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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沒有選擇的選擇題

  • 美麗因為遇見你
  • baby sister
  • 5344字
  • 2011-09-30 23:45:29

周末的早晨沒有像往常樣那么忙碌,杜允涵和杜允潔看著早間娛樂新聞?!爸x娜和張杰結婚了?呵呵,真是幸福的女人,謝娜終于結婚了,還嫁給一個那么帥、那么有才的張杰?!笨兄姘亩旁屎f話的語氣像是很羨慕的樣子,“羨慕?。繆蕵啡Χ歼@樣,你覺得她幸福啊?幸福的話,謝霆鋒和張柏芝就不會離婚了?!倍旁赎蛔笫帜弥D?,右手拿著面包,也坐在沙發上加入娛樂風云圈?!澳俏覀兙偷戎粗x娜離婚的那一天咯!”杜允潔赤著腳盤腿坐在沙發上無關緊要的說道。杜允涵無語地看著他們倆,且不說娛樂圈里的那些炒作、那些硝煙??匆姶┥匣榧喌闹x娜,杜允涵突然覺得謝娜會是個好妻子,張杰會用他的一生去愛她。這一刻,她想到了站在舞臺上的陸亞炎,心里有著強烈的感覺:在將來的某一天,他會像張杰樣馳騁在音樂界。那時的他還會在自己身邊守護著麼?

“允涵,小楓最近怎么樣了?”杜允昊其實很好奇杜允涵對那小子的關心有多深。

“恩?”神游的杜允涵沒聽清杜允昊的話。

“你個丫頭在想什么呢?問你小楓的事”杜允昊很無語地看著一臉茫然的杜允涵。

“哎!他都不接我電話!”想起左楓,杜允涵心里的愧疚就不停撞擊四面楚歌的小心臟。

“你們干嘛了?”杜允昊看著一臉哀怨的杜允涵。

“那小孩喜歡你家的涵涵”杜允潔說這話的時候看著不回答的杜允涵,故意把杜允涵的名字說成疊字,還拖長音節。

“呵!缺愛的孩子,你給得起他要的愛麼?”杜允昊不敢相信左楓那樣未成年的小孩居然有戀姐情結。

“你覺得勒?故意找死吧?”杜允涵用躺在沙發上睡覺的抱枕扔向一臉鄙夷表情的杜允昊,而杜允昊趕忙躲開,跑進衛生間:“哥哥解個小手!”。

其實大家都不知道左楓是怎么想的,或許是真的缺愛吧!那樣的家庭,那樣的哥哥,那樣的生活。而杜允涵明白除了姐姐的關懷,其他的什么都給不了。

放在茶幾上的杜允昊手機響了,“喂!來電話了”杜允涵朝著衛生間叫道。

“幫我接下”杜允昊在衛生間磨嘰。

“中午你們都過來聚餐吧!”電話那頭韓沐的聲音鉆進杜允涵的耳朵里。

“恩?我是允涵,我們都過去麼?”杜允涵納悶韓沐這個闊少又要親自下廚了?

“允涵啊,恩,有空麼,你們?”韓沐很溫柔地問道。

“恩,有空,待會我們過去!”杜允涵突然想到楊妍欣,杜允昊的傷疤!要想真正地撫平傷口,只有讓它在陽光下勇敢地裸露,才能好的快。

掛掉電話后,杜允涵看著出來的杜允昊:“韓沐叫我們中午去聚餐,會去是吧!”

“恩?你答應了?”杜允昊還沒做好面對楊妍欣的準備。

“恩,你不會退縮了吧?”杜允涵故意露出一副鄙視的模樣。

“切!開玩笑!我杜允昊什么時候會不敢見我兄弟,待會我們就出發!”雖然杜允昊心里還是有那么道檻,可他明白這一天該結束了。

“帥哥又要親自下廚了?這樣的男朋友真好!”杜允潔坐在沙發上貌似很羨慕地啃著面包。

“李晨不好嗎?又帥又陽光!我告訴你??!好好對待人家”杜允涵了解杜允潔是個男版的杜允昊,見一個喜歡一個,最后連自己到底喜歡誰都不知道。

杜允潔被杜允涵打斷了幻想的翻涌,無語地朝杜允涵吐舌頭,繼續看著早間娛樂新聞。然后又瞄了眼看手機的杜允涵,“干嘛?那個小子找你了?”。

“沒有哦,電話也不接,我去他家看看!”杜允涵說著放下杯子,走進杜允昊的房間,“喂!我說,先載我去小楓家吧!”。站在門口對里面穿襯衫的杜允昊說道。

“恩,那你還不換衣服”杜允昊看著穿著居家裝的杜允涵說道,雖然不知道杜允涵和左楓發生了什么,但感覺杜允涵必須做出決定,面對左楓。

“允潔,我們一起去吧!走了”杜允涵走過來拉起一副漠不關心的杜允潔。杜允潔放下抱枕,很委屈地跟著后面埋怨。

杜允涵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上,一副討好的表情對著后面的杜允潔笑道:“美女,別這樣咯!那也是帥哥啊”。

“帥哥也要分檔次好不”杜允潔一副不屈不饒的樣子,口里含著從家里帶出來的阿爾卑斯糖。

“收起你的偏見吧!那是左楓,不是左帥!給我一顆”杜允涵知道左帥帶給杜允潔的傷害,不是說能忘記就能忘記的,這個看起來花心,沒事愛沖人發脾氣的杜允潔應該在很早前就知道什么叫痛吧!杜允涵無奈地看著杜允潔,伸手問像嚼口香糖樣吃糖的杜允潔要糖,杜允潔張口嘴巴,“我嘴里的,你要不?”。

“你真惡心!”杜允涵無語地朝不改態度的杜允潔翻白眼。

杜允昊打開音樂,放著范瑋琪的《三人》,杜允涵笑著對開車的杜允昊說道:“杜允昊姐姐,你真會挑歌!這么煽情的姐妹歌曲,呵呵!姐姐好可愛哦!”笑著用手捂著嘴,后面的杜允潔也跟著撲哧一聲笑出來了。杜允昊無語地無視兩姐妹的‘譏諷’,繼續開著此時很懂沉默的東風雪鐵龍愛麗舍,灰色外表的她貌似很懂她的主人杜允昊對兩個女生的心情:無語!。車里的三個人,聽著煽情的《三個人》,看著窗外很熟悉的路邊風景,這樣的早晨,這樣的情景,容易在內心翻涌另一種不平靜的情緒。只是都要學會真正地從內心堅強起來,才不會那么輕易被打敗。不管遇見什么事,他們三個人都不會離開,是吧!都會不離不棄,對吧!

到左楓住的小區后,杜允涵似乎帶著一種負罪感走進左楓的公寓,后面跟著杜允昊和杜允潔。杜允涵敲著左楓的房門,都不見有人開門,正當杜允潔說要走的時候,門開了。看見左楓頹廢的臉,杜允涵內心的負罪感又加重了“小楓,你怎么了”杜允涵走進去摸著左楓的額頭。

“我沒事,不用你管!”左楓推開杜允涵的手,轉身走進臥室,那個狼藉不堪的臥室,之前,杜允涵來的時候是舒適而又干凈的,像它的主人樣,清秀明朗。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呢?小楓”杜允涵坐在左楓的床邊,看著這樣的左楓,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杜允昊掀起左楓裹著的白色床單,扯起左楓的衣領“有什么大不了的,有種就用你行動證明,別他媽的躲在家里荒廢時光”。杜允昊因為在門外聽到杜允潔的描述,突然間對左楓這樣子很氣惱。

“杜允昊,你干什么,放開你的手,他會痛的”杜允涵扯著杜允昊的手臂。

“你這不是在幫他,在縱容他,你知道嗎”杜允昊不想看到杜允涵因為這樣的左楓而自責,那不是她杜允涵的錯,而左楓這個男生應該明白遇到挫折,不是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以為就是對自己負責,就能無視已經發生的事情,而是站在陽光下無懼地面對,這不是她杜允涵教他做的麼?

杜允涵看著因為生氣而感覺像個年長哥哥的杜允昊,“你先放開他,我和他說”,她只知道他還是個孩子,還是個受過傷的孩子。

杜允昊放開手,轉身走出房間,從一邊還是一副無關緊要的杜允潔身邊走過,本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見茶幾上的殘羹冷炙,有著潔癖的他一臉惱羞成怒地走出左楓公寓,而杜允潔也跟著下去“允涵,我們在樓下等你”。

杜允涵坐在一臉沒有表情的左楓旁邊,“小楓,姐姐不會拋棄你的,會永遠陪著你”。

“你只是同情我”左楓站起來走到窗前,看向窗外,陽光彌漫在左楓白色體恤上。

“不是的,我懂你的痛”杜允涵走到左楓身后。

“不,你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沒有,我沒有家人,連我最愛的女朋友、、”左楓看著杜允涵、情緒有些失控?!斑B你,在那個時候,都跟著別的男生走了!”左楓收起提到女朋友那一部分。

“小楓”杜允涵心痛著看著高她一個頭的左楓。

“真的好希望你不要離開我,我知道姐姐很在乎那個男生,可我很害怕,姐姐有了他,就不要我了”左楓蹲坐在地板上,把頭又埋進陰霾的空間里。

“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杜允涵也蹲下來拉著左楓的手,她突然覺得因為她的自私讓左楓又一次受傷,突然間她做了個讓她很難過的決定。

坐在車里的杜允昊和杜允潔有些不耐煩了,剛想撥打杜允涵的號碼,就看見杜允涵一臉平靜地從樓道里出來?!澳阍趺戳恕倍旁赎粏栠M車里的杜允涵。“沒事,我們去韓沐家吧!”說著,綁好安全帶,靠在椅背自己思考去了?!澳巧贍敱荒泷Z服了?”杜允潔納悶那小孩怎么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正在喝粥呢,他答應我會勇敢起來”杜允涵答應左楓會陪在他身邊,好好的。

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到了韓沐家后,才發現悲劇里裝的東西是逃避和尷尬。韓沐看見杜允昊三個人時,很是開心地帶他們融入他以為和睦的世界里??蛷d里,喝著上好咖啡的他們:手里拿著時尚雜志、抬頭看見杜允昊的楊妍欣,和韓若羽打情罵俏的夏俊軒,回頭看見進來的杜允涵,彼此的表情有0.001秒的停頓,原來每個人演技都恨好,恢復能量值的速度也很快,大家都是混江湖的,學的是一套一套的,連杜允涵也學會了掩面微笑不露齒的本領,不虧是只在江湖上混了有一段時日的小妖孽,杜允涵心里這樣自嘲道。

坐在沙發上,杜允涵為了避免尷尬,和吃著甜點的杜允潔說些有的沒的。雖然她現在心里已經有個很愛很愛的陸亞炎,可再看見夏俊軒,還是會心虛。杜允昊沒有加入她們的雙人舞,跟著韓沐到廚房去‘避難’??磥硭投旁屎粯?,拿著咖啡喝‘杯具’。夏俊軒也可以裝著什么也沒發生,過去的一切都是‘浮云’吧!或許這樣對誰都好,再次遇見時,可以像普通朋友般假裝寒暄,聊著一些不傷肺的話題,那么都釋懷了,對吧!杜允涵拿甜點的時候碰巧夏俊軒也在拿,杜允涵做了個請的姿態,起身走進廚房,成為杜允昊的‘避難所’一員?!澳悴灰惨粯油丝s了”杜允昊拿著餐具俯在正在洗杯具的杜允涵耳邊輕聲說道?!昂湍悴皇且粋€性質的”杜允涵沒心沒肺地回了杜允昊一句。同在一場劇情里,何必比較彼此的悲劇程度有多重。

午餐開動的時候,韓沐向已經坐好的各位宣布一件事:“今天我請大家來,是想宣布一件大事!”說的時候牽起微笑的楊妍欣,“我和妍欣決定結婚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杜允涵看見杜允昊面不改色。大家開心地鼓起掌,夏俊軒和韓若羽吵要喝酒慶祝,杜允涵和杜允潔、杜允昊笑著為他們祝福。杜允涵沒想到杜允昊能這么淡定,只希望這個消息不會讓他又一次躺在陽臺上買醉??梢钥匆姉铄澜裉焯貏e的幸福,或許這就是杜允昊給不了的歸屬感吧!

這次的聚餐沒有杜允涵想象中的那么糟,原來是可以學會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很安靜去離去,彼此沒有任何話語,沒有任何交集。

下午三點的樣子,杜允昊他們就離開了,離開那個韓沐筑下的完滿城堡,那個沒有理由留下的城堡。

晚上陸亞炎約了杜允涵和杜允潔去他租的房子里吃火鍋,杜允涵也想趁這個機會和陸亞炎好好談談。

回到家后,杜允涵走到允昊旁邊“哥哥今天很談定呀!”。

“那當然,比你有經驗多了!”杜允昊想到杜允涵尷尬逃進廚房的模樣就好笑。

“少來!只是還不習慣罷了”杜允涵拿著一本書《平凡的世界》坐到沙發上去了。

耗在公寓里,五點的樣子,杜允涵和杜允潔又要去蹭飯吃了。陸亞炎和李晨已經在她們樓下等她們一起去買火鍋料。淡淡的夕陽,烘托著四個人的安靜生活,恬靜而簡單,幸福亦是如此。杜允涵拉著陸亞炎的手,仰頭看著對她笑的男朋友,杜允涵多希望能和陸亞炎能這樣幾輩子牽手在這樣的夕陽下。牽著陸亞炎纖細的手,杜允涵真的不舍得放開。可是還有可是,不是

嗎?

四個人來到超市里挑選火鍋料,牽著各自男朋友的手,推著購物籃。杜允潔和李晨因為喜歡不同口味,兩個人像兩個搶玩具的孩子,挑著火鍋料。陸亞炎笑著帶著杜允涵去買零食吃,轉過一個轉角時,一個坐在購物籃上的小孩沖過來將杜允涵和陸亞炎分開,杜允涵突然害怕這樣的分開,站在原地看著另一邊的陸亞炎,看著那淘氣小孩無語笑笑的陸亞炎,陸亞炎跑過來“沒事吧?”扶著杜允涵的肩,看見失神的杜允涵,陸亞炎嚇到了。杜允涵沒有說話,只是抱著一臉緊張的陸亞炎?!霸趺戳??”陸亞炎被杜允涵突然的擁抱感到意外?!岸?,沒事,只想抱下你”杜允涵搖著頭,讓陸亞炎不用擔心?!昂呛?,傻瓜!”陸亞炎寵溺般地抱著杜允涵。

“好哦!被我們抓到了吧!”李晨站在杜允涵的背后,笑著看著陸亞炎,杜允潔也跑到杜允涵面前:“你還真會搞浪漫呀!”?!罢f什么了,你們買好了麼?”杜允涵故意轉移話題。

“早就買好了,你們又不見了,原來是到這來、、、、呵呵、、”杜允潔又回到剛才那個話題。

“那我們去結賬,走了、走了”現在換杜允涵害羞了,忙著拉著杜允潔去前臺付賬。

路過一條小巷時,看見有人在打架,杜允涵發現那個腳下蜷縮的男生是左楓?!笆切鳌睂﹃憗喲渍f完后,就跑過去。其他人沒反應過來,陸亞炎還來不及拉住杜允涵,跟著杜允涵一起跑進去?!胺砰_他”杜允涵站在那些人身后,陸亞炎牽著杜允涵的手。混混回頭看見陸亞炎他們,“你們想多管閑事,是吧?”像是混混頭的人說道?!八皇莻€孩子”杜允涵看見躺在地上流血的左楓,沖混混頭嚷道?!昂⒆樱空业木褪撬?,他哥哥借高利貸,找不到他人,只好找他弟弟了?!被旎祛^看的只是錢,管他是什么人??礃幼?,沒看到錢,混混們不會罷休,陸亞炎對杜允涵說,“待會不管發生什么事,你和允潔帶著小楓離開,知道嗎?”說完給混混頭一拳,杜允涵趁亂扶起左楓,來到杜允潔身邊,看了陸亞炎、李晨一眼后,就叫杜允潔一起離開。打了一陣后,陸亞炎和李晨交換眼神,陸亞炎和李晨一起向杜涵他們相反的方向跑出去,在后面追趕的混混們聽到警報聲后各自嚇得雞飛狗跳。陸亞炎和李晨靠在一個陰暗的墻邊,警報聲遠去后,氣喘吁吁的兩人笑著看著對方。這樣的場景讓他們都想起高考那樣,只不過那時是陸亞炎結束一段感情,而這時是陸亞炎開始另一段感情,在他們眼中。

陸亞炎的手機響起。“亞炎,你們沒事吧?”手機那頭杜允涵擔心的聲音傳來。

“你們在哪?我們去找你”陸亞炎因為杜允涵的擔心,心里感到很溫暖。

把手機放在褲兜后,和李晨去找杜允涵她們。兩個好兄弟看著對方嘴角的血跡,笑著原來他們還像以前一樣那么身形矯健呢!兩個人在路燈下的身影越來越長,蔓延到他們生命的那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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