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交易1
- 最后一支煙之離傷
- 刺猬鳥
- 2196字
- 2011-03-20 10:12:22
我要抓狂了,真的,我一眼看見在玄關出的我的白色衣服口袋,我跑過去一把提起來,就在里面把煙翻了出來,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哆哆嗦嗦的把煙點燃。我想我是有焦躁癥了,我抑制不住心里的火,就當著他們的面抽起煙來。還沒有等到我吸第二口,結果煙就被那個遠少一把搶過,動作迅速又簡潔,一把摁在煙灰缸里了。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我徹底暈菜了,都什么和什么啊。我到底招惹誰了啊,這時候空氣凝結,我就把那個遠少看著,他也把我看著,就像是在比誰的耐力更好一點,誰會先認輸。那個叫沈遠杰的猴子又在看戲了。左看看右看看。一臉白癡像。這時那個叫徐媽的把飯菜送上來,她算是救了我。不想在客廳繼續待下去。好像每一次那個叫沈遠浩的都有本事把我氣的半死,但是我又發不出火來,這是為什么啊??他就那樣直直的望著我,我就說不出話來了。我看我是有病了。真有病了,對著一個瘋子把自己氣得半死。
我逃一樣離開那里,來到飯廳。剛落座,拿起筷子,就聽見一聲那個叫沈遠浩的叫喊:“安安,你還沒有洗臉刷牙哦,難道你這樣就要吃飯了?”“誰讓你叫我安安了,我叫季安。誰允許你喊得那么親熱了。”我一時氣結的對他喊。他無動于衷,在玄關處提了一雙拖鞋彎腰放在我的腳下:“穿上,免得著涼。”表情像吃了狗屎,語氣卻是軟軟的,很溫柔。于是我很狗血的,火氣就降到了零點。他托著我的手,帶我到洗手間,我就像昨晚一樣掙扎,結果還不是一樣。真奢侈啊,他家的洗手間和昨晚的“皇遣池”差不離了。他指了一下洗漱臺上的新的毛巾和牙刷后就倚在門框上,好象沒有走的意思。我擠上牙膏,實在忍受不了了,滿口泡沫對他噴去:“我又不是你的寵物,請你不要又看寵物的眼神望著我。”說完不管他是不是在門邊,哐的一聲就把門關上。我站在鏡子邊,看著我就像一個怨婦,目露兇光,咬牙切齒的,原本垂順的頭發也很凌亂了。就在遇見沈遠浩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的全亂了。
入廁完以后,洗了手,不管他們的眼神,我就瀟灑的坐在餐桌上,一掃我剛才的怨怒。佛說對著食物要有一顆感恩的心,一顆虔誠的心。
我喝著清淡的稀粥,嚼著小菜,不要提有多幸福,但是對于我剛才喊著要的肉,卻是興趣全無。那個叫沈遠浩的就坐在我對我對面,看著我吃的津津有味的,一手托著腮,不要提有多風情,眼神有多溫柔。這男人是有病吧,一直望著我,我頓了一下:“我說過我不是寵物,請你不要用看寵物的眼神看著我,還有啊,你要是餓了,就請你一起吃。你再看我,我就不會客氣了。”結果男人無動于衷。我想我是來錯了太空了,全是奇怪的人,簡直還沒有我家里的土狗溝通的容易。結果那個叫沈遠杰的家伙在沙發上笑的不行,于是走過來也和他哥哥一樣的姿勢坐在我對面。像觀賞動物一樣的眼神,看我吃飯。“嫂子啊,還沒有人這樣對我哥說過話也,你是第一個,我真的越來越喜歡你了,哈哈哈哈。”不理他,一碗稀粥就沒有了,我問那個叫沈遠浩的說:“還有嗎,我沒有吃飽。”沈遠杰依舊笑的跟發癲了一樣,他到底今天是撿了多少錢,把他樂得一顛一顛的。沈遠浩叫徐媽又給我添了一碗,“來,小姐,多吃一點啊。”她笑得好慈祥哦,溫暖了我的心啊。我連聲說謝謝。
我看了一眼對面的兩個病人,平心而論,長得真的沒有話說,各有千秋,沈遠浩,濃眉大眼,眼神深邃而剛毅,鼻子直而挺,嘴巴厚度剛剛好,不薄不厚,不像有些男人嘴唇太薄,一看就薄情寡意,而有些又太厚,就少了幾分英氣。而沈遠杰就和他哥哥長得不太一樣,比他哥哥要媚氣一點,少了剛毅,多了一份陰柔的感覺,而且白白凈凈的。皮膚很光潔。不像沈遠浩有一點粗糙,顯得很男人。
呼哧哧,兩碗稀粥喝完剛剛好,不會顯得漲,又不會又饑餓的感覺。諷刺的是我一口肉都沒有吃哦。沈遠浩像是發現了什么,“你怎么不吃肉啊,難道是徐媽的廚藝不夠好,還需要加強提高??”當時我真恨不得有個狗洞都鉆過去,要是老鼠洞鉆得過的話,我也會考慮的。總好過在這里被他恥笑吧。我把碗放下,在桌上扯過一張餐巾紙慢慢的擦拭著嘴巴。我不接他的話,我仿佛記起點什么了。哼哼,小樣。
“喂,你說過,我幫了你,你就會謝謝我,你怎么謝我啊,先說好,我不要錢。”我又不是陪酒女郎,為什么和喝完就要錢啊。傷自尊得很。
沈遠浩仿佛沒有意識到我會提這樣的問題,一時被我堵在那里,久久的都沒有回答,眼神仿佛是要把看穿,看到我的心底:“那你要什么樣的酬謝?”
“我現在就只想要一個工作的機會,看你的樣子你絕對是可以辦到的吧,對你也不算太難啊,簡直小菜一碟,我的要求不過分吧。”
沈遠杰就像一個白癡一樣張大他的嘴巴,看看我。然后又望向他哥哥。
沈遠浩顯然又被我轟了一下,思路還沒有轉過來。又是直勾勾的看著我,受不了他的眼神,我不禁出言教訓他:“有沒有人說過,你盯著人看很不禮貌啊??”
我的問題直接被他忽略掉,不緊不慢的說:“我都已經跟別人說了,你是我的女人,難道我還有讓我女人出去工作地道理。”一臉坦誠,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我是他的女人嘞。
輪到我被轟炸了,不說還好,說到這個就來氣:“我什么時候成你女人了,你真是自作多情,對,你就是自作多情,憑什么你一句話我就變成你女人了,簡直笑掉大牙,你就是一個流氓,比流氓還流氓的流氓,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小女孩較勁,你有勁沒有啊。不就是撞了你嗎,那好啊,你撞回來就是啊。”說完,我從桌子的這面走到他那一面,就站在他身邊,我俯視著他。
他不理我,就好像是我一個人在那里唱獨角戲一樣,而他們兩個就是看戲的觀眾。我已經怒火燃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