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仔屁顛屁顛的臀部,搖擺不定的尾巴,興奮。
我的心情卻不知飄向何處,難以開口的道謝我該怎么表達,友誼是否真的存在過還是那不過是我的幻想。
突然莫名的感傷,“喂,走路不看路嗒。”突然一輛小車滿載著塑料板凳差點撞上,被罵了一句司機緩緩開走,我才反應受害是我,該罵那人才對,白仔不斷的沖已開遠的車大叫。
也是,為什么自己不能好好說明,搓了搓鼻翼,“白仔,回去啦,別叫。”但我沒想到這家伙的力氣大,拽了幾下沒反應,反到被拉動向前幾步去,“怎么今天這么,這么,不聽話。”
本不聽指揮,隨后直接大叫,一股子使勁,力氣更大,手上捏出的手心汗,滑掉繩子直接的它就這么跑開。
后頭我緊跟著追上,“白仔!”
這一幕,似曾相識,嘿呦也是這樣不聽話的跑開,又會那么奇跡相遇么,不過這次確實想太美好,一處彎道,白仔停了下,腳步輕緩的慢,我正奇怪,這附近多有的草堆,雜草眾多,“白仔,回家去。”
著家伙居然不聽話的撒潑,我不忍看,記得母親那小時候一直告誡我的話不能看狗狗畫地圖。
這兒不是城鎮,沒有那么多管轄拘束但起碼我還是白仔的主人,它是個有主的家伙,這不堪畫面居然顯露在我跟前,我不得不管,回家我就開始不放棄的訓這狗兒,“你給我聽話,坐好,平時坐的挺乖。”
就這么訓,可它怎么的不聽就是心里,父親要加晚班,母親帶著小恩住在外婆那,理由是外婆要去給村里最長壽的老人舉辦生日宴,她是操辦者,忙不過來只好叫了自己的孩子來助陣,母親早早請假去,不放心小恩一同帶著,今晚要早早的入睡,太安靜的家,我不習慣,在我訓斥白仔不聽,電話也一同會找準時間,氣急敗壞口吻差“喂——”
“怎,怎么了?”
電話那天聲音明顯被驚訝,“我,我,你怎么打來電話。”
“好久沒聊天,聊聊。”
想了半天,忘記回應“你還在聽么?”被對方的不信任,“在聽的。”不恰當的慌亂回應。
“你生氣?”
“我氣什么,沒生氣。”而這時候白仔突然亂叫,“別吵吵,我在通電話,別吵。”亂揮動手。
“吵?我很吵嗎?那我……掛了好……”
“別,不是的,我在和白仔說話。”莫名的害怕對方真的掛斷。
“白仔?”
“我家養的狗,你還沒見過吧。”
拽的緊緊的電話線,淘氣的把玩,我們的話題從狗身上聊到籃球,他可以再次的打籃球,但也小心,我說了注意些,我們聊了好久,連白仔什么時候又跑出去沒注意到,“我要掛了有人叫,學校見。”
“嗯……”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息,是放松了還是對白仔的調皮無奈,分不清了,更奇怪的事,我已經開始淡然一些感覺,因為保持著,就容易多想,就容易累,就,那樣的期待中有著不完美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