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寒以芯接受到書亦仙尊的任務，書亦仙尊派她去魔界取東西。

寒以芯剛到仙族的邊界就遇上了芳菲仙尊，芳菲仙尊一下子擋住了寒以芯的去路。

寒以芯看著眼前的芳菲仙尊，平日里一副溫柔可人的她，今日冷冰冰地盯著寒以芯。

“你這是打算去哪呀？青女。”芳菲仙尊上下打量了寒以芯一番，眼里滿是不屑。

“青女見過芳菲仙尊，我今日閑得沒事隨便逛一逛。”寒以芯低著頭做出一副恭敬的樣子。

“據我所知，到邊界來的人都是想偷偷溜出去的人，犯了族規絕不輕饒。”芳菲眼里露出一抹厲色。

“小女不敢。”寒以芯有點心虛。

芳菲仙尊看著寒以芯唯唯諾諾的樣子心里很舒坦，這就是她和寒以芯的差距，寒以芯除了在羽墨面前可以肆無忌憚，但到了自己面前還是一個小仙，不對，應該連仙都算不上，寒以芯算老幾呢，起碼在她面前她是一個仙尊，她要給自己行禮。

“放心，你不礙我事我自然不會為難你的。”芳菲仙尊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她的語氣著幾分怨氣。

寒以芯看著眼前這個溫柔如水的女人覺得她很可怕，因為自己根本猜不透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心眼看起來不壞，可是她的每一抹笑容都令人生畏。

“是，青女自然曉得。”

芳菲仙尊伸出雪白的手，扶起寒以芯左肩膀掉了半截的外衣，她的動作輕柔目光里滿是關切。

“青女，我待你像妹妹那般，你知道，這一千年來，我和羽墨的感情深厚，你現在在他曉夢莊做事，我很感激你，看在羽墨仙尊的份上，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量開口啊！”

芳菲仙尊輕輕拍了拍寒以芯的肩膀，寒以芯被她的氣場嚇得連忙向后退了兩步，芳菲仙尊這個樣子令她很慌。

“羽墨仙尊是羽墨，我青女只是小小的小仙，我實在不敢勞煩您為我廢心。”寒以芯眉宇皺了皺，她的心里十分難受，不知道這一千年來眼前的老女人和自己的相公經歷過什么，此刻她的內心異常復雜。

“呵呵，青女不必對我如此生疏，那羽墨仙尊經常在梅林里喝酒，想當年梅林還在之時，我常與羽墨在那尋歡作樂，我揍樂他賞花做詞，也為我做了不少詞曲，我和羽墨在仙族里的關系非同一般，他的人就是我的人。”芳菲仙尊給寒以芯下了個威，但那眼里依舊溫柔，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嘴惡毒的話。

寒以芯點了點頭作揖了一番，“青女曉得，我先行退下了。”

寒以芯轉身眼淚就不爭氣地啪嗒啪嗒地掉下來，對啊，羽墨是一個上仙，自己連個仙都算不上，還是個半仙，她不怪羽墨，她怪她自己不夠強大，她怪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他。羽墨給了她足夠的愛讓她自信滿滿，可站在那個女人面前她覺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寒以芯原路返回琴瑟曉夢莊，她已經完全沒有心情去魔界做任務了。

芳菲仙尊看著寒以芯落寞的背影眼里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