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蛇在行動,回首不堪往事
- 熱而樂著
- 張笑說
- 2423字
- 2010-08-16 01:55:30
“怎么沒見他人啊?”孟琪環顧四周,搜尋者傲翔的身影。。
“肯定是帶一幫弟兄去哪舒展身體去了!大清早的,這‘晨練’還不知要出多少汗呢!”大蛇調侃著。
“要開學了,傲翔應該是去活動活動,讓自己的身體和心情都得以放松,從而以最佳的面貌去面對即將開始的軍訓!”我也調侃。
“你倆還都挺含蓄的!”孟琪說。
“老孔教我們做人要含蓄,我們讓你當然要照著做了!”大蛇說。
“老孔誰啊?我怎么不記得咱有哪位老師是姓孔的!”孟琪說。
“老孔,咱們的祖師爺,孔仲尼,孔圣人,文曲星,他們家(儒家)不是讓人含蓄嗎!你忘了?回去多翻翻人家的書!對了,為人不僅要含蓄,更要低調,特別是像我這樣出門在外的奪目男士。”大蛇扯著。
“是,像咱這樣出門,低調是必需的!對了,不要告訴別人我認識老孔啊!”我玩笑著。
“人家孔子,有名有姓,你倆喊人家老孔干什么?不敬,大不敬!”孟琪嚴肅了。
“老孔,不是顯得親切嗎?”大蛇說。
“親切?那我喊你老蛇你樂意?”孟琪問。
“咱是表兄弟,已經夠親了!"大蛇說,不過你要想喊就喊吧。
“老蛇!”我喊著玩。
“啥事,老貓?”大蛇回喊。
“不叫老孔,叫孔老行了吧,這可比孔子還敬。”我說。
“對了,那壞消息是什么?說吧!”孟琪還急了。
“貓,準備好,你一會可能會哭的!”大蛇說
“哭?好陌生的字眼啊!什么意思?動詞還是形容詞?不行,回家我得查查字典去!”我繼續玩笑。
“好吧,看我的手!:說著大蛇開始用手在空中畫問號。且著重地,準確的說是顫抖著點出問號那個點。
“什么啊?”孟琪問。
“什么人?”我試探性問大蛇
大蛇很肯定地點了點頭,而此時我不想哭,只想撞墻。
往事不堪回首:‘什么人’,原名甄懿,我們仨的初中同學,其中和我的關系最近,因我和他做了整整半年的同桌。課間,如不出意外,就是我在哪他在哪,如影隨形,風雨無阻。他不愛說話,但只要一開口,聽吧!全都是“什么”如“你說什么?”“......是什么?”“這是為什么呢?”“什么......?”還有更狠的“什么是什么?”每當有這樣的問題出現,我都不想理他,但是不可以,我也不敢,因為如果那樣,他將會有更多“什么”式的問題拋給我。為了早點解脫,我只能是有問必答,從不敢怠慢。日子一天天熬著過,聽的多了。再聽到時,每次我都想捶他,但看到他那令女孩羨慕的魔鬼身材,我真怕一不小心把他捶出個好歹來。我忍!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因此,就是那句“我跟誰說理去”我是連抱怨的權利都沒有。
記得那是三年前,我像今天一樣去學校報名,就看到什么人形單影只地站在人群外,小心翼翼地四處觀望,感覺是怕我們看到他的目光。我心想,這哥們怎么怪怪的!無奈,我是個善良而好奇的人,所以我向他湊了過去。按國際慣例,我把我的名字先告訴他,并表明我的來意,即以后我們就是同窗了,不過,我想這會就認識他。不過人家根本就沒理我,只看了我兩眼,還不是用正眼瞧的。我想就這么走開算了,但再一想,來都來了,怎么也得聽他說只言片語再撤,不然就太失敗了。我跟他開了句玩笑,說,哥們,你看我的長相就知道我是個好人,你說就說句話唄。幾秒后,他終于開口了,說,我媽不讓我跟陌生人說話!當下,我腿一軟,差點沒摔倒。且我欲仰天長嘯,太他媽震撼了!狠狠地擦了把額頭上冒出的冷汗,我說今天可真熱啊!他不說話,我也不想再說什么了,萬一他再拋出那么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我還真怕我扛不住。我得離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他。撤,我心里道。
微笑著我開始轉身,就在這時他又開口了,說,你說什么?我說我沒說什么呀。他說可能是我聽錯了。我問他聽到了什么。他說聽到我說要走。我心想,媽媽呀,他還能聽到我的心聲?!這哥們是人是鬼啊!太可怕了!我接著問他是怎么聽到的,他說是他猜的,我說那你怎么還問我說什么,他又不說話了。我徹底被他弄混亂了。我轉身離開,可打死我都想不到,他竟伸出手把我拉住了。我心想,大哥我錯了,你放了我吧。他說我還沒跟你說我叫什么呢。我說以后會知道的。他把手收了回去說他叫甄懿,我點了點頭。而接著他的嘴就沒再停過。出于禮貌的緣故。我也一直沒停。他問我叫什么,我說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他說,什么?哦,謝謝是吧。他問我星座是什么。我說射手。他說,什么?射手。又問我是什么血型,“什么?”我和他一起說出這兩個字。說完他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題,我搖頭說不知道。接著他又問我的愛好是什么,我開玩笑說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他又問“你說什么?”我沒言語,因我確定他聽見了,果然就聽他說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我也是啊!我呵呵了兩聲,接著玩笑,我們可真是臭味相投啊。他問我剛才為什么走過來跟他說話,我說無聊,好奇。接著我借口說要上廁所,他又是那句“你說什么?”我無語了,只是站那看著他。他問我怎么還不去啊?我問去哪?他說,上廁所啊!我說你這不都聽到了嗎,還問?他又不說話了。我走開,一小會后他跟了過來。
排座位時,我心想,誰跟甄懿這哥們同桌,那他肯定“幸福”死了。用我的切身體會,我開始想象那“美妙”的畫面,越想越樂,竊笑。我對自己說,貓啊,你太不厚道了,你應該祝福人家,為人家祈禱。座位排好,我在他右后方,看著他同位那不幸的哥們,我忍不住又不厚道上了。可班主任看了看剛排好的位置后,竟把甄懿調成了我的同位。他坐過來時看著我笑了,而我哭了。
對于這個結果,我完全無法接受,于是便想各種理由欲改變這個現實。可當聽到他樂呵呵地說,兄弟,緣分吶后,我不在只是哭,而是笑著哭。從此我是度日如年,不過終有一天,我忍不住推了他一把,纖弱的他倒了,且還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過,這不完全是我干的,或可以說不是直接由我所致,而是他太背,剛往邊上挪了一步就一腳踩到了一塊不小的石頭。且他剛一坐定就開始向我拋來種種“什么”問題。聽完我輕聲說你不是會猜嗎,你猜吧。他又不說話了,我走過去將其扶起,說咱以后不要再那么“什么”了可以不?哥求你了。而他的回答是,什么?為什么?說什么有錯嗎?你不讓我說我就不說了,憑什么啊?我真的無奈了,說你沒錯,都是我的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