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嬰兒搖搖頭,看來自己以后的任務艱巨啊,這個白花花簡直就是無頭無腦沒心沒肺的貪財鬼,什么人情世故什么善解人意,跟她完全不挨邊。
白花花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難道現(xiàn)在應該是換上嬌笑敘舊談情?
她整理好面部笑容剛要出擊,肚子又被狠狠踢了一腳。
“哎呦喂!”第二次吼叫。
東方君寒連忙回頭,看見她正捂著肚子彎著腰,表情十分掙扎。
“墨染,你怎么樣?是不是動了胎氣?”
“沒……沒事……”白花花一邊賠笑一邊暗自詛咒:你有本事就讓我流產(chǎn)!
某嬰兒這才安分下來,小辮子被人揪著,寄人籬下哎!
東方君寒慌張的扶著她坐到床上,柔聲問,“好些了嗎,要不要叫御醫(yī)?”
“不用!”白花花急忙回答,無意識的伸出手就抓住他的胳膊。
“額……”在看到他的詫異神色之后她尷尬的松了手,平整了一下他的龍袍說,“不用小題大做,呵呵。”
東方君寒看著她從緊張到慌亂到后來惆悵的松手,感覺自己的心被人拉著拽著,一下一下的提,然后一點一點的疼。
“墨染,我們,真的回不到過去了嗎?”他又一次無法自控了,緊緊握住她的手問,“墨染,你愛他嗎?你愛上他了嗎?”
那眸子里藏著無比的期待也蕩漾著些許的恐慌,她看見了類似被人遺棄的小狗可憐兮兮的眼睛。
“愛……愛?”白花花不自覺的嘟囔著,他們之間哪有什么愛不愛的關系,不過是陌生人慢慢磨合而已。
東方君寒皺眉,“到底愛還是不愛?還是,你喜歡上他了?”
白花花被這雙眼睛盯得有些發(fā)麻,鷹隼一般犀利,卻也讓人同情。
她本想說,不喜歡他們倆中的任何一個,本想說,她不是從前的白花花,可是話到嘴邊就被某嬰兒截去了。
“閉嘴!”某嬰兒吼。
白花花嚇了一跳,渾身一顫,自動的收回了手。
“現(xiàn)在怎么辦……”白花花在心里詢問。
“告訴他,你們現(xiàn)在身份有殊,男女有別,最好嚴守君臣之禮,你趕快去找月王爺。”
白花花是個危急關頭會變傻的人,某嬰兒的話絕對可用。
她咳了咳,站起身來,后退幾步,向下屈膝行禮。
某嬰兒給她準備的臺詞是:皇上,現(xiàn)在我只是你的弟妹,你是高高在上的皇者,我們之間的溝壑早在三年前就開始出現(xiàn)了,我不想讓它變得更寬更廣。男女有別,君臣有禮,我已嫁作人婦更應三從四德守節(jié)避嫌。請您自重。
可是,某嬰兒還來不及發(fā)言,白花花已經(jīng)脫口而出:“我是你弟妹啊,你也有媳婦,我也有老公,我們不能讓別人說閑話,所以一定要距離遠點省的麻煩,我可不想當小三,弄不好就被ko了啊……”
皇帝聽得一頭霧水,某嬰兒直接挺尸滿腦黑線。
“月王爺駕到!”一聲通報,人已經(jīng)推門而入。
東方君月佇立在門邊,看著四目相對甚至是含情脈脈的兩人,心中怒火瞬間燃燒。
但是他表情淡然,笑著走過來招呼說,“皇兄,你的腹痛可是好些了?身體不適還來探望我的王妃,真是關懷備至呵。”
他一把攬過白花花,一只手親密的環(huán)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為她捋著額前碎發(fā),然后用鼻子抵著她的鼻尖蹭了蹭說,“兒子又踢你了?相公都心急如焚了,今晚我要好好伺候娘子你呢。”
白花花感覺酸水上涌,和東方君月近在咫尺的接觸讓她有些緊張,雖說現(xiàn)在這話實際是在威脅她,可是還是抑制不住被那誘惑的聲線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