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追蹤,一路向前行
- 翅膀被淚灼傷飛不回天堂
- 自點
- 3152字
- 2010-08-29 20:37:23
“他太過份了,有沒有報案?”余夕夕問道。
“還沒有正式報案,莫哥那邊正咨詢律師,其中涉及很多問題,并不是直接報案就可以的。我們現在正試圖尋找他的下落。”就不信他會在人間蒸發,商遠回答。
“申冷好賭,或許這類的地方可以找到他,以前在小學的時候,就總抓著我們與他玩牌呀,麻將呀,什么的,他還總喜歡耍賴,抽老千,所以我們都叫他老K。”余夕夕意有所指的說著,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在誤導商遠。
“嗯,我聽蓉姐也是這樣說,也許這是一條線索。”商遠感覺自己現在頭腦一片混亂,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這話真是沒錯,這一段時間自己太過與安樂的享受生活了,所以才會遇到這樣的突發性事件感動焦頭爛額,力不從心,或許在這樣下去,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一定很累,先休息去吧,什么事明天在說。急也不是辦法。”余夕夕的推商遠到臥室,然后體貼的幫商遠做著按摩。
倦意襲來,商遠心滿意足的合上眼,有如此善解人意的妻子,一無所有又何妨,一貧如洗又何妨。只是余夕夕懷著什么樣的鬼胎,隔著兩層肚皮,商遠又哪里會知道。
翌日,商遠與莫斯林動身同去了JZ市,通過各種方式才在JZ市人民醫院找一了華宇集團的楊材料員。楊材料員正住在JZ市人民醫院后院的二層小樓養病。具體什么病?為什么患病?有多重?商遠與莫斯林都無心過問,他們只在乎他們所在乎的東西。
楊材料員見了兩人并未表現出驚訝,兩人還未開口,他先說道:“這里說話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說著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若無其事的穿著衣服。
楊材料員開車將兩人帶到一個僻靜的荼館,向店老板要了一個單間,雅致的單間里,三人坐下。
莫斯林說明了來意,并引見了商遠。
楊材料員聽后,淡淡的品了口荼說道:“五百多萬?我想申冷不會就這樣的把錢拐走了吧,那樣也太膽大妄為了吧。或許你們應該在耐心等等,也許他只不過是最近忙別的事,才與你們斷了聯系。”
“他現在就是惡意躲避債務,并非其他原因。”莫斯林肯定的說道。
“其實申冷是一個業務能力很強的人,有一次,我們單位用一種無縫管別人弄了幾個月也沒弄到,朱一個月就弄來了,從那以后他就一炮打紅了,還有一次,我們單位用一種大規格的產品,很多廠家都不生產的,他就帶我去了CD市那邊的一個廠家,他還真有力度,把生產和技術負責人都聚到一起研究這批產品的生產問題。這樣一個有能力的人,真沒想到他也會做出這種事。”楊材料員有些望洋興嘆。
“至上次見面后,申冷又給你單位供貨了嗎?”莫斯林問道。
“供了兩車。”楊材料員答道。
“那是否還欠申冷貨款?”莫斯林追問,這才是他們些次來的目的。
“欠三四百萬吧。”楊材料員說道,然后沉思了會又接著說:“貨還沒有供完,如果你們找到他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一聲。”此話表明他并不知道申冷的去向,也有將要結束談話的意味。
莫斯林與商遠互望了一眼,心照不宣,看來此次并沒有白來。畢竟有了彌補損失的希望。
時間已貼近傍晚,楊材料員看了看表,然后向他們做出承諾,若申冷來JZ市要款,他會通知兩人,已便與他們直接向申冷討債。
莫斯林與商遠向他道謝然后告辭。楊材料員虛偽的挽留他們,說要好好招待他們,被兩人拒絕,兩人連夜趕回SY市。
余夕夕見商遠回來,迎上去問道上:“事情有沒有進展,情況怎樣?”
“還算有些收購,但并不是很樂觀。”商遠搖頭嘆氣。
“怎么說?”余夕夕心急如焚的追問,她想知道事情的全部,這樣才能未雨綢繆的計劃著她的下一部,她到底應該傾向哪一邊,她還有些不敢倉促的做決定。
“華宇集團還欠申冷一部分貨款,但想把這部分貨款提出來也是很費事的,更確切的說只能先利用法律手段將其凍結。”
“這么說是解不了燃眉之急了?”
“對,遠水解不了近火,公司現在恐怕托不下去了。”
“那為什么不起訴他,這樣不是能更快的找到他,警查不是比我們更有效率。”余夕夕有些不解。
“已經咨詢過律師,如起訴莫哥還算有些權利,他與申冷有一紙合約,立案如果在多些證據,可以定義為詐騙,而我雖然被拐了那么多錢,大部分都是口頭協議,僅有幾張借條,說白了也只是民事糾紛,并不被重視,想立案也是很難的。”俗語說的好,不謀萬事者不足已謀一世,不謀一世者不足已謀一域,大意失荊州,自己當初真是太疏忽了。
“怎么會這樣。”難道這就是天意,想絕他商遠?
“他好賭,其實現在就算是找到他,也許錢也拿不回來的,不過不管怎樣也要找到他,哪怕只是為了出口惡氣。”找到他,他會叫他一輩子過著不見天日,生不如死的生活。
“阿遠,對不起,我都幫不上你什么忙。”余夕夕可憐兮兮的說道,就差沒在擠出幾滴眼淚。
“沒什么的,只要你能陪在我身邊就好,那就是給我最大的鼓勵。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人生豪邁,沒了大不了從頭在來。”商遠嘴上說的灑脫,心里卻十分糾結,他發誓他不會讓余夕夕和他一起受苦的。
“嗯,我會陪在你身邊的。”卷土重來,東山在起,那里有那么容易,余夕夕心中衡量著。
商遠嘴角輕輕上揚,聽了這話心里特別舒服,感動之余,從皮包里拿出了一張銀行卡,說道:“夕夕,這里是二百萬,我全部的家當了,由你保管,這些錢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能動,明天我先把A8給賣了,然后兩處房產賣了應應急,以后有了錢,我們在從新添置。”商遠比誰都清楚從新創業的艱辛,所以他要保存實力,如果真的沒辦法解決這次危機,那么這筆款就是他的再創業的基金。
“給我?就這么相信我?還是你自己保管吧,不怕我學申冷卷款跑了。”余夕夕有些驚訝。
“你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相信你相信誰?”商遠好笑的看著夕夕。
余夕夕身體不自然的顫動了一下,模糊的思緒飄到了那一年的春天。
一身飄亮洋裝的余夕夕挽著商遠的胳膊,手中拎著上好的補品,像一座看上去年代久遠的老式樓房起去。
商遠停下了腳步,拉著余夕夕說道:“夕夕,我們還是別去了。”
“為什么不去,阿遠你相信我,我會處理好這一切的,我們的感情一定要得到你父母的認同才行。”余夕夕自信滿滿的說道。
“夕夕,你這又是何苦呢,我與他們的關系,只不過是他們生了我而以。”有哪位父母會像他父母這般殘忍,將剛剛出世的他狠心的拋棄置之不理。當別人呱呱墜地都有父母疼愛的時候他的父母彼此正在尋求自己的幸福不知道在哪里快活逍遙。
“無論父母對你做了什么你都不應該怨恨的,必境是他們讓你來到了這個世上。是他們才讓我有機會認識你呀。好啦,你不要擔心,我一定會緩和你們之間的關系,你已經錯過了那么多次父疼母愛,一家人歡聚一堂的機會,就不要在錯過下一次機會啦。你就聽我的吧,好不好。”余夕夕力挽狂瀾的勸說。
商遠為之感動,“夕夕,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他拉著余夕夕的手向父母的住處走去,至他事業有成已來,他雖然記恨父母當年拋下他不管,但他依然會定期給父母數額不小的金錢上的補貼,盡些微薄的孝道。
商遠雖然不說,但是余夕夕看的出來商遠并非那種絕情之人,男人就像手里的沙,你攥的越緊他溜得越快,相反你也不可以一點都不卻經管,一個不小心他也會全部溜倒,余夕夕是個聰明的女人,商遠在外邊做了什么她雖然不會盤根問底,確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沒有人會愿意自己的老公背著自己把大把的錢塞給別人的,所以既然不便阻止這類事的發生,還不如由她來替他盡這個孝道,由她來控制給出去金錢的多少。
然而她的如意算盤打的在響,也抵不過現實最真實的一面。
“滾,你個不要臉的狐貍精,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竟會勾引別人的老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為了錢嗎,你個騷貨。”
補品被劈了啪啦的丟出門外,余夕夕也被推出了門外,包裹著好身軀的洋裝由于撕扯有些扭曲變形。難已預料的情影使余夕夕有些措手不及,她無助的看向商遠,希望商遠能出來主持公道替自己說說好話。
然而,商遠只是冷眼看著這一切,未做出任何以舉動。
她瘋了似的向樓下沖去,身后依然罵聲不斷。
“一看就是個下賤胚子,哪一點比的過魏藍……”
‘魏藍’,原來商遠的生活中還有這樣一個人物,余夕夕記下了這個依稀聽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