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只有我能欺負你
- 豪門囚妻
- 幕長策
- 2020字
- 2011-09-16 20:53:07
第八十八章只有我能欺負你
拉著蘇千亦進了總裁室,北堂夜反手關上門,坐到了他的黑色皮椅上,對還愣在原地的蘇千亦說:“愣在那里做什么?過來!”
蘇千亦挪過去,問:“我要處理什么文件?”
他向后靠坐在皮椅上,抬頭凝視她,卻刻意斂去了眼里的炙熱:“下午我有個訪談,你跟著去。”
“我以前沒做過這類工作。”她有些茫然。
“這個你不用擔心,有我在。”他垂下眼看了看桌上的行程表,又說,“對了,待會兒要開個會,你也跟著我,認真聽就好。”
“那我不就是個打醬油的嗎?”
他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修長的手指泛著瑩白的光,逆光中,他的表情顯得模糊不清,聲音里卻透著嚴肅:“千亦,我帶你來公司,是希望你能夠學到東西,如果你可以很快地掌握整個公司的運作程序,能夠在第一時間做出決策是最好不過的事。”
蘇千亦似懂非懂地看著他,擰眉問:“你什么意思?”
他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牢牢盯住她,過了好久,才緩緩開口:“沒什么,只是考慮到如果我忽然發生了什么意外,不在了,你至少還能支撐一段時間。”
她是第一次聽見他說這樣的話,有些不自在地皺起了眉,他不是從來都無所不能嗎?
“你不會有事。”她忽然低聲說,“所以,我想我不用學這些。”
他揚起下巴,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蘇千亦,我可以理解為你不希望我出事嗎?”頓了頓,他補充道,“或者說,你對我并不是完全沒有感情?”
她回避著他的目光,盯著光滑的桌面,轉移了話題:“我去幫你沖杯咖啡。”
“站住!”北堂夜起身喝道,一拳打在桌子上,驚得蘇千亦一顫,她收回跨出去的腳,失措地問:“怎么了?”
他繃緊唇瓣,隱忍著怒氣看著她,她從來都是這樣閃躲,從沒回應過他的感情,這讓他無法忍受!
“你還沒有回答我!”
“回答什么?”她不看他,只是低頭絞著手指,這些過于敏感的話題,她不想多說。
北堂夜卻不打算放過她,非要得到她親口說出的答案,于是繞過桌子走到她面前,認真地問:“千亦,你對我......是不是有那么一點感情?”
她神色復雜,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如果回答得不好,她是不是就會重新被關進那間屋子里去?
叩叩叩......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有人來敲門了,程奧的聲音傳了進來:“夜總,開會了。”
北堂夜應了一聲,垂眸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女人,低聲說:“回來我們再繼續這個話題,蘇千亦,你別想逃避!”
跟在北堂夜身后去了會議室,蘇千亦瞧見里面已經坐了十幾個人,男士西裝革履,是她大學時代期待的理想伴侶類型,女士則穿著時尚又不失莊重的職業裝,畫著精致的妝,是她曾經想要成為的高級白領。
會議室里參加過北堂夜婚禮的就只有程奧一個人,所以他們并不清楚站在北堂夜身后的女人是誰。
蘇千亦安靜地坐下后,北堂夜便開始講話了,他的聲音里帶著性感的沙啞,在場的女性都忍不住為其沉醉。
這是蘇千亦第一次見到北堂夜開會時的樣子,就仿佛是一個國王,指揮著他的子民往最光明的道路上走。
至于會議的內容,蘇千亦聽得似懂非懂,她并不擅長商學,比起這些,她更喜歡研究心理學,只不過當初大學的時候陰差陽錯地進了管理學系。
“好了,大家就照我說的做,都散了吧。”北堂夜說完最后一句話,便埋首收拾起桌上的資料,方才開會的時候他不時瞄向離他最近的女人,那樣認真卻又慵懶的模樣差點讓他忘詞,無意間對上她的眼睛,他就會感覺到心臟不爭氣地頓了一頓,這讓他很是惱火。
不過蘇千亦當然不知道他的這些感受,默默地起身,等著他一起出去。
不過,人力資源部的主管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和總裁大人親近的機會,她穿著白色上裝,黑色的裙子包裹住她上翹的渾圓。她走過來,有些傲慢地抬抬下巴,對蘇千亦說:“還愣在這兒干嘛,都散會了,趕緊出去,我還有話要和總裁說。”
這語氣讓蘇千亦十分不舒服,這個男人明明就是她的丈夫,雖然他們之間還存在著諸多恩怨,不過,到目前為止,這個男人的確還是她的所有物,這個女人一看就知道想要勾搭北堂夜,一個充當著小三角色的人憑什么對她指手畫腳?
見她還愣在那兒,主管不高興了,精心修飾過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戳向她的肩膀:“叫你出去呢,呆在這兒干什么,你哪個部門的,改天我叫你們主管辭了你!”
蘇千亦憋紅了臉,看向一直沉默著的北堂夜,可是奇怪的是,他似乎并不打算幫她,反而站在一邊看戲似的望著她。
她頃刻間變得火大,擋開人力資源部主管的九陰白骨爪,冷冷地說:“我是誰,你問問他就知道了!”
主管有些詫異地看向北堂夜,他深邃的眸中閃過一絲笑意,涼薄性感的唇瓣緩緩吐出一句話:“高主管,這個女人是我的妻子。”
“啊?!”主管一愣,大張著嘴,回過神來趕緊改口道,“原來是總裁夫人啊,那,我先走了,你們慢聊。”
就在她跨出會議室大門的一瞬間,北堂夜的聲音冷冷地傳了過來:“高主管,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兩個女人皆是一愣,蘇千亦開著那張快要哭出來的臉,忽然有些同情地說:“北堂夜,你辭退她做什么?”
他拾起桌上的文件,俯身逼視她,溫熱的呼吸打在臉上,他離她近的只隔一張紙的距離,當他說話的時候,仿佛是貼著她的唇瓣在講:“你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欺負你,別的人休想讓你受一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