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皇上李世民后我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不但把我想要辦的事都辦成了,還意外地白得了5000兩黃金,這樣的心情用陽光燦爛來比喻再恰當不過了。
丹藥就不用再煉制了,去了已經送給皇上的18顆我這還有82顆,已經足夠皇上用的了,在大軍出發前我送給皇上就行,每天進宮向皇上匯報丹藥煉制的進展情況就更好說了,隨便編點什么情況就行,這樣還可以和照兒幽會一下,何樂而不為呢。
這時管家潘成來了,報告我說:“門外有一個自稱叫郭一夫的求見,他說你們見過面,不知將軍見還是不見?”
“郭一夫?”我念著這個名字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我在那見過,而且這個名字我也十分陌生,但是人家既然找上門來了,就一定是有原因的,想到這兒我對潘成說:“請他先去會客廳吧,我馬上就過去?!?
管家潘成說了聲“是”走后,我也漫步向會客大廳而去,來到會客大廳坐下后,我輕輕地呷了一口仆人送上的茶,這時管家潘成和那個郭一夫也到了。
管家潘成將郭一夫引進客廳后我一看,原來這個郭一夫就是在廟會上和我交過手的,太子府王司馬家的那個我對其十分有好感的黑衣家將,當時我就有心把他收為已用,可從那事兒后到現在就一直也沒遇到過他,原來他的名字叫郭一夫呀。
這時郭一夫走上前來抱拳施禮道:“在下郭一夫,拜見秦風將軍!”
郭一夫30左右歲的樣子,穿了一身白色的長衫,長相雖然一般,但渾身上下透出一股清高的傲氣,并不像一個練武之人,反到帶著一絲書倦之氣。
我微笑著迎上前去抱拳回了一禮后說:“不必多禮,郭兄客氣了,來郭兄我們坐下談?!蔽疑焓肿隽藗€請的動作,然后我們分賓主落坐。
我讓仆人給郭一夫敬上茶后問:“郭兄現在還在王司馬府上高就么,今天到我小小的將軍府不知有何貴干呢?”畢竟郭一夫是太子府王司馬的家將,一時間我還拿不準他的來意,雖然我對他有好感,但也不得不防著一點啊。
郭一夫絕對是個聰明人,一見我這么問便已知我意,但他并沒有下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在下是專程前來感謝那天在廟會上秦將軍手下留情之恩的?!闭f完站起來向我深施了一禮。
我見郭一夫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起這事,還挺莊重地行了個大禮,心中不僅有些釋然,暗道自己是多慮了,是啊,如果太子府想拿我說事兒也不會派郭一夫這低級別的人來吧,再說太子李承干也不會蠢到沒抓到我什么把柄就發力的地步吧。
想到這兒我急忙站起來伸手攙了一下郭一夫說:“郭兄客氣了,那天我也是見郭兄不像和他們是一路人才沒下重手的,再說我并不是一個好惡斗狠之人,只是那天見王公子做事太可惡才出手的?!?
“唉,我郭一夫真是有眼無珠啊,投錯了主子,這可真是一步錯步步錯??!”郭一夫聽了我的話不由的感嘆起來。
我聽出郭一夫的話里有話,便探身問道:“郭兄為何有如此感嘆呢?”
郭一夫長嘆了一聲說:“秦將軍此事說來話長,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我見郭一夫欲語還休的樣子,可能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于是也沒再問下去,而是順著他剛才的話說:“既然郭兄知道投錯了主子為什么還一錯再錯下去呢?”
“唉,秦將軍此事一言難盡??!”說到這兒郭一夫頓了一下又說:“我本不是長安人氏,是8年前從洛陽來到長安的,我之所以離家來到長安,都是因為生活所迫啊!我是家中的獨子,父母為了能讓我出人頭地從小就不惜一切地讓我練武習字,那時正是戰亂時期連填飽肚子都難,可是我的父母硬是勒緊腰帶有牙縫中省出些錢糧供我,開始我是和一個落魄外鄉先生學習讀書識字,那位先生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要求,只要是有個吃住的地方就行,你想啊,那時因戰爭逃難的人很多,像先生這樣只求有吃有住也并不為奇。先生見我聰明乖巧什么東西一學就會,就教我一些吐納之法說是能強身健體,當時我并不知道這是武功但也十分高興學。三年之后先生看我內功已有小成就開始教我一些內家的減法和劍法,這我才知道這吐納之法是一門高深的武功。又過三年之后,這時已經沒有什么大規模的戰爭了,全國各地的局勢基本上已經平靜下來了,這時候先生卻要走了,走之前他囑我學業武功都要每天勤學勤練,我們一家人怎么都留不住他,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先生的姓名呢?!?
說到這里郭一夫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在十分地認真地聽他講述時,才又接著說:“我16歲的那年武功和學業都已有所成,那時局部的小規模戰爭還是時有發生的,于是我就準備參軍一展身手,想以后升個一官半職的光宗耀祖,父母今后也有個依靠??筛改敢宦犖乙獏④妳s說什么也不讓我去,因我是家中獨子他們怕斷后對不起先祖,于是便給我說了一個媳婦成親了??缮牡谝粋€孩子是個女兒,第二個才是個兒子,等兒子滿周時我已經19歲,這時我的父母才放我出來。可這時基本上已經沒有戰爭了,我參軍無門,只好到京城長安來尋求發展。我來到京城長安后正趕上各王爺府和大臣府廣收門人,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思量再三就投奔了太子府,因為我的武功不錯,所以沒費什么勁就被順利錄用了,分到王司馬的府中做護院,這一干就是8年?!?
郭一夫停下來喝了口茶,見我并沒有打斷他的意思,于是他就接著說:“說是當護院其實就是他們家的一個打手,根本不把你當人看,這8年來我也逐漸看清了他們的丑惡嘴臉,真是橫行霸道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啊!開始我也身不由己地為他們做了一些為人所不恥的事,還因此當上了司馬府的護院總管,等我翻然悔悟想離開時卻身不由己了。因為這時我的父母已年老體弱,根本種不了地了,媳婦又要照顧孩子,一家的生活費用全得靠我,在司馬府我的銀俸養活一家人是綽綽有余,可是要我回家種地就根本無法養活他們,我是左右為難??!”
我插嘴問道:“郭兄,那你可以投奔其它人?。 ?
郭一夫說:“這個我也不是沒想過,但你想啊你是太子府的人,一但轉投其它人就被視為叛變,人家相不相信你不說,那個敢接收太子府的叛徒??!”
說到這兒郭一夫突似乎想起了什么,低聲對我說道:“秦將軍,你上回在廟會上的事算是與太子府結下梁子了,王司馬的兒子現在還躺在床上呢,太子聽了王司馬的哭訴后,派出黑白無常二人去暗殺你,結果這二人卻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現在太子也恨上你了,秦將軍你可千萬要多加小心?。 ?
這事兒我早已心中有數了,聽郭一夫一說還是被他感動了,因為他現在還是太子府的人,他能把這樣一個天大的秘密告訴太子府敵對的人,可見他的心里對你是多么的感激和信任。于是我說道:“謝謝郭兄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郭一夫說了聲:“不客氣!”然后站起來向我辭行。
我仔細考慮了一下說:“郭兄且慢,兄弟我還有一事想與郭兄相商?!?
郭一夫有些驚訝地問:“什么事?秦將軍你說吧?!?
我對郭一夫說:“既然郭兄不想在太子府了,我看不如這樣,再過幾天我要做為副將隨軍西征,你不如隨我一起出征,這樣一來你也不屬于投奔我的府上,太子府也說不出什么,畢竟你這樣是屬于為國效力,如果在戰爭中你能立下戰功,我一定會在皇上面前保舉你,讓你到哪個州當個武官什么的,這樣你既脫離了太子府,也算有個好歸宿?!?
郭一夫一聽不禁喜出望外,激動得撲通跪在地上向我說:“多謝秦將軍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