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停,繼續!”冷傲月咬著牙說。
冷傲月提起劍,看向悅憫。“真正的戰爭開始了,不能停!”
悅憫有些為難,冷傲月現在受傷了,她就算贏了也是勝之不武。她看向蔣越銘,蔣越銘也沒有辦法,示意她繼續。
悅憫擺好姿勢,向冷傲月進攻,只是攻勢比之前弱了。
冷傲月腹部劇痛,手臂又受了傷,額頭上沁出冷汗。她提起劍,擋住悅憫的進攻,趁悅憫還沒有恢復攻勢,向她刺去。悅憫躲閃及時,沒有被刺到。
冷傲月不斷攻擊,悅憫只能選擇防守,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絕于耳,悅憫漸漸有點吃力,冷傲月的腹部也越來越痛,她感覺到自己的視線變得模糊,又加強了攻勢,想盡快結束。
悅憫越來越吃力,也漸漸露出破綻。冷傲月抓住機會,將悅憫的劍打掉在地。
冰月看冷傲月撐不了多久了,急忙宣布:“最后一場,冷傲月勝!最終結果,冷傲月勝!”
人群中的語亶氣得牙癢癢,明明已經下了藥,她是怎么撐住的?
冷傲月堅持不住,手中的劍掉在地上,人也隨之傾斜,倒在了擂臺上。
蔣越銘走上擂臺,將冷傲月抱起來,走向房間,“冰月,把悅瑜叫來。”
“是。”
蔣越銘將冷傲月放在床上,悅瑜拿著醫藥箱走了進來。冷傲月因為腹痛,即使暈倒過去了還是皺眉,手也緊緊抓著。
悅瑜坐在床前,幫冷傲月把脈。
“閣主,她吃什么了?”
“她喝茶的時候,吃了我們煙雨閣能讓人腹痛的藥,是最低級那種,我已經給她吃了解藥,可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蔣越銘回答。
悅瑜聽了,有些不解,“那種藥已經用完了,我還沒制作出來……糟了!我之前的確制造過一瓶這樣的藥,但是這藥還加了點別的東西,那種藥跟解藥相克!那個下藥的人不會拿了這瓶吧?”悅瑜越說越小聲,要是她把藥放好,說不定就不會這樣了。
“什么?”蔣越銘大喊,冷傲月醒來非得殺了他不可!“快,快把她醫好,不然你閣主我就死定了!快點啊!”
“啊,哦。”悅瑜有點不明白,為什么蔣越銘會害怕這個人,但還是從藥箱里拿出藥,給冷傲月吃了下去。
一刻鐘后,冷傲月醒了過來,她勉強起身,看向一旁坐立不安的蔣越銘。
“你醒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蔣越銘急忙向冷傲月保證將兇手給找出來,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冷傲月打斷了。
“把語亶給我叫過來!再把那把斷了弦的古箏給我拿來!”冷傲月冷冷地說。
蔣越銘聽了,也來不及想為什么,用最快的速度把冷傲月要的東西準備好,并把語亶叫了過來。
語亶看著坐在床上痛得有氣無力的冷傲月,心里不知道多痛快!即使還有一點心虛,但她還是保持著一副高傲的樣子。
“輸了很不甘心吧?所以下藥害我!”冷傲月冷眼看著語亶。
被人戳中心事,語亶有些驚慌,但她還是大聲說:“你亂說些什么?別亂冤枉人!我什么都沒做!”
冷傲月聽了,更是討厭語亶了。“我和你再比一場,比什么你說,我一定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什么?”語亶感覺有些不可置信,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說:“比唱歌!看誰唱的歌是別人沒聽過的。”
冷傲月冷笑,“好啊。我們下去吧,這把琴,我等會兒要用,當然,不是唱歌的時候要用的。”
語亶聽了,有些疑惑,但她還是大搖大擺的走了下去,這下冷傲月輸定了!她前幾天看見了蔣越銘寫的曲子,只要她把那首曲子唱出來,冷傲月就是她的手下敗將了!
冷傲月一步步下樓,縱使有些艱難,但她還是沒有讓語亶扶。
冰月走到蔣越銘身邊,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