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丈夫和情人
- 豪門囚妻
- 幕長策
- 2030字
- 2011-10-07 21:00:35
第120章丈夫和情人
他一言不發的將她拽進房間里,這才松開她,美麗的紫眸逼視她:“千亦,我知道你怪我,可是,你用不著對我裝傻?!?
蘇千亦只覺得心里一痛,只要一看進他的眼,她就感覺鋪天蓋地的心痛,那種感覺幾乎讓她窒息。
她忍不住捂住心臟,一只手緊緊拽住他的白袍:“我失憶了?!?
他身體一震,用力摟住她,生怕她跌倒:“怎么回事?”
她的額角起了汗,臉色也變得很難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被人在海里的巖礁救起的?!彼孀☆^,有些支離破碎的片段在腦子里閃爍,“我頭好痛?!?
他不知所措,只能將她平放在床上,倒來一杯水:“你不要想事,腦袋放空?!?
蘇千亦照著他的話去做,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人對她十分重要,她的手緊緊拽住他的衣袖,不肯放他走掉。
“你是誰?”
“我是北堂墨?!?
“哦?是北堂夜的哥哥還是弟弟?”她有些意外,因為北堂夜和他長得一點也不像。
“不是,我們都是你父親的養子?!?
“那你是我的什么人?”她垂眸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心怦怦直跳,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我……”北堂墨的喉結動了動,過了好久才說,“我們很相愛。”
“那為什么我卻嫁給了北堂夜?”她猜測著,難道是她水性楊花?天啊,千萬不要是這個理由!
他緊繃著唇,一言不發,并不想把當初那些令人痛苦的回憶告訴她,她現在失憶了,對她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不過他的沉默在蘇千亦嚴重卻是另一種意味,她一定是說對了,她背叛了他,投入了北堂夜的懷抱,她似乎能夠感受到北堂墨透出的隱隱怒氣。
有些尷尬地說:“當我沒問,我只是好奇,為什么會掉進海里。”
“這些,北堂夜沒有告訴你嗎?”他剛問完,就在心里一嘆,也許北堂夜同他想得一樣吧,不愿意讓那些污濁的過往再將她染黑。
摸摸她的頭發,他問:“頭還痛嗎?”
她不好意思地錯開眼:“不痛了,醫生說過,只要別刻意去想就不會有事?!?
北堂墨的手那樣溫熱,一點都不像他,那么清冷,像凜冽的寒風,讓人不敢接近。
兩人沉默了半晌,蘇千亦的手機忽然響了,傳來北堂夜帶著笑意的聲音:“蘇千亦,別躲了,你若想玩我可以陪你玩一天,不要躲了,我在XX旅館門口,你快過來?!?
蘇千亦看一眼北堂墨,不知道該回答什么好,頓了半晌,才說:“你回去吧,我一個人沒事的?!?
“那怎么行,我不放心?!北碧靡顾奶幙粗髨D搜尋到她的身影。
蘇千亦心里一暖,覺得有些愧疚,她的老公還是挺關心她的,可是,她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她只想和北堂墨呆在一起,不愿意任何人來打擾他們。
“我,和朋友在一起,不會有事的?!彼嶂?,偷偷看北堂墨一樣,他的眼波輕輕蕩漾著,一順不順地看著她。
“什么朋友?”北堂夜開始起疑,聲音也變得焦急,“蘇千亦,你在哪兒?”
“我……”她還在支吾,手機卻已經被北堂墨搶去,他淡淡地說:“在我這兒,XX旅館4-8”
掛斷電話,北堂墨將手機遞給她,瞧見她臉上驚愕的表情后,解釋著:“放心,不會打架。”
這……她和情人會面被老公抓住還不會引起一場紛爭?真是奇怪!
她對過去的事越來越好奇了。
幾分鐘后,傳來敲門聲,蘇千亦縮了縮脖子,似乎已經瞧見北堂夜鐵青著臉吼她的樣子,有些害怕。
門打開后,果真瞧見了沉著臉的北堂夜,他與北堂墨對視一眼后,決定出去談,便關了門,走到走廊上去。
蘇千亦心里一跳,該不會是去決斗吧?
趕忙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透過門縫瞧見兩人正在和平談判,這才松了口氣。
當兩人再次回來的時候,臉上都十分平靜,并沒有蘇千亦想象中的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北堂夜命人把行李拿來,也在此處住下了,一間雙人套間,現在卻要住三個人,蘇千亦尷尬地問:“那個,我要睡哪兒?”
“當然是跟我睡?!北碧靡沟伤谎?,“難不成你還想和別人睡?”
“???”蘇千亦有些錯愕,趕緊找托辭,“我們在S市的時候不也是分開睡的嗎,我還是回我的房間吧?!?
北堂墨看她一眼,轉身出去了。
蘇千亦趕緊跟上,卻沒有瞧見身后北堂夜落寞的神情。
跟著北堂墨疾步來到草原,見他正在給一匹馬喂草,便湊過去問:“你的馬?”
他覺得好笑:“當然不是。”
蘇千亦一時無話,只能看著他,一頭銀發在陽光下泛著好看的色澤,她忍不住伸手去觸碰,伸手的一剎那她有種時空重疊的感覺,這件事仿佛在很久之前曾經做過:“你的頭發真漂亮,像裂錦一樣?!?
他的手微微滯住,隱忍著沒有去抱她,而是任由她把玩著他的銀發,紫眸在她看不見的背面微微閃爍。
“我要騎馬,你要不要上來?”他恢復了平靜后,向她發出邀請,蘇千亦愉快地對他伸出手,他微一用力就將她拉了上去,她縮在他的懷里,第一次騎馬讓她十分興奮。
北堂墨一夾馬腹,馬兒嘶叫著向前奔去,迎面的風將蘇千亦的長發吹亂,掃在他的面頰上,癢癢的,帶著熟悉的蘭花味道,他不覺有些恍惚,時光仿佛還停留在他們初見時,沒有痛苦和仇恨。
蘇千亦感覺自己的靈魂被放飛,她快樂地歡呼著,北堂墨是第一次瞧見她這樣愉快的表情,自從她得知自己是北堂清女兒之后,就變得有些憂郁,原本的爛漫都被一概壓下,之后雖然與他相愛,卻只有那么短暫的時光,嫁給北堂夜后她變得越發壓抑,仿佛帶上了面具,縱使將她帶去自己身邊,她的眉目間依舊是望不見邊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