到,她在內心乞求。
“蒼天啊,大帝啊,如來佛祖啊,觀世音菩薩啊,你們來救救我吧~”她寧愿去舔舐狼藉都不愿意在這里挨板子啊。
贊賞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一聲不吭的趴在那里忍受,她凌亂的頭發如一堆稻草,零零散散在頭頂,遮蓋了她此刻的表情,一身火紅的衣裳看不清裘褲中漸漸滲出的血漬。
這樣的痛苦她連聲都不支,是在故意吸引自己的眼球嗎?還是說她有著強大的內力可以抵制者疼痛?
就在薛逸然準備開口數著第二十五下的時候,一個小廝打扮的下人匆匆忙忙跑來“主子,外面有人鬧事兒”
“停!”開口,制止前方舉動,薛逸然還在尋思用個怎樣的理由制止呢,看著金巧巧隱忍的樣子他實在是不忍心啊,可這小廝以來,著實解了他的危機。
“你說什么?鬧事兒?”有人敢在他紫靈山莊面前鬧事兒?活膩歪了嗎?
聽不清薛逸然和小廝嘀咕什么,但是爬著的金巧巧已經要窒息了,她從沒想過挨板子是件這么痛苦的事情,當初挨槍子的時候都是用麻醉藥來緩解的,這古代就是古代,一點兒都不先進。
就當金巧巧在埋怨這個小廝怎么不早一點到來的時候,卻聽到了小廝突然發出的高亢的聲音“主子,外面鬧事兒的人指名要見金巧巧姑娘”
天哪,是誰,存心和她過不去?
她都這個樣子了,還能見客嗎?
“對方是什么人,可有調查?”回復冷靜的心態,薛逸然看了一眼堅忍的金巧巧,對方會是誰呢?
聽到莊主這么一問,跑來的小廝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但隨即,看到這么多人都張望的表情,小廝撓撓后腦勺,隨后壯大單子“主子,對方根本不用調查,就是南邊賣豬肉的朱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