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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 鸞鳳鳴
  • 墨楓
  • 3147字
  • 2013-08-02 13:09:34

“唉……”

沒人理。

“唉……!”

還是沒人理。

寧裳干脆跑到琉璃的耳朵旁邊,長嘆一聲,“唉……”

一臉癡笑的某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你怎么了?”

寧裳在琉璃旁邊坐下,單手撐著下巴,悶悶的說道:“閑得無聊,嘆嘆氣而已。”

琉璃見她眉頭緊皺,完全不像沒事的樣子,“到底怎么了?你說出來啊。或許我還可以幫你。”

寧裳兩眼放光,“你真的愿意幫我?”

“當(dāng)然咯。我們是好姐妹嘛。要不是你,我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嫁給表哥。”

“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娶你了嗎?”

琉璃眉宇之間洋溢著掩不住的幸福和自信,“還沒有,不過,他會答應(yīng)的。”

寧裳不解的問道:“他不是已經(jīng)和你……那個了么?”楚若寒不像是那種吃干摸凈的人啊。而且,她能夠感覺到他是愛琉璃的。

琉璃害羞的紅著臉說道:“我不想用……那件事……逼他。”

“呃,說的也是,強扭的瓜不甜。可是,我覺得他很愛你礙。我注意過他看你的眼神,專注深情。那是一個男人看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眼神。”

“你聽誰說的?”

“聽宮……龔先生說的。”

“龔先生?”

“他是我家的教書先生。”

“你家的教書先生還叫這種東西?”

寧裳夸張的瞪大眼睛,以表示她的驚訝,“你家的教書先生不教這些的嗎?太不合格了,趕緊去換一個。”

琉璃撇撇嘴,心想,寧裳家里真特別,連這種事也會請先生教。

寧裳松一口氣,果然是說一個謊就要用一百個謊來圓這個謊,幸虧她是個說謊的高手。“總之呢,楚若寒絕對是愛你的。”

琉璃嘆一口氣,沒來由的有些感傷,“不說這個了。說你的事,你要我?guī)湍闶裁疵Γ俊?

“幫我弄清楚風(fēng)月小筑里住的人到底是誰?”

“無痕公子啊。”

“我說的是,他除了是無痕公子外,還有沒有另一個名字。”寧裳思前想后,最終得出一個結(jié)論,聿執(zhí)絮和絮無痕是同一個人。不過這僅僅只是她的猜測,還需要進(jìn)一步確認(rèn)。

琉璃疑惑的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我以前見過一個人,他和無痕公子長的一模一樣。我有種感覺,他們就是同一個人。他們的眼神都含著淡淡的憂郁,只不過,無痕公子的眼神中透著濃烈的冰冷。”

“你以前見過的人?和你很熟嗎?”

“不熟。只見過兩面而已。”

琉璃面露不解,“只見過兩面,怎么可能有如此強烈的感應(yīng)呢?”

寧裳胡亂的折騰自己的辮子,淡宇輕蹙,她也說不清楚這是為什么。

琉璃撇她一眼,“你不會是喜歡上人家了吧?”

寧裳微楞,接著笑道,“是啊。喜歡上了呢。所以,若聿執(zhí)絮和絮無痕真的是同一個人,到時候,哼哼,看我不整死他!”

喜歡上別人了會是這幅表情?她會相信才怪!琉璃忍不住打個哆嗦,她的表情好陰狠……

寧裳俯身在琉璃耳畔小聲說了幾句,然后得意的勾起嘴角。

琉璃卻大驚失色,連忙搖頭,“不行不行,不可以。”

“為什么不可以?你不愿意幫我嗎?”

“我當(dāng)然愿意幫你,只是,這個辦法,有點……”

寧裳哀怨的盯著琉璃,深深的嘆一口氣,“算了。還是靠自己比較實在。”緩慢的起身,向前踏出很小的一步。

琉璃心一橫,豁出去了,拉住她的衣角,“好啦好啦。我?guī)湍憔褪橇恕!?

奸笑,再奸笑,就知道她會心軟的。寧裳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仿佛已經(jīng)看見某人暴跳如雷的表情了。

據(jù)線報,無痕公子進(jìn)了楚若寒的書房。于是,在不單純的寧裳和單純的小饅頭的催促下,琉璃身負(fù)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wù),端著一碗雞湯,來到了楚若寒的書房前。輕敲房門,朱唇輕啟,“表哥,在嗎?”

里面的同樣英俊瀟灑的三個人中,有兩個同時揚起詭異的淡笑,而另一個的臉上則泛起可疑的紅暈。

上官皓月戲謔的說道:“需要我們暫時回避嗎?”

聿執(zhí)絮也遞給楚若寒一個詢問的眼神,大有‘只要你發(fā)話,我們立馬消失’ 的意味。

楚若寒冷眼掃過兩人,酷酷的丟下兩個字“不必。”然后快速去開門。

門一打開,琉璃便說道:“我是來給你送雞湯的。放下就走。”

楚若寒不自然的點頭,為她讓路。

琉璃深吸一口氣,緩緩走進(jìn)去。忽然,啪嗒一聲,托著雞湯的盤子自由下落。“啊”琉璃尖叫一聲,指著聿執(zhí)絮,恐懼的說道:“你……你怎么在這里?”

聿執(zhí)絮莫名其妙的瞟一眼她身后的楚若寒,優(yōu)雅的回道:“若寒邀請我來的。”

楚若寒急切的把不斷顫抖著的琉璃攬入懷中,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

琉璃將頭埋入他懷中,嗓音中略帶哭腔,“他……他……”

上官皓月到聿執(zhí)絮耳邊小聲說道:“你到底把人家怎么了?”

聿執(zhí)絮淡眉輕挑,“把他怎么了的人是若寒,不是我。”

楚若寒瞪一眼還在說笑的好友,示意他們收斂點。輕拍琉璃的后背,安撫道:“別害怕。慢慢講,到底是怎么回事?”

琉璃小聲說道:“他……輕薄我。”忽然覺得話說的有點曖昧,急忙抬頭解釋道:“不是不是,他沒有輕薄我。他想輕薄我,可是沒有得逞……”她見楚若寒的臉越來越黑,已經(jīng)近乎于鐵青了,于是委屈的低下頭。心想,寧裳說的果然沒錯,表哥就要發(fā)火了。

許久,楚若寒心痛的沉聲問道:“告訴我,這不是你的本意。”

琉璃暗自喝彩,總算沒有讓寧裳失望,接下來應(yīng)該是質(zhì)問吧。可是,等了許久都沒聽到無痕公子回話。她疑惑的抬起頭,卻恰好對上楚若寒那雙溢滿痛楚的眸子。她不安的輕咬嘴唇,表哥的眼神好可怕……

“為什么要這么做?”

琉璃頓時不知所措了,吱吱唔唔的說道:“表……表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不懂嗎?絮是什么樣的人,我一清二楚,他不可能去輕薄別人。你這樣離間我們,到底是為什么?”

琉璃不停的顫抖,這次是真正的顫抖而不是裝的,她害怕極了。真的很想奪門而出,卻又不敢。她不能把寧裳供出來,只好認(rèn)命的低下頭。

楚若寒見她默認(rèn),痛苦的閉上眼睛,吼道:“滾!永遠(yuǎn)不許再踏進(jìn)天下第一莊的大門!”

躲在門外偷聽的寧裳暗叫糟糕,沒想到偷雞不成倒蝕一把米,害慘了琉璃。思前想后,她不能陷琉璃于不義,于是英勇的破門而入,說道:“你太過分了!怎么可以這樣……”

話還沒說完,琉璃就一陣風(fēng)的跑了出去。寧裳不爽的瞪楚若寒一眼,“你相信絮無痕就不相信琉璃嗎?你們認(rèn)識多久了,她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清楚嗎?你難道不知道她對你的感情嗎?你認(rèn)為她會去挑撥你們嗎?她有挑撥你們的動機嗎?”寧裳像放鞭炮似的,一個接一個,將楚若寒問的啞口無言。

一旁的聿執(zhí)絮在寧裳出現(xiàn)時就按住了胸口,眉頭微皺,面上雖保持著無風(fēng)無波,心里卻掀起了千層浪。除了相思淚引起的疼痛外,還有一絲疑惑,她想干什么?

楚若寒沉吟半晌,說道:“絮不會輕薄別人。”

寧裳狠狠的瞪聿執(zhí)絮一眼,說道:“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不會輕薄別人?就算不是他,也有可能是和他長的一樣的人輕薄了琉璃啊,你憑什么懷疑琉璃的話?”看她此時的理直氣壯的樣子,任誰也想不到她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聽到這里,聿執(zhí)絮和上官皓月總算是明白了這小丫頭的用意。可惜,有人卻不明白,仍然被她牽著鼻子走。楚若寒肯定的說道:“不可能……”

“若寒……”聿執(zhí)絮和上官皓月同時開口阻止他,可惜,某女不給他們機會。寧裳大聲說道:“不可能什么?不可能有和絮無痕長的一樣的人嗎?你是傻子還是木頭?世上長的一樣的人多的很,怎么可能沒有!如果真的沒有和他長的一樣的人,那聿執(zhí)絮又是誰?”

“是絮!”被她逼問了這么久,楚若寒沒有一個問題答得上來,窩火的很。好不容易出現(xiàn)了一個他能回答的問題,便不假思索就把答案說了出來。

聽到他的回答,三人同時色變。不過,兩個男人是一臉恨鐵不成鋼,而某女則是一臉奸計得逞。她愉快的對楚若寒說道:“你誤會琉璃了,快去追吧。回來后我再給你解釋整件事情。遲了就沒有娘子了哦。”

楚若寒雖然很疑惑她的態(tài)度為何會改變的如此之快,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時間思考了。他要去追琉璃。

楚若寒走好,寧裳坐到他之前坐的位置上,笑吟吟的對著那個打死不承認(rèn)自己是聿執(zhí)絮的人和那個死皮賴臉讓她叫師兄的人,說道:“騙我很好玩哦,是吧?”弄清楚絮無痕就是聿執(zhí)絮后,她除了開心之外,更多的是傷心。他們居然合起伙來騙她!

上官皓月見她雖然笑的一臉燦爛,眼睛里卻透著哀傷,識相的腳底抹油,“你們慢慢談,我還有事,先走了。”

寧裳沒有理會他,眼睛死死的盯著聿執(zhí)絮。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在意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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