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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如何？”

“生死難辯。”

“哪個機會更大？”

“多半會死。”

“你們吵架歸吵架，怎么鬧成這樣，又是一條生命啊。”

男男如夢初醒，看著小成坐在身邊，心情忐忑：“你幫我簽了吧。”

“第二次了，我沒想過我會第二次殺人。”小成想起兩年前也是他簽的這份協議，那個時候，他也是如此，特別沉重，畢竟是墮胎，這次確實意外，自然流產，刮宮而已。

“手術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