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驚鴻一劍
要死了嗎?
左臂膀吃痛,咔咔的碎骨聲。
啊!
慘叫出聲來,那種粉身碎骨又撕心裂肺的痛,是不是死亡的開始?
水正純不知道是不是,他只知道身軀飛起來了,那撞擊力,像被一輛汽車,把他撞飛了一樣。
被一輛車撞飛,就算不屎也殘廢了,沒有可能有著站起來的力氣了吧!
水正純如此一想,在空中露出苦笑,看來要完蛋了啊。
轟。
后背著地,沒有聽到碎骨聲,這樣砸下來,竟然只是一點丁的疼痛而已。
好吧!水正純承認有點想多了,有點不可思義,心里傻笑著,“看來,我的思維方法是不適合這個世界,怎么都揮之不去的想法,像是刻入骨髓,想要改變也不是那么容易吧!最刻骨銘心的記憶,最難以忘懷的童年天真,看來我是一輩子也忘不了了。”也不知這樣是好事還是壞事,對于一個沒有戰斗經驗的人來說,或者不是什么好事吧。
觀念,世界的觀念。
水正純并沒有被影響,保留著最初的世界觀,也不知道他是腫么想的,或者生活了最久最久的原因吧。
戰斗,以戰止戰,應戰只是為了生存。
如果可以逃跑,水正純絕對會選擇逃,在他的世界觀他的腦袋瓜子里,有著那么一句俗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好死不如賴著活不是?
只是,如果逃不了?
“那就戰吧!”突然,水正純站了起來,有點像換了一個人的感覺,正在邁步的藥老停了下來。
水正純身上散發的氣息,藥老最為熟悉,就是那個氣息,把藥老給帶到這個世界,成為了現在的藥老。
“他是覺醒了?”藥老低聲喃喃著,“難道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不行,不可以讓他成長,那樣對我們太不利了。”
“老師,你是說他覺醒,覺醒又是什么?”蕭炎的聲音在與藥老交流著,此時的蕭炎只是一看官,對于藥老的話表示不解才問道。
藥老搖了搖頭,道:“具體的說,我也說不清楚,我只是了解個大概,若是真的覺醒的話,就更不能留下他,對你的威脅太大太大,甚至可能會虐殺你。”
“虐殺我?不可能吧!給我時間,他只是年紀比我老成。”蕭炎不認同藥老的話,反駁地說。
“嘿嘿,不是我嚇唬你,你不信也得信,他能完敗你。再說你成長,他也會成長,到那個時候,更是沒人能擋了。好了,小子先別吭聲,為師要認真了,你好好看看為師的戰斗技巧,仔細的領悟吧!”藥老認真的說,同時動察力集中并提到最高。
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顯然有著同樣想法的,并不止藥老一個,水正純同樣也是這樣想。
既然已經逃不了,為了生存下來,只有拼命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誰也搶不到先機,兩人的對打也開始了。
水正純沒有再顧慮,或者異火很牛,但是應該有限制的,不然蕭炎又怎么,到現在也沒有使用。
藥老想要使用異火骨靈冷火,只是未到時機,所以在等待著,等待一擊必殺的機會,底牌之所以為底牌,那是要像火箭一樣,要么不炸要么讓你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
畢竟加倍這玩意兒,不是誰都可以埋單的,一個錯失就會失去機會,那可是會丟掉性命的哦。
藥老的動作越來越純熟,水正純看起來就慢了一啪,有點勉強,被藥老牽著走。
越戰,水正純是越心驚,心里說著沷出去,同時也明白兩人的差距,戰斗經驗的差別,不是那么容易摸索得了。
再說水正純的戰法,在模仿著藥老的動作招式,可以說是在學習,但是,兩者的區別甚大,比如一個書法家和一個剛學會使用鋼筆的初學者之別,差距可想而知是天賴之別。
嘭!
藥老一掌擊出,水正純節節敗退,退了數步后,嗤聲一沫血液從嘴角流落,手用力擦了擦,露出了苦笑。
水正純心里清楚,差距有點大,再打下去,也只有死路一條,可是逃,又逃不過。“該死,真該死……”水正純暗罵著,有種吃力討不好的感覺。
然而,藥老可沒有給水正純機會,骨靈冷火在手掌上浮現,嘿嘿冷笑了一聲,“死!”冷漠的道出,骨靈冷火的手拍了過來。
“靠!”水正純頓時大驚,退,然后退了兩步,感覺后背跟墻壁撞了一下,沒有辦法的咬了咬牙,只好往左邊移步。
只不過,才移出一步,藥老的骨靈冷火就撲面而來。
一個激顫,蹲下。
呼!
水正純險險躲過一命,還沒來得及慶幸,藥老的膝蓋就迎了上來。
嘭。
膝蓋與下額相撞而飛。
咔嚓,數個門牙斷開的聲響,咯咯的掉落在地。
藥老一個轉身,手中的骨靈冷火再次拍了過去。
水正純下額痛得要死,兩行淚酸酸地落下,心里一萬只草泥馬在狂奔,只是半空之中的他,著屬是沒愛了。
要死了……
一個念頭剛生,心中便冷笑了起來。
縱然是身屎,也不會讓你好受,嘿嘿……
噗!
一把飛劍突顯,破空而來,藥老不得不放棄這個大好機會,反應快如豹的他,也沒完全躲過,手掌被截傷赤痛著。
藥老退了兩步,那突然而來的劍,像是斗氣凝聚而成,又像是一把真劍,只是一劍破空后就消逝,沒能分辯出來。
“是天級斗技?”藥老心中疑惑了起來。
水正純著地后也后退著,退出墻的附近,正面凝視著藥老,并不是他不想跑,而是他沒有機會。
藥老很快就調整了情緒,一個跨步如箭奔去,要是那一劍是技能,那就好說了,同樣的招式,你以為你能奈何得了我。
水正純苦澀不已,他很想再來一次,那驚鴻一劍,只不過,那玩意兒他沒有完全掌握,只能想一想而已。
如今面對藥老的再次進攻,以及自己的傷勢,真的不知如何應對,或者只能聽天由命了。
要放棄了嗎?
水正純很想閉上眼睛,很想不作無謂的抵抗,然后就此死去,可是心里剛問起,就有了一個答案。
不!
一個堅決而肯定的聲音,在心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