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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悅悅,你們談多久都沒有關(guān)系,你和易兒在一起,媽咪放心!”夏悅換好衣服,臨出門前,站在二樓的米晴沖她大聲喊道。

哎……有這樣的媽咪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夏悅低嘆一聲,搖搖頭,不作回應(yīng),尤自開門,郁悶地沖出門。

冷易自覺跟在了身后。

“BOSS等等我!”少強見冷易即將消失在視線中,于公于私,他的心里都不安,身子猛朝前奔跑,沖了出去。不想,手卻被某一雙柔軟的小手捉住,被慣性地彈了回去。

“人家小兩口幽會,你去湊什么熱鬧啊!真是不懂味!哼……”米晴白了少強一眼,低罵道。呼……這家伙不愧是保鏢出身,真是力大如牛,剛才這么一拉,差點沒讓她背過氣去。

“我……我擔(dān)心沒我在身邊,BOSS會有危險啊!”少強蹙起眉緊盯著門的出口處,憂心地說道。

“我看啦,有你在他們的身邊才是大大的危險!”米晴果然與未來女婿很有默契,連說的話,都十分的雷同。

少強盡管心里一百個不愿意,又不敢冒然甩開米晴的手,畢竟她是冷易未來的丈母娘啊!萬一傷著她了,對誰都不好交待啊!即然被米晴纏上,他只好自認(rèn)倒霉,黯然地垂下頭,不再言語。

HondaNSXGT在寬闊的馬路上,就像離弦的箭,飛速地奔跑著。

狹隘的空間里,除了嗖嗖的風(fēng)聲在耳邊呼嘯而過外,兩人都是默契地平視前方,不吐半字。

為了讓自己顯得不那么局促,夏悅總是會每隔兩分鐘,去撫弄一把滿頭墨黑的秀發(fā),抿一抿小巧的嘴唇,其實心里卻在極力隱忍壓抑著某種莫名的情緒。

真不明白,這室外寒風(fēng)凜冽,氣溫偏低,在家有覺不睡,偏偏要把她叫出來一起吹冷風(fēng),那個家伙是不是真的腦子壞了?一個人鬧騰就算了,連她也不放過,居然還要讓她陪著一起瘋!這不是腦子有問題,又是什么呢?

真是越想就越受不了了。

“停車!停車!停車!”夏悅閉上暈暈欲睡的雙眸,歇斯底里地連喊了三聲。

車子在她的忽然叫嚷中,來了一個急剎車,嘎然而止,停在了四周一片靜寂的寬闊的馬路邊。

冷易一言不發(fā),側(cè)著身子緊盯著她,靜待下文。

夏悅見車子真的停了下來,猛然睜開眼,搖了兩下車門,發(fā)現(xiàn)門被鎖緊,她一邊拍打,一邊說道:“把車門打開,我要下車,我要下車?yán)玻 ?

被她的任性行為影響,冷易面露很是無奈的神色,但最終還是按了車門解鎖的按鈕。

打開車門,一股超強勁的冷風(fēng),迎面撲來,衣著單薄的夏悅不禁打了個寒顫,大有縮回車?yán)锏膭蓊^,但一想到,回到那狹隘的空間,充斥著那家伙身上淡淡的好聞的令她還有些著迷的法國香水味。她的身與心就自然而然地排斥著這種味道,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腳尖踮地,她左顧又盼,發(fā)現(xiàn)這里異常的空曠,除了寬闊的馬路,連一個臨時的閉風(fēng)港都沒有,看來下車也只有硬著頭皮挨凍了!

“你帶我來的這是什么鬼地方啊!連個人影都沒有!”她瞥了他一眼,輕聲低咕了一句。

“這并不是我的目的地,是你中途叫停而已!”冷易緊跟跳下車,撫了一把額前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一臉的無辜表情,訕訕地說道。

“那你意思是說,跟你無關(guān)是嗎?”夏悅最忌恨就是見到他那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頓時,潛埋在心里的那團(tuán)火苗,飛速猛漲。

“本來就是!”分明見到對方已經(jīng)開始生氣,而他偏偏還要火上澆油一把,根本不屑去扭轉(zhuǎn)乾坤,放任其無限蔓延。

“若不是你發(fā)神經(jīng),半夜三更把我叫出來,我們現(xiàn)在會在這個鬼地方停留嗎?”夏悅旋回身,直逼到了半倚在車身的冷易,有些強詞奪理的說道。

“哦,對,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我今晚顛覆形象,大費周章地把你約出來的初衷了!”冷易不理會夏悅的咄咄逼人,一拍腦門,像是突然才起了什么事似的,說道。

“什么初衷!說……”心仿佛無形中被他牽引了過去,夏悅拋開先前的不愉快,昂起頭,迎視著那張邪魅的臉龐,問道。

冷易雙眸閃爍,緊盯著那張清純俏麗的臉龐,一時難以自制,眸子漸漸變得有些癡迷,恍惚。

好在,他很快回神,首先撇了撇嘴唇,再次滿含深義的凝視了她幾秒,這才說道:“悅悅!雖然時隔十五年不見,怎么說我們兩個也算得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有一定的感情基礎(chǔ)的啊!為什么,十五年后見面,你卻擺出一副把我當(dāng)成仇人似的!我就是很好奇,就算你對我這個花見花開的標(biāo)準(zhǔn)帥男不感冒的話,總得有個理由解釋一下,為什么這么討厭我吧!要不然,我的自信心很受打擊啊!”

“哼……你當(dāng)年對我做過的事,別說十五年,就是五十年我也不可能忘掉!想我原諒你,除非日夜顛覆!”夏悅斜睨了冷易一眼,眸子里閃現(xiàn)冰冷的光芒,決然地說道。

“我,我嗎?你是說,我對你做過什么事?”弄錯了吧!要提起當(dāng)年,他才是受害者啊!

“不是你,你以為還會有誰?”夏悅再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恨地答。

“好了,事到如今,為了怕在你心里,一直埋著那顆恨的種子,我今天就吃點虧從前的事一筆勾銷,原諒你,再也不計較你當(dāng)年的刁蠻,但有些事情我必須澄清一下,當(dāng)年,我才是那個受害者好不好?怎么從你嘴里說出來,好像是我害了你似的!?”

“哼哼!想不到你不但顛倒是非一流,耍賴也是一流!”夏悅冷哼一聲,嘴角掛起譏誚,冷冷地說道。

“什么跟什么啊?你就不必跟我打啞謎了,我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冷易被夏悅一而再的明嘲暗諷,也惹惱了,他修長的雙手,很是自然地搭了她的肩上,語氣帶著微怒地問道。

“放手!這個大惡魔!”夏悅厭惡地舉起雙手,意圖推開他的‘魔’手,卻不想,那兩只大手掌,就像鉗子一樣,將她牢牢鉗制住了,全憑她手上那點氣力,根本無法擺脫。

“哼,大惡魔是吧!那我就讓你看看大惡魔的真本性!”冷易說完,又欲低頭,意圖用吻作為懲罰,但他很快想到自己的舌頭好像前不久才受傷了,身子僵了半秒之后,他的吻還是落下,沒有落在她的唇瓣,而是落在了她的脖頸處,如雨點般襲擊著她。

“放開,你,放開!惡魔!”夏悅心里一慌,粉嫩的臉龐不知是嬌羞,還是激動,總之已漲得通紅,但她并不罷休,一雙手抖得厲害,奮力地想要推開對方,嘴里更是蒼白地喊道。

這反而對冷易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他的吻更加瘋狂,拼命啃噬她粉嫩細(xì)滑的脖頸,連呼吸都跟著沉重起來。

忽然。

“啊……”一陣錐心的痛楚傳來,冷易大叫一聲,條件反射地推開懷里的人兒,并縮回手,用一雙噴著火苗的冷眸,直視著她。

“你是小狗轉(zhuǎn)世啊!咬人都咬起癮來了嗎?”冷易輕撫著被留下明顯齒痕的左臂,一臉的黑線吼道。

“哼!這就是你侵犯我的下場!對,我就是小狗,一只會咬人的小狗,一個會跳墻的小狗!”凌亂的頭發(fā),遮蓋了夏悅的半張面孔,但她仍舊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高傲地昂起頭,迎視著對方灼灼的目光,輕喘著氣息,肩膀微微發(fā)抖,凜然說道。

“你果然一點沒變!刁蠻任性!不可理喻!喪心病狂……”冷易簡直被她氣得一蹋糊涂,語無倫次,口不擇言地謾罵了起來。

“我既然這么差勁,那你去跟冷伯伯說,解除我們的婚約啊!”還處在勝利者的優(yōu)越感姿態(tài)的夏悅趁勢說道。

“嗯!你放心,我一定會說,就算讓我死,我都不會娶你這種壞女人為妻!哼……”他的品性已經(jīng)發(fā)揮到了極限,從嘴里蹦出的言詞,完全不經(jīng)大腦,只想著要說些什么樣惡毒的話來發(fā)泄,才能解除此時心頭之恨。

“好!我等著你的好消息!不過,今天是你載我出來的,你得把我送回去才行!要不然我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媽咪也不會放過你的!”夏悅四周掃射,知道這里不可能攔到計程車,索性死皮賴臉一回。

“上車!”他極不情愿地低吼一聲,怒氣沖沖地坐進(jìn)了駕駛室。只要把她送回家,從此,他走他的陽關(guān)道,她過她的獨木橋,他們兩個從此井水犯河水!這個女人,他惹不起,還躲不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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