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問了一路,毛毛的雨還在下,向劉涵借了把傘,這一路走的,我是要多累就有多累,她這神仙一樣的步子,我實在難以駕馭,而她也是沒怎么撐到雨傘的,頭發已經被細微的小毛毛雨給霸占的沒有干涸的層面,她停頓下不走的,雙手環繞在懷中,表情不屑,我算是看出來了這是受氣了“是我的原因?”我直接說明白。
“……”
不說話就好比默認一樣“你說句話吧。”我放下態度,委屈求全的,怎么說也其中的原由也是和我有點關系,她大呼吸一口氣,大叫起來,路過的人走的還是剛經過我們身邊,就被她一吼嚇得生氣我聽到的話語中是“神經,有病。”
這么尷尬的場面我低頭很低,雨傘遮擋的,“你怎么了,姐姐,好好的怎么回事?和我說說吧。”我捂著點耳朵說話。
二姐姐先是停頓住,后抬頭看眼,就這樣看會兒的,哭了,“嗚嗚嗚……為什么啊,為什么我這么丟人。信中他說過,他生病了,而我卻沒時刻去注重,這第一次給人的印象肯定不好了,覺得我是那種不理解人的女孩了。”
“干嘛這樣想,不會的,你別瞎想的,有什么好怕的,你也是只是一時的忘記了,我看得出,你其實是緊張的多點的。”
不知道說什么話安撫的好,也或許把心里掏心掏肺的話說明白咯就可以了吧,事實證明我還是對的可以的,“那事情是明白了,那我要去上班了。”
“別別別,你走這么快干什么,再多陪陪我吧。”而且二姐姐的這個無厘頭的要求,讓我摸不著頭腦。
“可是我還是得要上班啊,我只是替換了班,有了半天的假期,等我趕去那里差不多了。”我解釋。
“可是你看我們目前只有一把傘,如果你去了那兒,我想回家,我回不去也多不方便啊,就當是多給自己放點假。”
這雨仍然的毛毛雨,我收起,“給!”
她楞楞的接過去“我走了,要來不及了。”我直接塞給她管自己快速的跑開。
在趕上公交時刻,身上真的是沒一處地方是干的。上車,氣壓下自動車門關上,拍點像灰顆粒一樣的雨水,有點涼涼的感覺,要注意別感冒的好,擔心也是真有用的接下來的時間是一直的打噴嚏,別人看的也奇怪的很,直到晚上回來第一個的電話響起“是你想的太復雜了,其實她也沒有什么生氣的,只是兩個人沒怎么說。”
電話是劉涵打來的,可能是白天的狀態有點不佳,虧待了二姐姐,我慌忙忙亂的解釋,這不是的,這只是他一時間的錯誤理解。我們之間聊了很久,聊到都快要困得睡過去。他還是不堅信著想,要繼續聊下去的,困倦不已的我,眼神開始迷離視線旋轉的樣子,聽著聽著就這樣的眼皮打架樣的,一個執念告訴我不可以這樣的“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實我這邊替你問問也給你報備下,你放心,不會有事,女孩子的心思哪有那么難懂的。”我的狀態好像個專家是的,后來對方意識到自己又是失態的滿是道歉的話語,我好笑開了玩笑話題就沒聊多久的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