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顧小蕓唱了兩首歌后招呼我：“子燁，子燁，這首歌你來唱，快來啊。”

我過去一看，是一首《愛要怎么說出口》，顧小蕓把麥遞給我，意味深長的對我眨眼笑笑：“好好唱哦。”

教我怎么能不難過你勸我滅了心中的火

…………

如果能將你擁有

我會忍住不讓眼淚流

第一次握你的手指間傳來你的溫柔

我會說我愿意做我受夠了寂寞

…………

我一曲唱罷，劉明和顧小蕓直鼓掌叫好，我看看顧小萌問：“丫頭，我唱的咋樣？”

“嗯，真不錯……”

“那是，我就這……”

“王子燁同學，你聽我把話說完好嗎？”

“好。”我說出這個字的同時就感覺事情好像不妙。

“哎，你唱的真是不錯……有人唱歌不要錢，有人唱歌不要命，你唱歌，簡直不要臉！”

……………

“姐姐，姐夫，這首歌你倆唱，是彭坦和春曉這首經典的《我們的小世界》哦。”顧小萌一點沒在乎我的感受。

我喝完一瓶啤酒，想去上洗手間，不管喝多少，我每次喝完酒后都會有這個想法和要求，弄得跟條件反射似的。在去洗手間的路上，我邊走著邊低頭點了一支煙（不在孕婦面前抽煙這是我在學習抽煙時“師傅”教我的不能在三種人面前抽煙的其中一種人，這三種人從來都是享受著很多特殊待遇的人，一種是老人，一種是嬰兒，還有一種就是孕婦。有一個好的老師其實是很重要的，我一直都是這么認為的）由于我的打火機太菜，這點煙的過程看上去既有些滑稽又有些漫長，在這個“漫長”的過程中，我竟和一個女孩子差點撞在了一起。

“你沒長眼睛啊！”女孩子有些兇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抬起頭看著她道歉，可是，這個女孩子未免長得太熟悉了吧……我沒敢確定。

“子燁？”她試探的口氣。

真他媽有這么多這么巧的事？我頭都快大了。現在看來我能夠確定眼前這個人是誰了，如果把她臉上的濃妝抹去，換而代之的是幾年前普通少女常有的五塊錢一瓶的大寶SOD密，如果再把她身上花花綠綠性感的衣服脫掉，換而代之的是一件高中女生的學生服……如果這些“如果”都能夠做到，那我眼前這位就是四眼所聽說的我老家里的“那位她”——葉倩——我的初戀女友。

“你怎么在這種地方？你在這種地方干什么？”其實看她這身裝扮，我就知道我問的挺廢話的，這些我現在都已經知道，不過我還是要這么問。

“子燁……”我絕對沒有打斷她，她自己停下了，對于這一點，我能夠理解，理解的同時，莫名其妙地，也可以說是自然而然的有一種莫名的心痛感。談不上心如刀絞，但我必須得承認那些隱隱作痛。

“說話啊！”我有些生氣了。我為什么要生氣呢？

“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

“其實你早就在做這個了對吧？以前那些電話和信息都是逗我玩兒的對吧葉倩……”我停了一小下，又加了兩個字“同學！”。我已經有三年沒見過葉倩了，之前所說的“藕斷絲連”其實就是那些通過的電話和發過的短信息。我現在才明白，我這兩年假期在家的時候約她她為什么不愿意見我了。

“我沒有……”

“你沒有什么？”我笑，有些諷刺和譏笑的意思。

“我沒有逗你玩兒！”葉倩都想哭的樣子了。

“哈哈，我相信你沒有逗我玩兒，你想先耗著我，在這兒瀟灑完了，夠了，再把那些狗屁承諾兌現對吧？！”我所說的“那些狗屁承諾”是幾個月前，對，就是幾個月前葉倩在電話里對我說過的話“子燁，如果兩年后，在你沒有女朋友的情況下你會娶我嗎？”

“應該會吧。”我當時真是這樣說的。

“什么叫‘應該會吧’？”是葉倩甜甜的，有些嬌滴滴的聲音。

“會吧。”這是我那時真實的想法。

“那我們說好啦，如果兩年后你沒有女朋友我也沒有男朋友，那我們就，我們就結婚吧。”

“嗯。”

可是現在，我真的已經不知道怎么說才好，遇到這種事兒，你說出個花兒來給我看看！

“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會兒好嗎？”這時葉倩又一次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