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錯亂的覺得我能夠理解懂的最親切的人想要最需要的東西,后來我錯了,是現實割舍了我的勇氣,一頓晚飯吃的安靜,我故意咳嗽兩聲,“咳咳,媽,你看我可以左手吃飯。”
“吃飯好好吃,干嘛這樣。看看,菜都挑在桌上,去拿塊抹布來。”
只能乖乖就范站起,“是。”
“媽媽,這個都給我。”
“行都給,貞貞不吃了吧,都給弟弟。”母親看眼征求我的意見,“不給,我還沒吃多少啊,小恩,幼稚園不是教過分享?”
我的話等同廢話,他這接下的動作就表達自己想法,我是沒話可說起,“真邋遢啊。”嫌棄一臉目光。
兩個人都隨即笑起,“好啦,好好吃飯。”這一頓是母親自新工作后唯獨最早一頓晚飯,吃的嘛,味道甜。
飯后被母親趕走監督小恩寫的課題“姐姐報聽寫。”
“噢。”
“歡天喜地。”翻到生詞表第一課的第一個詞語。
越看眉頭皺的緊吧,這才上學,書本就頁面角已經卷曲“你這書啊,買個書皮吧。”
“不要,會像個女孩一樣。”
我笑了,這小子愛面子“怎么像個女孩了,我班上套書皮多的是,就買個白色的,不要那些畫滿卡通的?”
“我,要鎧甲的。”
“噢……,知道了。”嘴角上揚,男孩調皮不注重細節,那時候幼稚園的書本基本留到現在的所剩不多“那明天就買,我去接你的時候?”小恩現在學校比起幼稚園離家的位置還算近點,“姐姐,我想自己回家,不用接我。”
“可你回家就你一個人,除非有人和你一起。”
“我叫上阿輝就好,阿輝坐在我旁邊,人很好笑的。”
略松一氣“知道了啊,明天我還是接你,隨便介紹那個阿輝給我看看啊。”這說到介紹總覺奇怪矛盾起來,好像有什么寓意。
“……嗯。”
繼續聽寫,“轟!”一切完工上樓沒多久,這轟隆,“下雨了!”
這雷雨來的快,拉出抽屜,幾本沒堅持寫下的日記本,一個暑假,變了好多模樣,入睡時,討厭的雷聲閃光不斷,蒙起腦袋,被子蓋過頭頂渴望能睡下。
我在第二天起身時,一臉暈,昏沉“媽……”
這平日最習以為常的發音今天發聲顯得吃力“媽……”
揭開被單下床穿上拖鞋,“起來啦。”
“媽,我頭好暈。”本著擺放碗筷的母親聽了微頓“不會發燒了吧。”
在手掌搭上額頭時,又在自己額頭搭了搭“有點燙,等下,我去拿體溫計。”
撓撓手臂,昨晚貌似蓋的太嚴把被子踢開,不至于這樣就著涼的吧,洗了把把熱水臉,刷牙功夫母親冷水沖洗手上甩了甩遞過來“先漱口體溫量下。”
量體溫那會兒,父親吃飯那會兒“怎么了。”這么問句母親。
“有點燒。”
“藥吃了沒,去打針不?”
我聽的連搖頭,“多喝水,我多喝水。”這一說完就立馬的倒開水急促的喝,趕忙吃早飯。
“我吃完了,要吃飯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