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雪葬,魂歸兮
- 愛鎖魂歸
- 康豫
- 3089字
- 2012-03-20 11:38:46
我也曾想愛的瀟灑
不辜負青春美麗的年華
如果要愛
就愛得有聲有色
如果要走
就走得無牽無掛
誰料
冬風難忘雪飄時
越想瀟灑
偏難瀟灑
拿是拿得起
放卻放不下
冷,刺骨的寒冷,透徹心扉。
我從透徹心扉的冰冷中驚醒,沒有房間,也沒有床,雪白,四周是一片雪白,白的刺眼,刺的我無法睜開雙眼。
我茫然地坐了起來,瞇起雙眼,環顧四周,看到的依然是雪白,而我躺的地方,好似長方形的玻璃床,我想尋找一個出口,我想離開這冰冷的地方。
我怕冷,一年四季,手腳冰涼。對冷,我有發自內心的懼怕,從小就怕,所以我睡覺的時候會穿著棉襪,睡著的時候會雙手環抱自己,雙腿盤縮,圈成一團。
“請問有人嗎?”我清了清嗓子,試著發出響亮一點的聲音,可又不忘記禮貌,心里有些不確定和膽怯。
沒有回應,我嘆了一口氣,其實,這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閉上眼,想著,也許,我是在夢中。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做著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夢,從武俠中會飛的女俠,在夢中飛檐走壁,到各種怪異的景象,蛇啊、老鼠啊,都有夢到過,有一次,甚至夢到小布什在高中教室里給我們講英語。想到這里,我緊張的心情稍微緩和了點,夢醒了,我就會講給他聽,惹得他一陣嘲笑。
我下意識地想合起雙手,放在胸前,做出祈禱的姿勢,這是我害怕的時候、一個人的時候,經常做的動作。
我閉著眼,把手抬起來,雙手合十,兩只手,卻無法合到一起。我嚇了一跳,趕緊睜開雙眼,再次做雙手合十的動作,我看到的,卻是,一只手,緩緩地穿過了另一只手。
以前經常聽老人說,在夢中,掐自己是不會感到疼痛的,我猶疑不定地,慢慢地抬起手,試圖掐一下自己的胳膊,希望能找到一絲疼痛,來證實,一切只是個夢。可是,我又失望地親眼看到,我的手,猶豫著,慢慢地,還是穿過了我的手臂。
頓時,我覺得整個世界突然陷入昏暗,我的內心,閃過一絲絕望,然后,我終于想起,或許,我已經死了。
是的,我不是在做夢,我是真的,已經死了。
我緩緩地,緩緩地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向外飄,我打量著這個狹小的空間,我尸體存放的地方。四周都是雪,我喜歡的、鐘愛的雪,而我的尸體,躺在一個玻璃棺材里,透明的玻璃,潔凈無比。在周圍一片白雪的包圍下,玻璃棺材顯得那么晶瑩剔透,這里,好像一個童話世界,是我理想的死后歸宿。
這個場景,我好像對一個人說過,說我希望自己死后,能睡在玻璃房里,周圍全是雪,多么美麗、夢幻的童話世界啊。
他點了一下我的頭,“傻瓜,你這么怕冷,怎么能睡在那樣的世界里?我舍不得,如果那樣,我愿意躺在你的身邊,給你我所有的溫暖。”
那一刻,我感動的熱淚盈眶。
可如今,他在哪兒呢?那個說在冰冷的世界里,會給我溫暖的人在哪兒呢?那個說會愛我一生一世、無論天堂還是地獄都愿呵護我的人在哪兒呢?
如果有一絲溫暖,也許,我就會安然地離去了;如果有他陪著,我就會欣然地奔赴天堂或是地獄;如果有他在,我就不會這樣被凍醒,就不會留著無助的魂魄游蕩在這里了。
我飄離了那個狹小的空間,來到了外面的世界。天寒地凍,雪花飄零,冷風嗖嗖地吹著,我打著冷戰,死后,我依舊這么怕冷。
我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墳頭,用雪堆起的,里面,應該就是我出來的地方。墳前,站著一群人,有我一個人癡癡單戀很久的哥哥岳偉明,有說呵護我一生一世的蕭明海,有我最好的姐妹孔姍姍、文蕾蕾,有幾個我要好的大學朋友,還有幾個高中要好的姐妹,還有一個是我從小的死黨岳媛。最前面,還有哭倒在爸爸懷里的媽媽,其實,他們只是我的大姨和姨夫,原來,他們還是疼我的親人。
這里的每一個人,看起來都悲痛欲絕,平時聯系多的,聯系不多的,男的,女的,除了文蕾蕾、蕭明海和我,可我,已經不能算是人了。
我嘗試著拼命地用力尖叫,也大聲哭泣,更試著觸碰旁邊的每一個人,然而都沒有反應,我再一次地嘗到了被忽略的痛心。此時,我已覺得無力了,陷入絕望。
我怎么會死?我怎么可以死!
人的一生或許就只能出現一次奇跡,在我短暫的三十年的生命中,它已出現過,所以,再不會有什么奇跡發生。
那個奇跡,讓年僅三歲的我在冰天雪地里凍僵的時候,還能生還,但從此后,我像個雪人一樣,渾身冰涼。
而現在的我,毫無疑問,確定無疑,真的已經死了。
這一刻,我望著那些熟悉的面孔,可他們,卻已無法陪伴在我身邊,我在這漫天雪地里,孤零零,冷凄凄。
孔姍姍的哭聲打斷了我:“岳靜依,你這個壞蛋,怎么可以就這么一聲不吭地走了?你怎么能選擇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她哭倒在地,悲痛地敲打著身邊的雪地,打得雪花飛舞,落在她的頭發上,衣服上。
親愛的姍姍,別這么傷心了,我在這里,在你身邊,我心疼地飄到她的身邊,想為她拂去頭發上和衣服上的雪花。
可她,聽不到我的話語,感受不到我的存在,依然為我的離去悲傷不已。
我是自殺的?我為什么要自殺?心里納悶兒。
我能回憶起死前發生的每一件事,許多小細節都依然歷歷在目,從三歲到三十歲的記憶,大事兒小事兒,都清晰無比。可無論我如何回憶,與岳偉明離婚后的那半年多生活,生命中的最后半年多時光,死前的那六個多月時間,都變成了空白。
其它的朋友一邊勸慰孔姍姍,一邊數落著我笨、傻、沖動,更有人說我殘忍,這么年紀輕輕,卻輕易放棄生命,選擇自殺。丟下關心、愛護我的人,承受著悲傷和痛苦。
他們說的是我嗎?有時候,我是有點傻,可我從來沒有沖動過啊,我一向還是算比較理智的,我性格柔和,對人友好,除了在愛情方面比較固執之外,但這點小固執絕對能掌控在我的理性控制范圍之內的。
我怔怔地看著他們的悲傷,聽著他們對我的數落,忽然覺得,睡在玻璃棺材、被雪埋葬的人,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人。
我死于自殺?怎么可能?從出生長到30歲,一路走來,我走得有多不易,我承受過多少打擊和人生磨難,但我從沒放棄過呀。我曾經也多次萌生過輕生的念頭,但都被強烈的生存意志壓下去了。
我一直都認為,活著才有希望,死,很容易,也很簡單,雖然我一直活得不開心,但我也盡全力努力、積極向上的。我就要一路走下去,堅強地活著,我要看看,老天爺會給我一個什么樣的人生。
是我太累了嗎?想在追逐愛情和幸福的道路上停下腳步,歇一歇?
還是我絕望了?覺得理想中的幸福生活對我來說,遙遙無期?
還是我得了抑郁癥?因為我的多愁善感,胡思亂想,以前,他經常說我神經病,而我,則罵他病神經,但那些,我知道,只是玩笑,不是真的,我心理一直挺健康的呀。
大學時期的好朋友文蕾蕾首先離開了,她沒有大聲哭泣,沒有像別人那樣悲痛欲絕的表情,但我看得出,她很痛心,她低聲說:“岳靜依,我不相信你是自殺的,特別是用什么絲襪,你最討厭的方式,即使你是自殺,也絕對會采用一種更平靜的死法。我會找出真相的。”
文蕾蕾說話的聲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語,但我聽得清楚,我們相識多年,一個宿舍,大學畢業后又在一個城市工作,她對我來說,比有親戚關系的姐妹還要親。
我困惑了,實在想不明白,我為什么會選擇自殺?還是用我最怕的方式,用絲襪吊死自己,我記得是曾經跟文蕾蕾說過,如果選擇自殺,千萬別上吊,太恐怖,也太丑了。
她當時還回應我:“人家三毛就是那樣死的,而且是用黑色絲襪,不過也許,三毛覺得那樣痛,那樣慢慢地死去,才能緩解她心中的痛吧。”
但我依然討厭那種死法,更何況,我的絲襪,都臭臭的,我腳氣很重,穿過的襪子,都臭氣熏天,熏都被熏死了,還怎么可能用它來吊死自己?作為鬼魂的我,迷惑不解。
天色越來越暗,人群漸漸散去,我環視著自己尸體安葬的地方,確實是不錯的場地,這是一座我叫不出名的雪山,夠偏僻,夠安靜,而且基本上一年四季都是雪。
可我該去哪里呢?跟著誰走呢?我一個孤魂野鬼,難道要飄蕩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嗎?以前聽人說,鬼魂只能在人間呆七七四十九天,那么短暫的時間,我還是跟著我心愛的人吧。這一刻,我想相隨的,也只有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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