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之下,我說出自己內(nèi)心許久的憋屈,“我,才是連開始都沒有……我就已經(jīng)失去了,再也沒有機會說。”我不知咋的原本想勸說她反倒是自己哭了,太丟人了,我趕緊抹去水珠“我也,我也是夠慘的了不是嗎?”
有些苦笑,看著她“我是真太喜歡他了,我也舍不得。”
就這樣一場原本應該華麗麗的勸說變成了兩個女孩哭戲,莊慧蘭看大戲一樣。我眼睛看過去她居然打開從超市買來的東西開吃了,“給我留著點。”
“哈哈哈,不給。”
我們就嘻嘻鬧鬧,好像剛才的事情就這樣的過去了。
直到三天后,一個早晨,室友都還在睡夢中,我醒的最早,第一個起來,只想去趟衛(wèi)生間,剛爬下,就聽到嘰里咕嚕的電話聲音,是有人在被窩里頭說話,是蕭梅瓶的床位,從衛(wèi)生間回來,外面真心冷的可以,“好冷啊,受不了了。”這埋怨的念念叨叨的快速拉開拉門,迎面撞上毛毛躁躁的莊慧蘭,“哎呀,疼。”兩人的大叫把室友吵醒,“還給不給人睡了啊。”我揉著額頭轉(zhuǎn)眼看,蕭梅瓶正火氣大的很,這家伙自己在被窩里頭打電話,都不怕吵到別人現(xiàn)在還理直氣壯的,真叫人不舒服“哦,也沒誰打電話那么有力氣。”
我和她大概就是陸滿滿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沒有好臉色給她,“哼!”她給我擺譜樣,我懶的計較,不值,“貞貞,我昨晚玩游戲好久才睡的你怎么一大早就這么熱鬧的。”
“算了吧你,我沒先說你擾民就不錯了,真的是。”我又爬上床,這一鬧騰,誰也別想睡,直到快要去教室時候,“啊!好困啊。”
走在我身后,一臉困倦,我回頭了下“勸過你早點睡,你就是不聽。”
“我哪知道身體這么靠不住的。”
“身體和大腦精神還是不一樣的真是服了你了。”我整個人的都顯得無奈,自打失戀這段時間,她靠著各種游戲麻痹自己神經(jīng),尤其要是看到小情侶親親我我的,她就惡狠狠的詛咒人家,我想她趕快恢復正常才好啊。
總之這幾天的日子都不怎么好過就對了。
夜晚……母親打來的電話中斷女生之間的聊天我怕冷,可還是去了陽臺把陽臺門關上,“家里怎么樣啊,我吃挺好的,昨天我還和爸視頻了,不過看到媽,你瘦了,多吃點,別那么省,省錢不得到后面又要多花錢。”母親還是那個看樣子,舍不得這個和那個。
電話里頭也答應的快,我知道她總是很難做到。“好,那今天就先聊到著。”才剛掛電話以蕊的電話又來“貞貞,好久沒聊,你什么時候回來元旦回來嗎?”
“元旦啊,就離寒假差不了多少天,我就不回了,寒假再約。”電話那頭“別嘛,真的是,好吧好吧,依你了。”短而快速結束的聊天,我莫名的松口氣,把心里的聚集的壓力就這樣給釋放出來,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