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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信任是一種奢侈

  • 黑暗西游
  • 月下夜
  • 2015字
  • 2016-05-22 21:50:56

高福蟀當(dāng)然了解這里,從小到大,他不知來過這個小鎮(zhèn)多少次,看著那一個個搔首弄姿的女人,早已垂涎已久,只想等到發(fā)育之后,定要嘗嘗這其中滋味,可惜世事無常,終究成了可望不可即的黃粱美夢。

“還有這等地方,和尚我還真好奇了,走走走,快帶我去瞧瞧,話說,你熟悉那地方啊,接待男人不,啊,你看啊,我這身肉,有沒有能變少些的希望”菩提滿臉希冀的摟過高福蟀,一副我們可是好兄弟,千萬不要藏著掖著的表情。

原本正看女人看的想入非非的刑天,似乎聽到這番話,趕忙也湊了上來,屁顛屁顛的跟在菩提后面,滿肚子堆笑的附和道“是啊,是啊,高兄弟,你看看,我這這肚子能減不”

好嘛,合著一路上連侃帶吹,菩提竟是把刑天忽悠成了小弟,如今真把他當(dāng)大哥了。

孫行者無奈的一拍額頭,實在受不住菩提這愛胡鬧的性格,明明變個身就能解決的事情,非得搞得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依他看,這減肥是假,八成是好奇有這神奇能力的人到底是誰,才是真正的目的。

高福蟀卻沉默了,一時間,情緒涌動,臉上竟帶著濃濃的悲傷,在孫行者等人詫異的眼神中,過了許久,才苦笑著開口道“熟悉,當(dāng)然熟悉,畢竟我在那里生活了十三年,那里,原本,該是我的家啊”

在場眾人無不是手可通天的大人物,自然也沒問過他這個小人物。他高福蟀能夠有幸結(jié)識,不得不說是一場造化。

可他終究只是一介凡胎,雖然能夠跟隨他們一路走來,卻也從未真正的被眾人所關(guān)注過,在眾人眼中,他不過是一個膽小懦弱,見著大腿就抱的凡夫俗子,即便是一直對他禮遇有加的猴子,也終究只是處于同情,卻從未真正看在眼里。

高福蟀自然也懂,可他卻沒怨恨過,逆來順受,早已成為習(xí)慣,只要能活著,其他的根本都不重要,他也從未想過依仗誰,也從未真正認(rèn)可一個朋友。

他本只想平平淡淡的隨風(fēng)漂泊,走到哪,便是哪里,若是能夠遇到一個能托付終身的姑娘,那是再好不過,從此過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也未嘗不可,他只想忘了過去,忘了那段深藏的仇恨,畢竟,他只想有個落地生根之地,只想,有個家。

可如今,陰差陽錯,又回到了原點,原本沉靜的心,卻火熱了起來,他懂猴子,所以他心中冒出了一絲希望,報仇雪恨的希望。

“你是歡尋柳的子嗣?”朱執(zhí)眉頭一皺,似乎也了解這地。

高福蟀沉默的點了點頭,雖然不想承認(rèn),可終究擺脫不了這個事實。

“孫兄弟,這地胭脂氣太重,我們還是盡早離開才是”朱執(zhí)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竟是想要避開這個地方。

菩提卻是眼咕嚕一轉(zhuǎn),嘴不見動,可聲音卻出現(xiàn)在了孫行者心底“喂喂,老孫,本著與豬鬣反著來總是對的宗旨,看來還真的去這小王八的家里做做了”

“嘿嘿,我也是這么想的。”孫行者同樣如菩提一般,在他心里奸笑一聲,贊同了這個主意,當(dāng)即朝朱執(zhí)道“朱兄,既然到了高兄弟家門口,自然是該進(jìn)去坐坐才是,否則豈不是失了禮數(shù)”

朱執(zhí)還欲堅持,菩提卻已不給他機會,一把扯過高福蟀讓他帶路,拔腿就跑了起來,后頭的刑天自是不甘落后,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孫行者趕忙假意去追,一時間,竟只剩紅孩兒與朱執(zhí),站在了原地,連句話也來不及說。

“哈哈,有意思,朱執(zhí),這猴子,似乎已經(jīng)脫出了你的掌控,如今對你已不是那么馬首是瞻了。有意思,我也去瞧瞧,變丑為美,這能力,有趣,有趣,哈哈”紅孩兒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枕著腦袋,晃晃悠悠的也跟了上去。

真正站在高福蟀家門口,即便是見慣了大場面的菩提,也頗為震驚,或許這已經(jīng)不能叫家了,而是一座小城!

緊挨著小鎮(zhèn)的旁邊,坐落著比之福陵鎮(zhèn)大上數(shù)十倍的一座莊園!連綿數(shù)百里,即便只是粗略一掃,竟是看不到頭,這其中,怕是能容納成上萬人!

站在那足有十丈高的大門前,只見其上掛著燙金的‘高老莊’三個大字,一眾眾穿盔帶甲

的衛(wèi)兵,正輪番巡邏著,一見陌生人,立馬將其圍住。

而此刻孫行者等人,就是那被圍住之人~~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我們是從西方來的修行者,正在撰寫一部游記,恰巧碰見這位高兄弟,聽聞了歡莊主的傳奇軼事,特此慕名來訪”菩提對于說瞎話,從來都是信手拈來,根本想都不用想,順口就編了起來。

“你們是和尚?”那衛(wèi)兵首領(lǐng)打量著菩提,卻怎么看也不像,又掃向了菩提所指的高福蟀,冷聲問道“你叫何名字,是哪一院的公子”

這番態(tài)度,倒是讓毫不知情的孫行者等人頗為意外,好歹也是莊主的孩子,即便在沒地位,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衛(wèi)兵所能隨意吆喝的。

可高福蟀卻似乎早就習(xí)慣了這一切,當(dāng)即唯唯諾諾道“回稟大人,我叫高福蟀,是迎春院的”

“迎春院的公子不是叫高天涯,什么時候冒出個高福蟀了?”那人臉上一冷,一眾士兵再次往前進(jìn)了一步。

“回,回稟大人,是五年前的迎春院”高福蟀似乎壓抑著情緒,依舊低聲下氣。

“哼,原來是賤人的孩子,你還真有膽子回來”那人瞬間便明白了這其中的由頭,似這類情況太正常了,莊主有上千妻妾,每年都有那么幾個耐不住寂寞的,結(jié)果必定是被殺除名,心情好時,孩子是放過的,只是被逐出家門。心情不好,便是一道殉葬。雖然奇怪,還有人敢回來,可也并不在意。

“算了,你們走吧,沒有請?zhí)遣坏秒S意進(jìn)出”那衛(wèi)兵再不理會,著了人便將他們往外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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