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繼告別后回頭一個小路段就到家“小恩走吧。”小恩在聽陳博遠話后乖乖的背著書包仍由我怎么說也不肯讓我拿著,“小恩,今天我們家會變的不一樣。”
“為什么?是爸爸媽媽早點回來?”
我搖頭。
“是叔叔阿姨會來拜訪?”
還是搖頭。
小恩開心拍手一叫喚“是姐姐買了零食。”瞪著般若銅鈴大眼癡呆表情,可愛的很。
“不是,你到家就知道了,我不說的。”
接連三天下來的小短假日可以慵懶下,推開門一出一出的叫聲聽的小恩是一個激動尋覓聲音而去“姐姐,是小狗啊。”他粗笨的姿態(tài)抱著,我呢是生怕他沒穩(wěn)住把白仔這么摔下去,“它叫白仔。”
“名字都取好了,我想我自己取的。”瞧他嘟囔嘴角委屈模樣,我摸了摸他頭發(fā),寸頭發(fā)毛有點扎手,幫他托襯了把輕將白仔放在地上,白仔解放一樣的慢悠悠的移動陣地,逃難似的離開。
我倆被這一舉措都給逗笑半天,“小恩啊,姐姐和你說件事情吧。”笑了半天腦海閃現(xiàn)的畫面令我不得嚴(yán)肅起,我彎下點腰“小恩,你真的很喜歡那個哥哥嗎?”
“嗯。”
我算明白我這姐姐高昂地位不保啊,“行吧,你去寫作業(yè)去,不然媽媽回來后你又要被催。”我這么一啰嗦小恩臉色瞬息萬變千面臉一樣,“你好啰嗦啊。”義憤填膺上樓去。
我則搖頭這孩子脾氣變化太快“白仔,來來來。”這么雙手同時一握,白仔四條小蹄腿子撲騰的掙扎,這是覺得我要對它做些什么壞事嘛,和小恩又得一拼的壞毛病,壞脾氣。
吃好喝好就熟睡無人叨擾的境界,這是睡覺世界的新一成員,少了剛才熱鬧的氣氛安靜的很,耳旁里傳來的嗡嗡作響,從小不愛聽的聲音,什么聲音也沒有的嗡嗡作響,五一勞動節(jié)放的小長假,母親堅持加班加點,只為能多掙點,我勸說不要太累,她總會現(xiàn)在什么東西不是都要花錢的嗎,沒有錢怎么供你們兩個上學(xué),直深深的戳進心坎之上,丟失了反駁能力,好久已經(jīng)一家人沒有外出游玩,又或者是根本就沒有這樣機會,一家人中,不是缺少母親的存在,就是父親,總一句很忙,才沒那個閑工夫,被催著好好看書,讀書,學(xué)習(xí),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這個認(rèn)知,對于錢的認(rèn)知。
小長假平平淡淡就這樣過去,沒什么可說,沒什么紀(jì)念意義,開始學(xué)習(xí)的一天補課,補缺失那天的課程,周二變成上周五的課,不習(xí)慣,被迫的習(xí)慣,就像平常日子發(fā)生的事情,“陳博遠,這個給你的啊,你就收著啊。”“就是推脫的,像個姑娘家,是不是和女同學(xué)同桌久了就變性子了啊,哈哈。”接二連三的調(diào)侃聲音,我的位置又是圍觀一群的人,站在里頭的陳博遠一臉傻笑樣,像個動物園人給一個水果就做即興表演,給人耍猴看,這副樣子往往是我最不愿看見的,討厭被太多眼睛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