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木頭,真是木頭,木頭,木木頭~~~這句雪白說家謬的話一直都回旋在家謬的腦袋里,家謬是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獨自回到住的公寓里,站在陽臺上冥思苦想。
為什么呢?
門希要回來了,暫代對今天家謬和雪白的進展非常感興趣的說就一直來了,只見家謬那單純的表情,可憐想不透的神情坐在陽臺上。還好面向的不是下面,不然還以為家謬要尋短見了呢!
“家謬。”暫代和門希說說笑笑進來,異口同聲道。
家謬看了他們一眼,從陽臺上就跳下來了,這步伐叫人看著難受。
“喂,怎么啦?”暫代一臉你別嚇我的樣子。
家謬就是不說話,兩手揪在一起,一步兩步就進去了自己的房間。
暫代嘴巴抽動了一下的和門希對看一眼,這撞邪了不是?今天的事不順利了?恩,要問問看。
“家謬。”暫代發出一聲凄涼的叫喚追進去。
“家謬。”門希也快步跟進去。
家謬坐在床邊上,暫代進去就坐到他的左邊上,面對他的側面:
“怎的啦?”
“我們是兄弟,有什么說出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啊!”門希進來就往家謬的右邊上坐下了,拍拍他的胸脯,眼神曖昧了一下。
他們左一句右一句,家謬站起來脫離他們,這件事自己從回來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或許說出來,暫代和門希能幫忙想想,家謬很有旋律的轉身,看著他們:
“雪白他對我說了一句話。”
“什么話?”暫代好奇的一下就起來了。
“讓你這么糾結的話一定很有內涵,說來聽聽。”門希也速度的到了家謬的旁邊壞壞一笑。
家謬還是愣愣的,只是回想起當時的情況,演繹起來,:
“她就狠狠的說了一句,木頭,木頭,真是木頭,木頭,木木頭。”家謬邊回憶邊說,學得就語氣還有幾分像,其他的是一點也不像,學完他咽了咽自己的喉嚨看向他們兩個,看他們有沒有見解。“之后他就叫我不能跟著她走。”
“木頭?”暫代抓抓自己的后腦勺,那家謬到底是木頭到什么程度?雪白才會被逼出這樣的話。
門希倒是情圣專家起來了,手是揮來橫去,很有玄機的樣子說起來:
“我知道了,家謬是塊木頭,雪白和你說話一定就覺得是對牛彈琴。”
“門希。”家謬看著門希,求他要個辦法,“那你們說這是怎么回事?”
“還用說嘛!雪小白鐵定對你也是情誼濃濃,只是你不知道?”暫代就說。
“暫代,你還說。”家謬就要和暫代算賬起來。“你倒是快說,你到底是喜歡雪白還是雨說?”
暫代一下子就躲到門希的身后去:
“家謬,你想干嗎?”既然問自己這個?難道家謬心里還在想著雨說?她真的對雨說還有感情?不會吧?
門希也害怕的濕可警惕著,他們兩個人的事一個激動禍及自己那豈不是很冤枉?
“有話好好說,好好說。”門希笑得幾分牽強。
那就再問一句,家謬道:
“暫代,那你說,你是不是就負了雪白?”
“啊?”暫代很冤枉的一聲,何時自己還做過這樣的事?就是轉轉兩個眼珠子好好的想都想不出來呀!“我和雪小白還有過一段情嗎?我怎么不知道?”
家謬眼皮一沉:
“那我怎么辦呢?”就算知道暫代和雪白壓根就沒有過什么,家謬還是猶豫不決,不知如何下手。
“吼~~家謬兄啊家謬兄?”暫代詭異的面容要開始教家謬方法了,他一手就把前方的門希拿開,勾上家謬的肩膀,“據我說,你是時候要使出你的絕招了!”
家謬好馬上就豎起自己的兩只耳朵認真的聽起來。
“首先.....”門希搶鏡頭的到了家謬面前。
暫代一掌就掃開門希,讓你搶話:
“首先你應該找個充滿浪漫的地方,再把人家約出來。”
“然后再來一個浪漫的......”門希又激動的腰搶話說了。
暫代還是一掌子就把他移開,繼續和家謬說話:
“然后再來一個浪漫的告白。”
門希還要上前,暫代朝他一吼:
“門希,你又想說什么?”
門希表情立馬無辜:
“這次我只是想說,為什么你教家謬就這么有經驗的樣子,到你自己身上你就沒轍了?你追雨說的時候......”
“竇門希。”暫代一手就把門希的嘴巴捂住,正在情緒中,門希非要找茬,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白暫代自己都很不好意思,門希還非要舊事重提?看來這次要和家謬好好的說下去,還是要先解決門希才好。
家謬看著眼睛都一閉一閉,這個慘不忍睹的一面,門希都要暫代擰成一團的了,伴著門希的聲聲慘叫。
.....
雪白在和家謬分開后很早就回到衣家了,家中沒有除了蓉姐沒有人在,現在蓉姐也去休息了,雪白滿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雨說和多迷出去回來開門后就見到了雪白的狀態。
“雪白,我們回來了,原來你在家啊?我和迷姨還以為你和家謬在一起不敢叫你一起出去。”雨說進門就是熱情的招呼。
“你們婆媳兩個一起我就不敢去了。”雪白也一換笑容。
“雪白,什么啦!”雨說覺得最近自己好像最近就是要被人拿來開玩笑的。
“呵呵呵。”雪白笑了。
“笑就對啦!呂翔的爸爸也來把事情解決啦!也可以大概的歇歇了。”多迷平靜的說著突然的一個驚訝,“呀,小小說,我和你出去都忘了簡凡還在那里等我,我不和你們說了先,我這就要去了。”多迷急忙忙又趕出去了。
“小心哦!”雨說叮囑。
“Aunt說呂翔的爸爸來了?”雪白不確定是不是真的。
“恩。”雨說點頭,“聽迷姨說今天來公司和大家道歉了,還保證以后會管好呂翔。”
“雨說,我問你一件如果的事,只是如果,如果而已哦!”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如果而已,你說,我聽著你的如果。”雨說看雪白樣子一定確實有事,那就坐下來說。
“如果你身邊......”
“啊!”燈怎么喳的一聲就滅了?跳閘了嗎?
“雨說。”
“雪白。”雨說和雪白趕緊走在一塊,雨說伸手晃了一下,這完全是伸手不見五指呀。找手機出來急用一下。
雨說伸手一直摸索就是摸索不到手機。
“雨說,用我的吧!”雪白在桌子上一摸索就摸到了,可是才打開一下就見它電量不足自動關機了。“不會吧!我記得廚房有應急燈的,我去廚房找找。”
“一起呀!”雨說緊挽著雪白的手,一起小心翼翼的前進。
暫代那邊是說行動就行動,馬上就帶家謬和門希來到衣家,暫代一進門開不了燈覺得奇怪了,百年也不見壞一次的?壞了也應該有人要修把?
“奇怪,家里是沒有人嗎?”暫代說。
在廚房的雨說和雪白看不見外面,也離得不近,加上此時此刻的環境,傳來的聲音甚小實在沒有去注意到是暫代。
“是誰呢?”雪白皺起眉頭,也不敢大聲,怕萬一不是家里的人回來。
“不管,我們先進去,我再上去看看樓上是不是也這樣。”暫代和家謬還有門希都進來了,關上燈。
因為黑漆漆所以不知道是誰,妍,柔,野三個面面相覷,齊輕聲道:
“是暫代他們嗎?”緊接兩人都趕緊蹲下,雨說一左一右,她們蹲著走到長沙發后面躲著,要把事要弄清楚,不能貿然行動。
“雪白,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去拿武器來?”雨說看了一下在旁邊的雪白。
“這就去。”雪白覺得很應該的點點頭應著,接著躡手躡腳就進了廚房。
很快,雪白又躡手躡腳的回來了,兩個人靠的彼此更緊了,這時的沙發就是盾牌,雪白拿來了一把鍋鏟和一個平底鍋。雨說接過雪白手上的平底鍋,準備向敵人進攻似地,她們四周環視。
暫代上樓了,家謬和門希沒有上樓,站在沙發上。
“你看。”門希才把轉身把手往后面遠遠的一指,突然尖叫一聲就倒了下去。
“門希。”家謬一時摸不到門希了著急。
雖然是黑麻麻的,但是暫代對家中的熟悉還是達到了一定的程度,聽到有東西重重摔在地上的聲音就跑了下來。
“你們兩個......”暫代好像看到她們兩個才要出聲了,進緊接也是“啊”的一聲,只見雪白手上的鍋鏟就打到了他的身上。
“誰?”緊接兩個人兩聲的叫聲,家謬更加的緊張,衣家鬧賊了?
雨說,雪白也真是緊張兮兮,一聽到聲音就舉起武器攻擊起來,雨說的嘴里也不饒人:
“小賊,我打死你。”每次雨說在抗爭的時候,其實心里都是那樣的充滿了害怕,可嘴上就是不會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