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禮堂外，凌凌沒有看到，但我卻看得清楚。當時我就在懷疑，但是因為凌凌的離開，我也就沒有心情再去探究。直到接到你的電話，我已經可以斷定。”冷奕塵手不自覺的握緊，眼中是一閃而過的冷光，臉上的平靜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不容置喙的冷酷，“當年，你究竟留了什么？”

“能有什么證據，冷總想多了。”強忍著戰粟的沖動，李妍止不住后退兩步，再次轉身向門外走去。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后悔當初求助于冷奕塵，可當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