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距離即使相隔千里之遠任存在,可那存在不敢讓任何人知道,怕消失吧。
雨天,撐著的傘,滴滴答答大顆粒水珠掉落傘的邊緣,稀稀落落,吵雜聲,我懷念雨天,那個雨天意外的遇見,可是,現在卻微妙的淡缺……
這天下課間,在本子上隨筆畫畫,一把傘,呈現眼前,“畫的好單調。”前排本要起身的班長,這么一說,嗓門有點大坐在周邊人都聽到,“我,我隨便畫畫的。”
“我說單調啊,其實是想你可以多畫點,這個挺好看的。”班長又這么湊近看眼,我不好意思的遮掩,“別遮住啊,挺好看的。”
“呵…呵…”
我干笑。
“同學們,開開開,鈴聲都響起的還不要坐好。”什么時候打了鈴聲,忘記了,大概畫的投入了。
“今天的課…呀,今天畫線條,必須要用尺,學習委員,數學學習委員,幫老師去趟辦公室。”
數學老師的嗓門習慣性的大聲,這數學委員就是跑腿的辛苦了,回來時候,什么時候過來我沒抬頭沒看見,“這個對角線和這個角成對比,后呢,比方這個幾度的角,我們就…”
數學老師的語言對于我永遠是外星語,懷疑過是不是存在這個星球上,同桌用書本遮擋,看起美食雜志,或許因那次的惡作劇,每每看見他就能聯想起。
我像個木頭,被說到翻閱第幾頁就是第幾頁,機器人也不為過,陰灰的天,由原來的毛毛細雨變成大雨而下,我帶了傘,雨天,多了道沉悶空氣感,呼吸都悶悶的,透不過氣的感覺,數學課算是就這樣的過去,一節,一節,課間,周而復始。
每天循環一件,時間和過去的距離線條保持著不一樣的平衡,可總也有該改變東西,是什么,未來誰又知道,在科學的隨堂測驗上,我算是過了及格線,題目我努力的解答,還被老師提名的表揚,回家后又有的一番的炫,心里美甜美甜的。
一周過去,就這樣過去,沒有多少值得回味,和記憶的東西,我同陳博遠最多的接觸也就那幾次,說話,除了收發作業本事情外幾乎是不說話,這天一周的開始,沒了睡懶覺的可能性,不舒坦,來到教室,很早,不是第一來教室,前面在教室內的幾個女生相識相知的一個小團體,說話故意壓低生怕走漏一點聲,可安靜的教室,回聲微微波動還是有的,大約聽見,說看見女孩子塞紙條在男孩的書本里,還是上個星期周五發生的事情,被留下掃地的值日給看見了。
“噓!別說了啊。”很快其中一人停止話題各自忙自己的事,剛才那幕似乎不曾有過一樣,女生天生就愛八卦,我很快引起的好奇怎么揮之不去,做操,上課,課間出去,時不時會回憶起來,一回憶起,我想知道這說兩個人又是誰,“交作業了。”
“哦…好。”突然的說話,原來是收作業的,語文的。
“作業拿來。”
“嗯…”低頭,有些不在意的找,數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