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沒了話題,父親在回來時,我在樓上自己房間看書本,父親敲了敲門,“爸爸。”
我這么叫喚了聲,“在看書啊,那,媽媽也和爸爸說了事,貞貞不喜歡去別的地方上學啊。”父親坐在我床上,語氣顯得無奈,“爸爸,為什么我一定要去那,我們又要搬家了?”
“這搬家事,不好說,但在外邊讀書,那個學校爸爸也打聽好,好多人上了那邊學校,以后大學上了畢業后工作都好找。”那個時候我從來不知父親對我的學業開始關心,“可我,不想去太遠,我不熟那。”
“不是說了你先去,后面爸爸媽媽弟弟一起過去。”
我繞回原話,“會搬家嗎?”
“可能,會……貞貞舍不得這邊的同學?”
我搖頭,“沒有。”“我要看書了。”
“行,你看書,我走了啊。”父親嘴里說著便站起“哦,那周末去看醫生事別忘了啊。”他回頭再看看的提醒。
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但因那話題過后怎么也靜不下心情,若是以前還有說話的份,我想我會再一次直接電話撥過去,就算不能任性的去陳博遠的家中玩,也至少多了個說話的人,那時候對于好朋友的概念不分男女那么明白,也更不會理解現在有一種詞叫‘男閨蜜’。
若我有那個勇氣,哪怕只是小小的契機,我想要抓住能打招呼說話的那一刻,不在讓生疏隔離我們,但這些總歸只是我心里想的,實際中我還是那個自己都瞧不起的自己,由于那個女生和我不愉快之后,因為奇跡般的這天班主任在班會上說她要轉學了,我這段被人虎視眈眈的生活目光也落下了帷幕,唯一缺憾的是,我忘記了這個現在的同桌,在她離開這個學校,好像沒什么可以管束住他的品性,照樣對我的不友好,照樣的吃,這個女孩不光是轉學連家也匆忙的搬離,快速的離譜,奇怪的不自然,也就在她轉學的那周里,眾說紛紜,前排女班長大人成了班級女生中消息靈通的代表,也還幾次問我,林啟是不是和我說了什么,什么之前看到我和林啟說話很要好的,相反的是我想明白林啟對我的我惡作劇誰又看見了,能說上她的不是一兩句也好,至少當時我的立場是堅定起來的,能幸運的不被看到弱小的一面。
風波過去的幾周后,“喂,要交作業,發什么呆。”記得那個轉學女生,曾經這樣給過評論,日子久了就容易看人性子如何,她給我的大跌眼睛真還是大跌眼鏡,喜歡打扮打扮這也正常,唯獨受不了的是在沒男生的班級里時,幾個喜歡拉攏她的女生自成一派,班級小團體,欺負礙事不順眼。
嘲諷的事這事情唯獨弱勢群體女生她們最得心應手,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成了這類其中一員,是受到警告和欺負的一群,這天體育老師要選拔參與組織學校籃球隊員,男生集體不用選擇也沒得選擇的都去了留下女生集體的在教室待著。
這個站在我面前的女生,虎視眈眈的模樣,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課本,同時眼神充滿著不友好,語氣上更充滿著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