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燒來給我。”肖夔不死心的用他空洞無神的眼睛對雪瑤做著可憐狀。
“我說我見到軒宇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雪瑤氣急敗壞的吼著。
“聽見了,可是我還是想嘗嘗。。。”
“閉嘴。”雪瑤剛吼完手腕上的珠鏈震了起來,狼圖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兩個字:“回來。”
立在懸崖上的城堡籠罩在陰暗的森林之中。
身著緊身黑衣的女子大大的黑色墨鏡遮住了半邊臉,卷發蓬松的散在肩上。陰暗的古堡里竟然是點著蠟燭的。
雪瑤坐在沙發上,不耐煩的用細高的鞋跟敲打著陳舊的地板。
旋轉的樓梯上慢慢的走下來一個人,濃黑的眉毛劍一般的利落,筆直而又堅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那下面的眼睛卻深的如同沼澤一般,危險表面卻平靜的讓人察覺不到。
“你有事?”古澤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著雪瑤問。
雪瑤摘了墨鏡冷著聲音說:“是你叫我回來的,我能有什么事?”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古澤伸了手立刻有人上來替他點了煙。
“我的私事用不著你管。”雪瑤沒好氣的說。
“好,那就談公事。”古澤扔過來一疊文件,“這個人,如果活著,你和肖夔都有危險。”
雪瑤略略看了看,“一個捉妖的道士?哼!是你有危險才對吧!”
古澤挑了挑眉,“我會有什么危險?憑他手里的降妖圈,抓不抓的了我可難說,可是你和肖夔,一個法力漸失的小狐貍,一個除了隱身就會搗鼓藥材的鬼醫,你覺得誰死的比較快?”
雪瑤才不在乎他的威脅,天真爛漫的笑臉和她此刻的打扮著實是不配,“肖夔只是一個游蕩在人間不肯投胎的老鬼而已,不傷天害理,也不拋頭露面的嚇人,誰能注意到他?至于我,你擔心的有點多余了吧?要知道我現在可是一個沒有任何法力的小狐貍,當然,也沒有妖氣!”
“你再違抗我的命令?”古澤的眼睛瞬間迸發出了駭人的綠光。
雪瑤起身根本不去看他的威脅,“我只是闡述我的理論而已。你不必發脾氣,要殺一個捉妖的道士也用不著我親自出馬的吧?叫那個大塊頭龍五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