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失手被擒
- 絕色寵妃:不做女將軍
- 凌滄滄
- 2273字
- 2016-03-15 20:24:13
李傲前一刻還是笑語相迎,下一秒就變了臉色,手中的長劍忽的飛將出去,從左向右呈半圓軌跡向黎殊兒飛去。黎殊兒若要避開鋒利的劍刃,勢必要向左閃避。
她輕身閃躍,向左飄移,以半寸之距躲開了鋒利的劍鋒。
李傲突然一陣清脆的口哨聲,待命的駿馬受到號令,直奔黎殊兒飄移的方向狂奔,完全沒有減速的跡象。黎殊兒來不及收功,擦馬身而過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有半刻的混沌昏厥,尚未清醒過來就被一張巨網捉住,成了甕中之鱉。
那張網是從周培晨的刀柄中鋪散開來。
“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使陰招。你好歹也是赫赫聲名在外,傳出去不讓人笑話。”
黎殊兒一手貼身后背,她的脊椎收到了撞擊,現在錐心刺骨的疼。另一個手抻著巨網,想要將她撕扯開來。
李傲蹲下身,貼著巨網說:“這兒就我們三個人,這種事情周培晨不敢外傳,我會自己往外說嗎?至于你嘛,等你入了本王的麾下,就是我的人了,自然事事聽我的,也絕對不會往外說的。再說了,本王連同部下親自請你回王府,這是本王給你的無上的榮耀,一般的人可享受不到。”
黎殊兒真想跟他好好的鼓個掌,然后告訴他:“我就沒見過你這么厚顏無恥的人,居然還能這么理直氣壯的,真是受教了。”
但話也沒說,隔著手掌貼地躺著,任憑洛王發落。她如此折騰一番,為的不就是這樣的結果。現在她很滿意,至少她逗留京城,已經有了名正言順的借口。
洛王和周培晨騎馬一前一后入城,兩人中間還隔著一位步行的黎殊兒。雙手被繩子束住,而繩子的另一端牽在洛王的手里。引得周圍的路人紛紛矚目圍觀,然后議論紛紛。
洛王渾然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泰然自若的走過每一個街道。洛王與周培晨入了皇宮內城之后便分道揚鑣,洛王往皇宮內殿的方向,周培晨往洛王府的方向。臨分別前,洛王吩咐周培晨,卻還不知黎殊兒的姓名,又好言相問:“請問姑娘遵命大名。”
黎殊兒沒好氣的回答:“黎殊兒。”
洛王很滿意的得到了答案,然后對周培晨說:“黎姑娘是府里的貴客,一定要好生招待,安排一間上好的客房,解了繩子,找個大夫看看。找秦晏凌給她登記入冊,辦好入籍手續。
黎殊兒不哭不鬧、不喜不悲的跟著周培晨進了洛王府的大門。剛入府門,黎殊兒便聽見周培晨吩咐下屬士兵找醫官過來。又跟著周培晨在王府的東側廂房擇了間環境優雅清凈舒適的房間。黎殊兒嫌棄屋子里空悶,又讓周培晨打開屋子四角的窗戶,讓清新的空氣輸送進來。
黎殊兒等著周培晨來給她解開繩子,周培晨卻遲遲不動。黎殊兒口頭提醒:“王爺讓你給我把繩子解開。”
周培晨權當沒有聽見,直接退出了屋子。
事實上,周培晨給不給她繩子根本就不重要,她自己也一樣能解開。她環顧四周,房子確實不錯,清凈雅致,左邊鳥語花香,右邊水聲潺潺。黎殊兒起身來到窗前,看著屋外奇花盛開姿研盛態。
黎殊兒手指輕挑,指尖劃出優美的弧度,召喚出三兩瓣花朵。嬌嫩欲滴的花朵瞬間成了進攻的兵刃直奔黎殊兒,黎殊兒雙手舉起,花瓣從她的雙手間呼嘯而過,割開了捆綁黎殊兒的繩子,直直的打入對面的墻壁。
黎殊兒吁了一口長氣,將雙手放了下來,抖落手上的繩子,手腕處明顯淤血紅腫。黎殊而并不在意手上的上,活動活動了手腕的,便一躍跳起坐到了窗臺上,欣賞著屋外的美景,時不時的逗逗停落的小鳥,等著別人來給他解圍。她知道映娘肯定會來救她,才不枉她在京城里招搖的走上一圈。
秦晏凌剛回到府里,便聽到隨從秦沖匯報,說洛王帶回個女人。這本就是奇異罕見的事情,秦晏凌突然就來了興趣。洛王向來都拒女人于千里之外,沉迷于軍中戰事,不喜歡風花雪月,連件風流韻事都沒發生過,這次去南疆巡防居然帶回來個女人。奇聞,天下奇聞,確實蠻讓人激動的。
秦晏凌更被秦沖告知這姑娘與過世的二小姐長的極為相像。秦晏凌佯裝詫異,滿臉的不可思議,說著一定要來一見真假。
奉命監守軍營的司馬越秀,在得知洛王回京的消息,立刻離營回京,準備向洛王匯報這半年的軍中戰事。
兩人在洛王府門前碰面。秦晏凌剛到洛王府,就撞上騎馬而來的司馬越秀。司馬越秀一身黑色鐵甲護衣,劍眉星目容貌甚偉,看起來神采奕奕,與秦晏凌的萎靡不振形成鮮明的對比。
“晏凌,我正到處找你呢。洛王已經回京了,現在這會正前往面見陛下。你擅自離營的事情,我想幫你兜也兜不住,參軍事武謙基那關就過不了。你經常徹夜不歸,又不經允許直接缺席武練。他那邊大發雷霆準備向殿下提議削了你的軍籍,將你逐出軍營。你趕緊想想辦法,找他通融通融。”
秦晏凌一臉的不屑一顧,心里卻在想:“逐出軍營正合我心意。”然后頭也不回的往府里走去。
司馬越秀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好言相勸道:“你別一臉的不愿意,我知道你的心思早就不在軍營,早就放言什么大海從魚躍天空任鳥飛。可是離了軍營你能干嘛,整天喝酒賭博度日,你就想這么消沉下去,你別忘了你可是驍尉將軍之子。”
這番誠懇的建議,在秦晏凌聽來就是刺耳的諷刺。他加快了行走的步伐,將司馬越秀甩在身后。司馬越秀快跑兩步,跟上秦晏凌,繼續說道:“我知道我是忠言逆耳,這話你也不愛聽。就這一次,最后一次,你找武軍事求求情,我在旁邊再附和幾句,定能讓殿下改變主意。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想干什么,我絕不干涉。”
秦晏凌突然停了下來,看著越秀一臉誠懇的態度,知道越秀雖然言語不善但是真心待他,又不忍遷怒與他,還是坦誠的跟他說說:“你和武軍事一同離營,他沒跟你在一起,肯定是隨殿下一同進宮面圣。他見著洛王肯定就直接說了,我找什么機會跟他求情。再說了,他是個老頑固,一成不變,跟他求情等于對牛談琴。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但如你所說我已志不在此,你勸也沒用。但愿有一天,能離開這束縛的牢籠,去那廣闊的天地遨游一番,豈不快哉。”說完他抬頭望了望天空,天空湛藍,白云朵朵,仿佛拼成了妹妹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