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的一夜睡得出奇的安穩。

她沒有夢到顧愆，事實上，離開后，她就很少夢見過他。

她不記得她哭了多久，只知道，她在街上哭得幾乎嘔吐的時候。林楓把她帶了回來。

“顏顏，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林楓的聲音冷峻中帶著一絲威嚴。

是啊，是我自己選的。我選擇了用這樣決絕的方式離開他。他會恨我吧。那也好，總比念著我好。蘇顏凄然地笑了笑，忽然又頭痛欲裂。

“我想去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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