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迎來了十月,國慶。
“快點,不然來不及了。”莊慧蘭和個上了歲數(shù)的大媽似的催促著林蘇安,因為她們搭伙一同去往火車站回家,“知道了。”林蘇安是不緊不慢的姿態(tài)。和莊慧蘭剛好顯成對比,還在被窩的我,就抬頭看眼,視線又轉(zhuǎn)向另外兩個,大早起來打扮的女生,“快點,不然趕不上公交,他們就又要埋怨我們。”
眼睛一撇,重新躺下去,還是被窩舒服,高跟的登登登,又響起一陣的關門開門,不過可沒有前者溫柔,“操,老娘還沒睡夠好不,煩死一個個的。”陸滿滿火氣大的很,爬下床,“還賴床啊,快起來,我們該去店里了。”
我無力的“好。”還是得起來,我,莊慧蘭,陸滿滿,三個女生,在一家甜品店兼職,也只是賺個零花錢用用,這附近找一個工作不容易,好多都要長期工,零時工絕對不要,我們碰壁多少次才找到,莊慧蘭可以先走,主要這女娃娃工作太得老板心意了,一切準備好,“你看我,我這樣子是不是清爽的呢。”
“對,很好看,完美。”
“那我,是,哎,不行,我還是在打扮打扮。”本來已經(jīng)下樓了,看她又要回去,“回來。去什么去,今天你的職者就是好好工作。”
我倒是變的有精神了,管自己拉著拖著拽著她走。
她還是改不了她花癡的習慣,有個混血帥哥,天天一個點來那甜品店,每次都只點喝的,不吃甜品,而她,自打有天誤打誤撞撞到他后,就戀戀不舍,直到后來一天工作到一半時間,大概下午兩點多左右,“你看,你看,幫我看下。”
“你很完美,再不去,別人可就要招待了。”
那個被她告白,又讓她失敗,那個男生,我也明白為什么,會拒絕,這么糾纏一個人,誰也受不了,好像那次遇見后就再也沒有見面了,大概緣分就是這么奇妙吧,有聚有散。
我都生活的點滴,也就這樣,平平常常是我最想要的,誰也不要惹誰。
時間周而復始,每天總會做些重復樣但不同趣味的故事,空閑時候我會選擇清靜的地方,發(fā)發(fā)呆,聊聊天,我幻想著,未來的自己會是如何,學習的生涯也不多了,感慨很多,活像個老人家,以蕊還真被她說對了,要問我為什么,我不清楚大概多愁善感吧,便沒有活的老的意思,“真的是,我每天都那么努力讓他看到,為什么就不多看我一眼呢。”
每到兼職的時刻,她都興奮的,但每次也失望所歸,“你能不能眼睛偶爾也看向其他人。”
“我就不,難得看到喜歡的,我就不,我要堅持下去。”
多年后一場婚禮上,休息的我被她拉到一處,她對我哭訴,“我還是喜歡他,真的好喜歡他,”一個美美的新娘,哭的不成樣,若那個時候我能勸住就好,那個花她不少心和精力的男生,畢業(yè)后的一聲回鄉(xiāng)發(fā)展的招呼就再也沒有回來,陸滿滿說她這輩子后悔的事情是沒有好好的談場戀愛,最后也只是聽從家人的安排,她哭的很厲害,我也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