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飛回房了,但是看到房內情形他還是不忍不住有些訝異,房內并沒有他原本想象中的迷人春色。
——不知道這小野貓現在又打算干什么。呵呵,真的有些期待呀!
“怎么?”白夜飛挑了挑眉無聲地詢問東方迷迭,并再次特意打量她,
今晚的她仍然是一身素衣,但態度卻很端莊,甚至顯得有些多禮,但因這女子的五官全浸淫在某種描釋不出的風情里!
不過最讓他有些訝異地是好好的寢室里竟然多了一個香案,上面還有一個牌位!牌位上還有四個字:“至圣先師!”
就算白夜飛再聰明,都沒有料想到東方迷迭今晚竟然會準備這樣的戲碼!
“小女子通過與大人的一天相處之后才發現——要成為大人的敵人之前必須得先向大人學習,因此——小女子打算拜你為師!”東方迷迭心中此時可是笑翻了!也不想想她整個下午就在考慮晚上作一件什么樣的事情來反擊白夜飛一下,昨晚上的色誘這種手法畢竟并不高明,弄不好可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可大大地劃不來!
白夜飛沒有說話,但是心中卻生出了一種難言的快意,仔細想想,這只小野貓的確不簡單呀,莫名其妙地闖了進來,要自己的命,但是卻失去了最好刺殺自己的機會,然后成了一個可以讓自己隨意宰割的俘虜,但卻沒有俘虜的自覺,仍然可以處處反擊,真是不簡單呀!也許收這么個徒弟在身邊,假日時日調教,說不定將來縱然不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至少也可以成為第二個自己!到那時,又有更好玩得事情了不是碼?既是如此,那就讓這小野貓成為自己唯一的徒弟好了,只是天下沒有他白費力的事情,該讓她也付出個什么代價呢?
想到這里,他那俊美的唇形卻勾出了那常見的笑弧,但他瞳底卻湛著陰狠,那是一種帶著興味的陰狠。
“你要拜我為師?”白夜飛盯住她,修長的手指探向那張美的惑人的面容,把頰邊的發絲撥開,指力略粗魯地勾起她的下巴。
東方迷迭與他對視,肯定地回答道:“是!”她倒要看看他到底要不要收!敢不敢收?
“本官承認,你的拜師戲碼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哦?那么大人原本以為小女子會上演什么戲碼呢?”
“上演昨晚和今早的戲碼不好嗎?”白夜飛用手指磨蹭著她光滑的臉頰。
“上演過的戲碼如果效果平平,還有繼續上演得的必要嗎?”
“呵呵,有沒有必要應該由本官來裁定才對吧!既然你換了戲碼,本官不捧場不是太不給你面子了嗎?只是,我這個老師是要收束修的,你現在拿什么來交?”東方迷迭聞言,心中不由地罵了一聲,奸詐,本以為反將了他一軍,沒想到馬上又落入了他的套,對呀,該拿什么來交學費呢?他又想讓自己拿什么來交呢?于是,她開口道:“大人想要我拿什么來交呢?請務必詳述,小女子洗耳恭聽了。”
好個溫良恭儉從。白夜飛右手微微抵高她的臉,專注探究,試著要看透她可惡艷容底下的意緒,對峙了好一會兒才道:“本官常見魚兒在水中guangliuliu地游走,就不知一只美人魚guangliuliu的時候不知道是什么樣的風情了!”
“不知小女子還有沒有其他的選擇?”東方迷迭涌嬌媚的笑道!
“你說呢?”白夜飛不答反問。
“那徒弟我看來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夭!”
白夜飛伸手將她的細腰一攬,一個轉身,東方迷迭就倒在了床上。又幾個動作,她可真的變成了guangliuliu的美人魚。
而白夜飛的眼睛就停留在這美人魚身上,每一處都不放過。
東方迷迭借著說話來掩飾心中的羞澀:“師傅,人家的衣物已經沒有了,連條小被子也不給蓋。你穿戴的如此整齊,我就guangliuguang一條,這怎么看著都覺得十分地不公平呀……”回答她的是白夜飛的一聲:“怎么,同我講公平!”
白夜飛的眼睛在她美麗的身體上巡邏,最后他的目光落到了到了那潔白玉臂上的那顆朱砂痣上,他當然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只是這小野貓大膽放縱、煙視媚行,身上卻留有“守宮砂”?
如果真是如此,說明她并不是和青樓女子一樣煙視媚行,只是,她既然未曾嘗過云雨之歡,卻對這好像并不陌生,她現在擺出的這幅陣仗有什么目的呢?
她到底來自何方?有何目的?是不是還在別的男人面前這樣嬌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