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京陽已經三天了,張無風終于在京陽大學附近租到了一個環境很不錯價錢也便宜的房子,在打理了一些生活用品后,生活也就開始安定了下來。
生活安定之后,張無風并沒有出外找工作,而是一心投入到了對于極陽神功的修煉當中,常常就是關上房門后,一整天一整天的不出門。
張無風的房東是一個中年婦女,有著所有貴婦人的氣質,不過她對于張無風卻很和善,原本開始的時候看張無風整天不出門還有些擔心,之后習慣了也就不稀奇了,當然,她也一直以為張無風是因為愛學習的緣故,畢竟,張無風那么小的年齡就可以考上這所全國頂尖的名牌大學,成績自然不用說了。
張無風對于這些一無所知,不過他也不需要知道,在失去了幾乎所有的一切之后,張無風便將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修煉當中。
他生來就十分的聰明,但是這些卻是遠遠不夠的,因為畢竟他的年齡,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最佳的修煉年齡,而且骨骼什么的也都已經定型,所以,在弄明白這一點之后,張無風也只能靠著勤奮來彌補了。
修煉內力,每天運行三十六周天即可,但是張無風卻每次修煉三百六十個周天,每天修煉六次。雖然每一次修煉完畢之后,他的經脈都像是火燒一樣撕裂般的疼痛,但是想到了那有可能達到的目的,張無風便咬牙堅持了下來。
雖然修煉的過程異常的痛苦,但是痛苦過后,胸前的那塊黑玉當中傳出的能量,卻讓他覺得十分的安逸和享受,也出于部分這樣的原因,張無風一直都接近拼命一般的修煉。
除了每日少量的飲食,以及每天傍晚例行的出門散心,張無風幾乎都不出門。在這樣的修煉過程之中,張無風終于在八月底的一天午后,感覺自己體內的能量已經開始咆哮了。
張無風的心也開始不安分的強烈跳動了起來,終于,終于要突破第一層境界了嗎?
張無風努力的安定了自己的身心,然后將心開始努力的沉寂下來,體內洶涌澎湃的能量開始不斷的撞擊著原本閉塞的周身大穴,身體近乎撕裂一般的疼痛讓他覺得異常的難受,全身猶如針刺一般的感覺讓他覺得似乎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但是,張無風卻一直都的咬牙堅持著,那種對于成功的執念實在太深了,深得讓他可以忽略肉體的一切痛楚。
終于,喀嚓的一聲,似乎身體碎裂了,接著,張無風感覺到大腦猛烈的一陣轟鳴。
“轟!”
張無風眼前一黑,頓時大腦似乎斷電一般的一片虛無,身體就如同一片搖曳的樹葉一般,癱軟的從床上向地面倒去。
迷糊之中,張無風感覺到胸前如同火燒一般的刺痛,而不時又又一種清涼伴隨其中,那種沁人心脾的清涼不斷的從那火燒一般的胸前掃過,那種冷熱交替的感覺,每來一次,都讓張無風不由的想要顫抖一下,似乎本身的靈魂都為之顫抖。
……
許久,張無風才艱難的清醒了過來,無比困難的支撐起酸軟無力的身體,張無風痛苦的發現,周身內力完全的消失了。
張無風受到這個打擊,頓時如同當初聽聞到爺爺的噩耗一般,如同被雷擊了,呆立了半天才算是清醒了過來。
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張無風無力的坐在書桌旁邊的椅子上,無奈的嘆道:“算了,重練就重練吧!”
張無風聞了聞自己的一身臭汗,無語的仔細的清洗了一下身體,之后,這才穿上了一身白色的短衫和長褲,然后便出門了。
那昏迷的一段時間,足足的有一個下午,張無風想起來也不由得苦笑,自己好不容易修煉到了瓶頸,沒有想到走火入魔了,但是想到走火入魔,張無風又覺得真的太不像了,畢竟雖然修煉很急躁,但是根基還是很穩定的,怎么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這樣想來,張無風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卻驚訝的發現,原本那些虛無的真氣,竟然真的一絲不剩,而空空的丹田,卻有些細微的白乳一般的氣體。
張無風雖然無法內視,但是他一向都是憑借超強的感知能力感知自己的身體的,此刻在得出這樣的結論后也無法判定出來這白乳氣體到底是什么。
正想著這些事情,忽然一聲尖利的車鳴傳了過來,那忽然而來的刺耳的聲音倒是猛的嚇了張無風一跳。
張無風心下頓時不由思忖到:不是京陽這里不需車鳴的么?怎的這人這么囂張?他這般想的時候,便已經向那黑色的加長跑車瞧了過去。
車上一個染了部分黃色的頭發,身穿淺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子此刻正在向著后面的一個看起來很文靜的女孩子說著什么,神態似乎囂張的很。
張無風一陣愕然,剛想說什么,忽然話語到了嘴邊,卻被那個回頭的女孩子的一個冷臉的冷哼給哼了回去。
看見那張臉,張無風也微微的愣了一下,那是一張粉白的小巧而圓潤的臉,波浪形的略微卷曲的淺黃色頭發以一種很和諧的樣式耷拉在前額兩側,淡淡而彎彎的眉毛下,有著一雙大大的、如同星星一般閃亮的眼睛,秀逗似的小鼻子,鼻子下面是一張正撅起的可愛的小嘴,這樣的一副樣兒似乎是在撒嬌,又似乎是在埋怨張無風怎么的擋了她的車道什么的。
張無風撇過臉去,不再看那女子,然后轉身便要走,那女孩子雖然好看,但是他卻并沒有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