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也只有在這個姐姐面前,我才能略微感受自己還是存在感有的事實,“謝謝。”
“別這么客氣,早餐已經做好,我先出門了。”他的大姐姐已經是上班族,關門聲傳來知道她已離開,漫無條理的吃著,“這么就你,我大姐呢。”
“出門了。”
“大早上,連哥哥也不叫,沒禮貌。”抬頭看去時,剛好對上他的白眼,我眼睛看向別處,“干嘛不說話?”這早上的早餐還有晚餐只有是有一起吃的情況,就是他挑刺時間,現在大人都還在入睡,沒去他們自己的店里上班,只有上班白領的姐姐是早早的起床出門,“說話啊,我和你說話你不回答是不禮貌的啊。”
又開始的暴怒,快速吃完最后一口,喝了牛奶,趕緊的站起收拾餐具,“要快點,不然遲到了。”這是我從剛剛他發怒說話不回應后唯有的一句。
“神經,吃飯不和我說話,吃這么快干嘛。”又是被一記的白眼,“我是怕遲到被班主任說。”倒霉的我因為原因不得和他一起上同樣學校,同時這個舉措也是為父母省心,我的未來無奈,那個老師講述過,能力都是可以培養,你是有這個天賦,為什么就這樣妥協,老師苦口婆心的勸導,我至今記得,也甚至為此,在那個我不能去往的學校已經打好關系,可我終究辜負一片苦心。
還有沒有做到的約定,大概已經被討厭死了吧,李星星說陳博遠聯系過她,所有的怒氣本該是我承受卻成了李星星這個無辜者承受,我說了好多的道歉,對方雖然不在意,但她說的一句“你真的不打算回個電話說明白嗎?”
過去的時間里頭我也沒考慮是否要打回,至少他的聯系方式我還是有的,李星星短信發來一連串的號碼,存在之前那個手機里頭,想要再要一個,我想應該已經沒有必要了吧,既已被討厭何必又自討苦。
白天上課時間,努力奮斗自己目標,哪怕不是很好狀態,卻已是習慣,在下午放學回來時,回到房間里,關上門,鎖上,怕被沒規矩的人闖入,蹲下從床底處抽出已經堆積灰的盒子,吹開上層的灰,抹去痕跡,藏在最角落的鑰匙將它打開,畢業照,通訊錄,收到的信,收集的小物件,貼紙,日記,喜歡的明星片,最愛的還是小掛件,覺得那很美,盒子是買來裝納這些個人寶貝的,因為太重視了所以很寶貝它們。
一遍遍的看,一篇篇的翻閱,初中的通訊錄,看到我的那行是空著,而他的聯系方式早已換掉,所以我想應該已經沒有那個必要。
每個人都有收納東西的習慣,過去,還是現在,只是東西變了,質感變了,但那個習慣任舊是存在,記憶若持久保留不怕被遺忘開,時間還要不斷的向前,但記憶是可按暫停,停在哪個瞬間,不去忘記,學會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