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 兩個人的孤島
- 于珊
- 2043字
- 2010-11-25 17:21:57
關如不禁失笑:“那他們都追求什么呀?”
仇戟淡淡地回答:“急功近利的名與利。關如,你是個特別的女孩……真的很特別……”
關如失笑道:“仇戟,我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好嗎?我媽媽整天說我像個小孩?!?
仇戟也笑了:“關如,這就是你特別的地方。一方面被家人好好地保護著、寵愛著長大,沒有受過委屈,更別說受苦;另一方面卻因此能讓你從小就能靜下心來好好的學習,心無旁騖的長大。因此造就了今日的你,你身上那股獨特的氣質無人能比?!?
關如翻著白眼:“仇戟,你不如直接說我是書呆子好了?!?
仇戟笑著搖搖頭:“不、不,你不是呆子,只是你少了閱歷而已,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有閱歷,你的一切思想與行為都來自于你對書本的理解,還有就是父母的潛移默化,我說的對吧?”
關如不得不承認仇戟說的是那么的一針見血。
仇戟笑問到:“我猜我們敬愛的關市長與關太太是不是都沒罵過你呀?更不用說皮肉之苦?!?
關如‘咯咯’地笑了起來:“仇戟,你怎么知道?小時候總是哥哥被爸爸收拾,后來哥哥不管干什么都把我拉上,還經常帶著我離家出走??墒敲看胃绺绲钠ü煽傄蔡用摬涣税职值陌遄印!?
仇戟也不禁失笑,這個關如,果然是小孩心性。
關如跟在仇戟的身后屁顛、屁顛地向電梯走去。因為是下午,關如沒想到仇戟的會所居然也差不多坐滿了人。她十分的好奇:“蜀城人都不需要工作的嗎?”
仇戟了然地回答:“這就是他們的工作。無論是談公事、談生意蜀城人都是選擇茶館。其實蜀城之所以是個悠閑的城市與它的地理位置分不開的。因為富饒而有些交通閉塞,所以蜀城真正的窮人很少,當然大富大貴者也不多。大家的生活都很安逸。而且蜀城人很喜歡扎堆,交換信息。那些真真假假的信息中沒準就埋藏著各種各樣的賺錢機會。”
關如點點頭:“那些擁有一雙慧眼的人就能夠發財,就能夠走在時代的前列?!?
仇戟欣慰地說道:“關如,做的永遠比說的高一個層次?!?
關如深以為然。
關如注意到仇戟這個茶館形式的會所很大、很隱蔽,位置的安排得非常的有心思。錯落有致的盆栽自然地保護了客人的隱私,同時也平添了幾分儒雅。這是一幢6層建筑,從地皮到房子都是仇戟個人的產業。
關如由衷地說道:“仇戟,你可真有錢?!?
仇戟:“。。。。。。。。。。。。。。?!背痍喈敓o語地看著關如。
關如撇著嘴說道:“我說的可不是客套話。”
仇戟苦笑著說:“就因為你說的不是客套話?!?
仇戟把關如帶上電梯,兩人笑眼如嫣。
坐在角落里的吳蕾毫不掩飾她的吃驚,她甚至有些驚恐:“姐夫,我沒看錯吧?關山的女兒什么時候在蜀城那么玩得轉了?她真是好本事,還能把仇戟給逗笑了?!我認識仇戟那么久,我可從來沒見他笑過?!?
盛澤天淡淡地笑道:“別說你了,我都很少見仇戟這模樣?!?
吳蕾:“嘿嘿,姐夫,我還懷疑他是GAY呢?嘿嘿,姐夫,你沒懷疑過嗎?”
盛澤天不禁笑了起來:“我又不是女人,我哪里去管這些。”
吳蕾有些惆悵:“關大小姐的高級保姆呢?”
盛澤天想,只有你的敵人或是你的愛人才會每天想著你。他看著依然對段裕心存幻想而無法自拔的吳蕾,其實他更多的是同情……
“蕾蕾,走出去,你會發現天地真的很大。”
吳蕾苦笑道:“姐夫,那你呢?”
盛澤天看著窗外:“這是步嫣對我的懲罰,讓我失去了愛人的能力……可你不一樣,段裕那樣的人并不值得……其實你很清楚段裕的骨子里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只是你不愿意去面對罷了?!?
吳蕾喃喃自語:“在愛情面前,我們都是無力的……我真的很羨慕關如,她是唯一一個能讓段裕從心底里笑出來的人……王勤都沒做到,我也沒有,可是關如做到了……其實我對段裕早已經不抱有任何的幻想,只是我無法把自己的心收回……”
盛澤天握住吳蕾的手,用鼓勵眼神看著吳蕾:“蕾蕾,你還有父母,還有我。與其說段裕愛上那個自以為聰明的女孩,還不如說段裕的愛上的只是關如的世界。”
吳蕾苦笑道:“姐夫,連你都承認關如是超凡脫俗的,我等凡人怎么爭得過她……關如衣飾平常,每天坐公交車,可是她在人群里永遠是矚目而鶴立雞群的。不是因為她明顯的混血兒長相,而是因為她獨有氣質,她看起來太干凈了?!?
盛澤天嗤笑到:“我想我們可愛的關大小姐甚至沒有挨過她父母的責罵,沒準關山就是瞪眼都能把我們可愛的關大小姐給弄哭了。”
吳蕾不清楚為什么盛澤天如此的反感關如,看到終于有人不待見關如吳蕾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很高興的。
“姐夫,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關山為什么那么待見段裕。”
盛澤天十分的有興趣:“哦,說說看?!?
吳蕾給盛澤天倒了一杯茶:“是因為關如的眼睛。段裕及時發現了關如的眼疾而把她推薦給了衡光明。衡光明治好了關如的眼睛,讓她以后不會成為白內障患者。段裕這個人的心是有九孔的,他哪里肯放過這樣的機會?他很快就擺平了關山與王函施。特別是王函施,對段裕的印象好得不得了。”
盛澤天有些吃驚:“關山不會真的同意女兒嫁給一個死了一個老婆又離了一次婚的男人吧?!”
吳蕾:“。。。。。。。。。。。。。。。。?!?
盛澤天有些不好意思,他低聲笑著,從兜里掏出香煙點了一支:“對不起,蕾蕾,我不是說你。”
吳蕾苦笑道:“姐夫,你說的一點沒錯,段裕可不就是死了一個妻子離了一個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