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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燃愛
  • 周家奕
  • 6126字
  • 2013-08-02 16:35:35

游燁帶韓透回了自己家里,看她的難過,他心痛,卻沒在此時問她任何事。只是抱著她,安安靜靜的抱著。

韓家,終究還是傷害了她。這一次,他絕不會再讓她回韓家。

“累不累,要不要去睡一會兒?”游燁溫潤的聲音輕輕在她耳側(cè)想起,帶著磁性的魅力,有令人上癮的魔力。

她只有在游燁身邊,才會放肆自己的情緒,才會真正做回自己。眼淚干澀在臉上,微微一動,扯得臉頰生疼。

她哭著,好久,終于哭累了。她輕輕抽泣著,哽咽道:

“二哥,我討厭爹地,討厭媽咪,討厭大哥,他們所有的人,我都討厭……”

這是她第一次說出心里的感受。他們,真的從來就沒考慮過她的感受,包括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

“二哥也討厭他們。不,二哥是恨他們。透透,留在二哥身邊,再過些日子,我們把媽咪也接過來,就我們一家三口開心的生活,好嗎?”游燁說道。

這是他的愿望,堅定不移的愿望,這一刻告訴了她。

韓透連聲抽泣著,點頭答應(yīng)了。韓家,她討厭。

游燁只是點到即止,他知道她這時候的決定不能代表她真正的心意。不過,他會努力讓她看到他的溫暖,看到和他在一起,也有家的溫暖。

游燁抱著韓透進了他的睡房,將韓透輕輕放在床上,輕聲哄道:

“睡一會兒,我會在這里陪你。”

“二哥,你不忙嗎?”韓透看向游燁,她大概也猜到為什么游燁會剛好出現(xiàn)在韓家別墅外。

游燁本是因為韓企振和宋美先后要他回家,關(guān)于韓透的大事,他是猶豫良久準(zhǔn)備再次踏進韓家。然而,遇見韓透從韓家跑出來,他便清楚了大半,宋美所說的為韓透覓了個好歸宿,韓透是不愿意的。

“透透,在二哥心里,什么事都沒有你重要。”游燁輕撫著她的額頭溫柔的說道。深邃的眼眸因他的認真顯得越發(fā)幽暗,仿若一潭韻味古老的幽泉。

韓透望著游燁的眸子,撐起身伸手抱住了游燁的脖子,哭出聲來。她在他面前,任何情緒都不需要掩飾,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原來,最親近的人,一直都只是二哥。

游燁沒有任何準(zhǔn)備,韓透嬌軟的身子就貼近了他強壯的身軀,當(dāng)即身心一震。那股少女的馨香沁入鼻息,游燁眸光越發(fā)幽暗了,微震的雙手緩緩抬起,輕輕地將她抱進懷里。

她是覺得委屈了啊!

“二哥,我不想訂婚,不想和藍玉訂婚。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不干凈,我不想。可是,爹地和媽咪不允許我反抗,我知道即便我今天跑出來了,他們也會無視,繼續(xù)拿我的幸福當(dāng)生意談判。沒有人在意我,藍玉說過,他會尊重我,不會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他沒逼我。可是,這件事,他能阻止的不是嗎?他沒有阻止,他還是逼我了。為什么,爹地媽咪都不愿意問問我感受,為什么他們這么不在意我?我是爹地媽咪的女兒啊,他們怎么可以這樣,聯(lián)合著外人來欺負我?”

她流著淚,惶恐而無助,孤獨無助得像陰郁的夜空,那唯一被遺留的星子。縱然它璀璨明亮,卻沒有人懂得珍惜,沒有人懂得欣賞,黑壓壓的烏云壓過,它終是被隱埋。

這么多么年來,她從來都沒有抱怨過。只是這次他們真的太過分了,她才十六歲,她的一生,不想就這樣被他們幾句簡單的話定下了。

今天過后,她真的要好好想一想,她究竟是為什么而活的?一直都被宋美左右著。做什么,不做什么她做不了主。就連思想,也被控制著。

“二哥,沒有你,我該怎么辦?二哥,你要幫我,我再也不要像傀儡一樣生活,再也不要了。二哥,你幫幫我,幫幫我好嗎?”她聲聲痛哭,幾度哽咽。

游燁的心,被撕扯一般痛。她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會下這個決心?

“我?guī)湍悖榱四悖纾粫偃套尅!?

我會讓帝國,在商界消失!

“透透乖,睡一會兒,今晚我?guī)闳ヒ娨粋€貴人,嗯?”游燁溫言哄著。

“二哥,我不要你離開。”韓透躺回床上,伸手緊緊抓住了游燁的衣袖。

游燁看著她淚水漣漣的小臉,壓不住的陣陣心疼襲上心口。目光移向緊抓他袖口纖白的手,她本是脆弱的,那冷漠的性子究竟幫了她幾分?她是這么的脆弱,他的心,更痛了。

韓企振,韓徹是什么樣的人,他最清楚。明知道都是豺狼虎豹,自己離開韓家,為什么偏偏把她留下,為什么不帶她走?自己母親是什么樣的人,他怎么傻到期望宋美會護得住她?說到底,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二哥送你去留學(xué),去最好的學(xué)校。什么高考,什么大學(xué),我們都不要了,好嗎?”游燁輕聲道。

“嗯!”她點頭,這也是她最想的,離開這里。或許,她會忘記這些事,當(dāng)這些沒發(fā)生過。媽咪,還是她最愛的人。

“乖,睡吧,我不走,就在這里等你醒來。”游燁輕輕的笑著,溫?zé)岬恼茰責(zé)岬貙⑺p眼合上。

韓家

無疑今天兩家會不歡而散,藍家人離開后,韓家上下包括韓徹全都齊在客廳。宋美一把將茶幾上的玻璃皿推倒在地,即刻清脆之聲刺破了整棟別墅的安靜,往一眾低眉垂首的仆人大喝道:

“說,是誰讓小姐走的?一群廢物,我養(yǎng)你們做什么,知不知道今天對韓家很重要?”

宋美極少這樣發(fā)火。在韓企振面前,她更要扮演好溫柔賢良的妻子,只是這真是給逼急了,性子才往上走。

可不是么,盼了多少年了,她現(xiàn)在不盼著兒女有點出息,她還能指望自己?這大好的未來就擺在了眼前,就那么一分鐘不到乾坤大翻轉(zhuǎn)。韓透給她惹下了藍家這么大的麻煩,這是讓她在韓家怎么立足?教女無方,韓企振更會對她冷眼相看。那遺產(chǎn),她能分到一分?

還有韓徹,今天韓透惹下這么大個麻煩,萬一藍家報復(fù)起來,韓徹必定也在打擊范圍內(nèi),饒是韓徹再厲害,能和藍家抗衡么?這一來,這可怕的男人,還能容忍她宋美留在韓家?

宋美越想心越急得慌,她怎么就教出了這么個不聽話的女兒。平日來乖巧懂事,竟在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這是要斷送她的命啊。

偌大的廳內(nèi)只聽到宋美近乎咆哮的聲音,韓企振沉著臉被黑壓壓的怒氣籠罩著,韓徹也黑沉著臉。只是,他相對就顯得有些置身事外了,事不關(guān)己,他自然不會有任何反應(yīng)。宋美想表演她的無辜,他雖是反感,卻也很給面子,不曾離開。

所有下人一個也沒站出來,都不肯承認宋美的欲加之罪。當(dāng)時小姐離開的時候,老爺夫人都在。他們沒發(fā)現(xiàn),而仆人們又怎么能發(fā)現(xiàn)?

“都不承認是嗎?好,明天開始,你們都離開吧,韓家留不住你們這些不忠心的下人。”宋美一句話落,所有仆人當(dāng)即臉色大變。

“夫人,不關(guān)我們的事啊,小姐什么時候出去的我們并不知道!夫人,不要趕我們走啊……”

“夫人,我們是大少爺招來的,你不能趕我們走……”

“……”

除了蘭姨和洪嫂,所有的仆人包括菲傭都是韓徹招用進韓家的,宋美這無疑是觸到韓徹了。只是,此時的宋美怒氣沒地撒,不拿下人開涮,找誰?韓透?韓透現(xiàn)在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大少爺招來的我同樣趕,是誰做的就趕緊承認。若不然,就等著所有人陪你一起被趕出去。”宋美厲聲道。

韓企振和韓徹依然不說半句。拿下人出氣,韓企振臉色越發(fā)黑沉起來,宋美此舉,是過分了。只怕是她現(xiàn)在也不好受,為了逃避他的責(zé)問,先將下人懲治,以證明她的怒氣不比他小。韓透這是個意外,她也是‘受害’者。

“夫人,別為難其他人了,是我放小姐走的。”蘭姨默默的走出隊列,臉色無異,并無半點悔色。

那時韓透起身反對時,只有她是滿心欣喜的。韓透在蘭姨來說,就像親孫女兒。在韓透說完后,是她示意韓透趕緊離開,也是她為韓透開的門。

“我明天就會離開韓家。夫人,我在韓家?guī)资炅耍M心盡力為著韓家,我希望小姐能有她自己的生活。藍少爺很好,但是,老爺、夫人,你們忘了問小姐她自己是不是愿意。小姐,才十六歲啊!”蘭姨誠懇的說著,到后面竟已是老淚縱橫了。

蘭姨一站出來,洪嫂便變了臉色,她和蘭姨都是幼時就進了韓家,基本上這韓家就是她們的家,怎么能趕蘭姨走?再者,蘭姨走了,她就是唯一一個知道大少爺和小姐的事的人。大少爺,能容得下她?蘭姨離開,那么下一個就是她。

她不想離開韓家。韓家,是她的家,幾十年了,她沒離開過。她和蘭姨,不是沒有親人。只是,她們的親人現(xiàn)在在哪里,還有沒有后人,她們完全不知道。所以,要趕她們走,她們又該往哪里走?

“老爺,看在蘭姨為韓家辛苦了大半輩子的份上,原諒蘭姨這一次吧。”洪嫂不求宋美,轉(zhuǎn)而求著韓企振。

“洪嫂,你在韓家?guī)资炅耍魅苏f話的時候哪是你插話的?真是白養(yǎng)你們幾十年。”宋美當(dāng)即聲色俱厲對向洪嫂。平日里,兩個老媽子倚老賣老,仗著她們在韓家的時間久,對她這個太太是不放在眼里。這次也正好借著這勢頭,趕了這兩老媽子出去省事。

“住口!你還沒鬧夠?韓透的事你不自己反省,全往別人身上推。你以為這責(zé)任是推得了的?”韓企振當(dāng)下向宋美怒道,洪嫂蘭姨連他都要敬三分的老媽子,豈會讓宋美太過分。

“我有責(zé)任,難道你就沒有?”宋美氣極,也顧不得什么地位什么身份,韓透這一鬧,她在韓家也是呆不下去的,忍氣吞聲十幾年,為的是什么?韓企振偶爾的溫柔?嘁,不是,只是一個安穩(wěn)一點的,舒坦一點的日子而已。既然在這呆不下去,還裝什么賢良,當(dāng)即對韓企振嗆聲。

“透透也是你的女兒,你有沒有給她一點關(guān)心?她姓韓,這是你唯一給她的東西,十幾年了,你一句也沒主動提過女兒!”宋美眼眶紅了,以為嫁進韓家,會過得好一點,沒想到兒子女兒都跟著她受罪。說來說去,還是她這個母親軟骨頭,有點骨氣的女人早就攜兒帶女離開韓家了。她還等著、穩(wěn)著,兩眼望的是韓家那強大的產(chǎn)業(yè)。貪心不足蛇吞象,到頭來氣走兒子,傷了女兒,她是眾叛親離啊。

韓企振似乎也沒料到宋美敢回嘴,微愣之際仿佛看到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時候,她對他不屑,對他給出的誘惑嗤之以鼻。因為她冷漠的眼神傷了他,也震撼了他,所以當(dāng)再遇時,不顧她‘遺孀’的身份,娶她進韓家。只是,他娶到的,不是最初的宋美,是一個善于逢場作戲,阿諛討好的物質(zhì)女人。而這一刻,宋美忿恨的眼神,和韓企振刻在腦中的那一記眼神重合。當(dāng)即令他有些微微愣神,半晌,竟是緩下語氣,道:

“我不是針對你……透透的事,做父母的,都沒盡到責(zé)。我看透透,她不愿意。既然不愿意,你也別強求了,藍家是什么樣的世家,不會因為透透拒絕藍家少爺就對我帝國打壓。”

韓企振見宋美驚愣,似乎緩下了些情緒,頓了頓再道:“先把女兒找回來吧,她才十六,訂婚,還太小,以后不要提了。讓她回美國繼續(xù)念書吧,藍家那邊,我會處理。”

韓企振話說完便起身走上樓了,而宋美卻是愣在了原地,她太過驚訝,驚訝韓企振不僅沒向她發(fā)怒,還安慰她,是嗎?宋美一時間,有些不在狀況。

韓企振上樓,韓徹起站起身來,對垂首而立的仆人道:

“都去做事吧,蘭姨洪嫂也別多想了,去做事吧。”

走近宋美,出聲再道:

“美姨,我去找韓透。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帝國在國內(nèi)的勢力,早就勝過藍歐,藍家不會對付我們。”話落不作停留,便大步出了門。

韓徹的幾句話倒是比韓企振的有用多了,韓企振的話聽來像是安慰,而韓徹的話就在點子上了。韓家不用忌憚藍家,那因為勢力上不差,既然韓家比藍家勢力強,還怕個什么?

只是宋美根本沒想這些,她是徹徹底底地給愣在當(dāng)下。先有韓企振的反常,再是韓徹。韓徹啊,這個從小就不待見她的繼子,對她向來都是冷嘲熱諷的繼子。今天不僅拿她當(dāng)長輩,開口喊了她聲‘美姨’,還破天荒地的勸慰!?

今天的事,太匪夷所思了。韓透的叛逆,韓企振的反常,韓徹的轉(zhuǎn)性,哪一樣都令宋美消化好長一段時間。

“夫人,夫人……”宋美有些踉蹌不穩(wěn),蘭姨和洪嫂即刻上前扶住她坐下。

“蘭姨,洪嫂。今天,是什么日子?”宋美氣弱無力的問道。

是她不正常,還是他們?nèi)隣斪蛹w中邪?

她裝腔作勢,不過就是要擺脫接下來韓企振對她的怒火。只不過,她控制不了,情緒上去了沒那么容易下來,否則也不會當(dāng)下和韓企振嗆聲。其實這一冷靜下來,她有多后悔只有自己知道。這么多年在韓家,在韓企振身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過著,兒子不問不管,女兒也沒用心教,就是想一心抓牢這個給了她第二次生命的男人。只因為,她死過一次,經(jīng)歷過貧苦日子。那種日子,生不如死,既然上天要她再活一次,她就要盡一切努力讓自己過好。

所以,放棄了尊嚴,放棄了高傲,去討好那樣一個男人。為了生活,那點尊嚴算什么?那點高傲又算什么?多少人在她身后怒指她是狐貍精,克夫命?她不介意,聽見當(dāng)做沒聽見。熬了這么多年,都錯了。那個男人,似乎從來都沒被她打動過。韓企振為什么娶她,她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真相。

“透透去了哪里?”一切,他們愛怎么著怎么著吧,她不管了,她擔(dān)心的是韓透。

“我不知道,夫人。”蘭姨認真應(yīng)道。

宋美手撐在額際,輕輕搖了搖頭。罷,孩子大了,她也管不了。想想她自己,出了韓家,她能去哪里?兒子?兒子還愿意認她嗎?不會了吧,沒想到到如今,她丟了兒子,還傷了女兒。她是,作繭自縛……

晚上,游燁的公寓。

為了避開韓家人,游燁下午就帶韓透離開了他的別墅,搬進了這套公寓。雖然不是別墅,可內(nèi)部裝修絕不亞于別墅的豪華大氣。

韓透天生對這些不敏感,她此時正拿著剛才掃描出來的文件興奮的喊著游燁:

“二哥,二哥我要去這里……”

游燁正在自己房間換衣服準(zhǔn)備出去,是中午就說好要帶韓透去見一個貴人。這突然聽見韓透的聲音條件反射的將衣服一甩,赤著上身就沖進了韓透的房間,問道:

“什么事透透?”

“二哥,你快來看,英國皇家美術(shù)學(xué)院動漫原畫設(shè)計大賽欸,只要拿到獎,就有機會進皇家美術(shù)學(xué)院深造,我要去英國……呃……”正興奮得大喊大叫的人兒猛地轉(zhuǎn)過身看著進屋的游燁,愣住了。

二哥這是?

勾引她?

不會,吧!

韓透瞪大了眼,張大了嘴,下巴矮了一大截。二哥也太可愛了,聽見她喊,衣服也不穿好就跑了過來。他也不怕她喊‘非禮’。

韓透想笑,抬眼間卻看見游燁俊臉的臉頰上是一臉的窘迫。一時間玩性大起,放下手里的資料,雙手摸上游燁那肌理分明的身軀,由八塊腹肌緩緩至上移向厚實的胸肌。原本以為內(nèi)斂的二哥不會像大哥那樣在意自己的身形,練得這么好,她真是將他誤會得很深呢。

“二哥,你身材,很好呢!”不比大哥差呢,她心底評價著。

當(dāng)她有意無意碰上兩粒深色小果子時,游燁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當(dāng)即伸手按住她不規(guī)矩的手,黑著臉,一臉的嚴肅道:

“透透,你學(xué)壞了!”

游燁不是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子,這時候卻臉色暗紅,又板著一張嚴肅的臉,有那么點被調(diào)戲的良家男人了。韓透當(dāng)即笑出了聲,從游燁掌下抽出了雙手,笑道:

“開玩笑啦,這么認真干什么?我又不是沒見過,自己不穿衣服跑進我房里,這又藏著掖著的……”似在說笑,也似在撒嬌。

她本就生得嬌媚,這時候的笑,太過招人,游燁有些晃神,平日里的沉穩(wěn)干練對這個鬼靈精一點用都沒有。暗紅了耳郭,快速退出她的房間同時故作鎮(zhèn)定道:

“我,去穿件衣服,你等等我。”

游燁穿好衣裝再次進了韓透的房間,心里卻在想著韓透方才的話,‘又不是沒見過’,什么意思?她,見過男人的裸體?不會,一定是他聽錯了,他的透透干凈得就像張白紙,他還真是齷齪,怎么會把透透往哪方面想……

“你剛要跟我說什么?”游燁恢復(fù)了平日里的穩(wěn)重內(nèi)斂,拉過一旁的椅子靠近韓透坐著。

“這個,二哥你看,英國皇家美術(shù)學(xué)院舉辦的比賽。你先看這個,我給你找他們的網(wǎng)站。”韓透也不再打趣適才的事,將掃描的文件資料遞給游燁,然后轉(zhuǎn)向電腦,纖白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的跳動著。

“原畫大賽?你喜歡動漫,透透想學(xué)動漫?”游燁問道。

“嗯,我可喜歡動漫了。二哥,我參加這個比賽。然后,我去英國好不好?”說得這么堅決,這哪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啊。

“可這比賽2月14號就截止。今天是11號,時間這么緊,來得及嗎?”游燁猶豫道。

“可以的,畫好然后拍成電子版,放上他們的網(wǎng)站,三天時間我想我可以的。”韓透很認真的說道,眼眸中有一股堅定的神采使得她的眼眸子此刻異常明亮。

“好,別累著,二哥支持你!”游燁伸手揉揉她的發(fā),再道:“都準(zhǔn)備好了嗎?我們?nèi)ヒ妼O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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