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午的體育好像就是和我作對的玩意兒,你想要塊點下課的課怎么也不快,不想的吧,快如火箭。
下午最后一堂是班會——
“嘩啦啦,流水的聲其實就是行囊,啊,美麗的大地你就是我的家。”這是學習委員寫的要在下周一上臺演講的稿子,班會課的時候班主任建議他拿出來朗讀朗讀,好增加印象。
無意間的瞟了一眼,讓我震驚,同桌居然沒有在聽,而是和上無聊的課我一樣在記事本上涂鴉。
“你不聽聽么。”小聲的在他耳旁一說。
“沒意思。”
這同桌今天是被換了魂吧,感覺完全不像,一想今天他的體育課程可以不用上真好,“下午一起還回去么?”
“干嘛突然這樣問,當然一起。”應該是上次的原因吧,沒有收獲的那天,沒有收獲也好,也沒有最好真要見面的打算,見了之后傻呵呵的說老朋友好久不見,其實他也不過只是我曾經的同桌罷了,也沒什么很熟悉,就怕那次被認出來,什么時候我開始害怕被認出,這有點搞笑的意思。
那兩年的時間中不是在獨孤的時候會想念他們,想念這些個熟悉對我而言重要的人,如今,連同陌生人都觸碰不起。
“哦。”
“你今天沒精打采,怎么了?”
“好幾天做噩夢。”
我又是驚訝“你怎么會做噩夢?是白天太累了,我媽媽說白天累還有受到驚嚇就會這樣,也或許是想的多了。”
老師在講臺上講著下邊我們的悄悄私語,在放開集體討論后,我們繼續那個話題,他說回了句“我想找我哥。”
“吼吼吼,原來你。”
“別想歪我可不是你想的有什么戀兄癖好。”被我這么一笑他認真表情,真有那么幾分不信的全都相信了。
“為什么?”
“我羨慕他比我自由。”
“其實,自由也不一定好。”
在我說完這話,他沉默了,就這樣的我們直到下課那刻,我說說了句“走吧,你收拾好了么,我來幫你。”
“不用,我已經弄的差不多了,你先去樓下等我吧。”
“嗯。”
這人今天真的很奇怪,說安慰的話不知怎么說,太久沒有和人溝通不知道怎么安慰的好。
下樓等待這段時間,去趟小賣部,剛好也在旁邊,“阿姨我要這個,還有這個一共多少。”
腳還沒踏進門檻很清澈的男孩聲音,又伴有熟悉感,也沒太注意,管著自己進去,突然好多東西砰砰聲哎呀,我這是撞到放門旁邊裝有空罐瓶子的麻袋子,尷尬的我第一件事就是低頭蹲下去撿。
“哎呀,太不注意了。”老板娘阿姨也過來一起,這更增加我的尷尬。
“阿姨這個袋子已經壞了,好像本來就壞,那這些罐子是裝不下。”
這是在門處聽到好聽的聲音,忙著撿東西的功夫沒空抬頭,“你啊把這撿起來的放在這里頭。”
“好好。”
放入新麻袋中放完,一雙陌生的手接上去,放了好多,好白的手。
好奇抬頭看去,那一刻我應該是后悔的心情還是興奮,我分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