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末的日子,沒有了可以懶睡的好時光,早早被子掀開的,不是,不是自己,而是叫起床的母親,她的簡單粗暴的起床方式不是掀開被子就是拍打我的臉,這其實就是重折磨。
過去可以渾然一成的撒嬌可以逃避這樣,但現在大了總歸還是有些不自在,什么時候連撒嬌最美好的時間其實已經離我遠去多年。
吃完早餐坐在父親后座位上,那迎面而來的風很冷,像劃子刀一樣狠狠的。
父親突然轉頭問了句我“冷不冷,要不要我把安全帽給你,暖和的很啊。”
堅持咬緊牙關說了句“我還行,不用戴著。”
其實父親應該比我更加需要,父母那輩的人,都是愛戴自己孩子,永遠只有孩子調皮氣壞大人,最終被大人定義為不懂事,竟是瞎胡鬧。
到了那,果然和知道的信息量的內容一樣,山多于住的,這是父親朋友的家,在父親進屋和他認識的人在說些什么,遇見的我隨處走走,疑惑的是我為什么可以看到以蕊,這姑娘不是應該在家去上什么補習課的么,怎么會有這個時間在這。
原本和她身旁的人聊天的開心,看見我后直接走來“貞貞啊,好巧!”
莫名被重重的一拍,“干嘛呀,女孩子沒輕重的。”我故意的扯了嗓子,因為這是在發泄吧,比較疼,小學那段不友善的回憶,越來越忌諱被人拍背。
“干嘛呀,生氣啦。”
看她嬉皮笑臉的模樣,我卻怎么笑不出,“你不是應該上補習課么。”
“別竟聽我媽瞎說,我怎么會去那,我今天可是帶了任務來的。”
好奇的我很想知道這個任務是什么于是呢心情也稍稍的好點,問“是什么任務?”
“還不是被催來的,我爸嘍。硬要我來這,說完去慧鸞廟去祈福去,說白了還不是給算命的看相。”
算命,相信的我耳朵沒有聽錯字,這個21世紀了還會有人信命。
“那你信么?”
“我信啊,過去我就算過還挺靈的,應該說算命的好神。”
算命算命,命若能算,全國的人都可以不用工作直接天天算命哪兒跑,還可以好好的知道自己活的多長,什么時候發財,大多人都會選擇發財,這個世道畢竟是錢在當家。
不明白的是父親會帶自己來這,不過也只是順便而已,這個順便還能遇見以蕊,估計不是順便啦。
果然,猜的準準的,沒多會,不知道哪兒出來的好多大人,還有和我們年齡相仿,甚至更小,小到三歲娃娃大,這是都是要干嘛。
“爸爸,怎么有這么多人?”
“沒事啊,都是爸認識的,好朋友一起聚一聚,你看啊,也有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你去找他們玩吧,啊以蕊也在啊。”
“叔叔好,叔叔很忙哦。”
這下子我到成了透明人,父親和以蕊聊的很高興。
“貞貞,走啦。”
“去哪兒?”被以蕊勾搭肩膀,身體不由的朝前走。
“我們當然是去玩。”
“以蕊你和我說實話,這些人其實是也要和你一樣是要去算卦的吧。”和我打啞謎,還真,難。
“呦吼,貞貞什么時候變得雞賊啦,你也說對一半吧。”
只是一半?
“還有就是我們呢聚在一起不過還是就是一起玩啊,嘻嘻。”
在仔細看看,這兒景色不錯,這或許更接近自然,“這,很好,可惜我就是沒個數碼相機,不然可以拍下。”
“嘻嘻,以后你啊可以去當個攝影師。”
但我并非這樣想,“我覺得畫畫或許更加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