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想著我是不是太多時候只是跟著感覺行走,沒有了事實的依據,那只是因為我在怕,關鍵是我怕的是什么,有什么值得我害怕,能給我加油鼓勵的人又在哪兒,又會是誰?
一天的課程的結束,疲勞具備掏空身體般,回到家,推開門那刻白仔搖尾的吐納舌,祈求的神態,一路跟著,“我知道,你餓了,等下。”
“給?!?
蹲著看它埋頭,過去這個碗盆都可以扣下住它整個腦袋,現在光是鼻子部位都占了大半“好吃不,不能放你出去亂逛,現在你啊,得罪太多人,好多人討厭你,打算對付你。”
我不明白那時候這話是指著白仔,還是自己的在評估自己,等到了小恩,回來那一臉高興模樣“這么開心,遇到美事了?”
“今天老師夸獎我,全班沒一個回答,敢說的,就我說了?!?
“不錯嘛?!?
“那…”小恩迷糊的猶豫,“怎么了?”我問。
“那有沒有獎勵?”
我松口氣“這個目前,沒有?!泵嫒菸⑿u頭,“為什么?”他還真疑問,我答趣:“小恩,太容易得到獎勵,你就很喜歡?”
后來小恩的點頭我氣的不已,扭頭轉身上樓去,“今天真沒好事情?!?
撩開窗簾外頭的景色,還沒到天黑,在太陽即將落山下的美景,好想一直沉寂在這片的美好之中,這景色看的吃醉,留戀的忘記自我,今天經歷的事情都不過是過去的往事,又覺得像是發生別人的身上,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事情,若有畫畫技藝高超的水準我定將這美好的景色永久的記畫在我的本子里,不開心的時候翻閱看看,或許能緩解下來吧。
在青春這個時期,會多愁善感便不是一件好事,也不否定這就是壞的事,唯獨懂得比別人多些,晚飯時刻,父親電話來說要加班,母親一人歸來時候說的,她是坐了三輪回來,為了剩下一小段路多要的費用她走了一小段,最后還是要和司機討價還價一番的,母親這個技術我也學來點,但可惜的是沒能學到家。
以后的日子我想我應該就差不多學到精髓之處了吧,端著碗,要準備夾一道菜時,“多吃點啊,每次買這菜都只吃一點,挑嘴。”
母親趁機的說了這么一通,我這么猶豫中還是夾了母親說的那道我吃不慣的菜肴,放入嘴里時,那不慣的滋味真是難受,趕緊巴拉幾口飯,喝口湯的,沖咽下去“啊,好苦啊?!?
母親說我挑嘴的那道就是苦瓜,苦瓜是吃好,但就是吃不太來,“小恩,也要多吃點?!蔽野堰@目標指向了這個小子,擋擋風頭。
“小恩不愛這口,這苦瓜啊對這痘痘好,你看你額角不是又長了,現在找那醫生,都不知道搬家到哪兒,你先吃個幾天,周末了媽找你爸帶你去找找?!?
母親說的醫生是為退休了的皮膚科大夫,醫術高明的很,記得頭一回去的時候還都是兩年前的事情,那排著隊伍,醫生的私人房子真的是已經擠不下那么多人,大約治療兩個月的療程,果真這可怕的痘魔真就乖乖聽話,從我身體中退散去,不在那么瘋狂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