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狂亂不休的心跳,太高的頻率居然呼吸都不正常起來,“你沒事吧?”他關心的問話,立馬搖頭。
“這雨下的很大,”主動說話聲音溫婉細膩很舒服,男生到了變聲期語調變得粗礦,可他唯獨不一樣,又或應了那句老話,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他就是我的西施,但又覺得哪兒不對頭,懶得動腦細胞就此當著算了,“嗯,是啊。”
“你沒帶傘,我送你到家門口。”
關心細微,心跳也平復下來,有規律的節奏,“好,謝謝。”
我們話語不多,路上總想著如果路途可以再遠點,遠點,一個世紀時間也不賴,徒有的想象,過了橋,再拐個彎兒就到了,這是我指的方向,門自然是關著,掏出鑰匙,打開家門,“要,要進來嗎?”說話方式超級緊張,磕磕叭叭了半天才出了這么一句,他搖頭“不要啦,我還有點事兒,和別人約好了,這下應該是遲到了,我先走一步了,再見。”送別站在門口很久,許久,才進屋,又開啟了,煮面的生活。
攪拌面條時,想著如果能一起吃飯,“別人可是對你一點也沒察覺。”一句話斷言自己。
花會有開放的那季,落葉后的枯枝冒出新芽,唯一做的是等待時間,不善言辭,不會能說會道,尤其在意人面前,緊張的可以連同話也不清楚。不清楚表達自己想表達的,往往在過去母親會說“你就能不能做事情緊湊點的,趕緊的干嘛拖延。”這是她最看不慣我的這點,什么時候養成,約莫是生活的環境造就了這樣的自己存在,時而很,時而喜歡,像個精神分裂者,一會兒是這樣的角色一會兒又是那樣的角色,生活的方式有時挺累人,想慢下腳步時,回頭過去路途列車的星軌已經不見,逐漸的消散。
能逼迫你的,只有往前看,往前在往前……
在下午時間,雨仍舊不停,“好煩,一直下雨,害得我自己跑回家,被一頓的說。”陳博遠手托下巴靠在課桌,眼神渙散,似理非理的語調。
“你也沒有帶傘?”我插話。
陳博遠恍神坐直一臉嚴肅“我看到了。”
“什么?”
這樣的眼神藏有秘密,很深,很黑,“我看到,你頭發上有毛,來,我幫你拿掉。”
下意識的抵擋,“不,不用了。”摸索著去拿,誰知陳博遠更快步的拉扯開我阻擋手掌推開。
那一下仿佛世界停住了,不,倒像是武林高手點學位,“你看。”陳博遠兩手拿捏白色物狀,一拿來看什么時候粘上,想起一路走來難怪路人異樣神色。
“謝謝。”
“和我還這么客氣,呃,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下。”我點頭聆聽看他下了什么重要決定狀態“是這樣,阿迪因為有補習課,前兩天和他媽媽吵架,吵的挺厲害,我也是聽我爸說,阿迪這兩天都沒回家,應該是去他爺爺那邊,我想你和我一起去看他。”我繼續點頭,剎那觸電,急忙搖頭,“你,這又點頭又搖頭的?”
去,當然想去,可,我又是以什么身份去,曾經的同桌,還是因為陳博遠的同學關系連帶的同桌。
像個沒意見的主“我能不能不去…我,畢竟…”最終想說的詞被黏住樣發不出喉間,“行行行,我自己去,我是覺得吧,多一個人多份誠意,算了算了,誒,我可以找那個一直和他一起的女孩,叫什么的,叫。”
“我去。”
看不慣他總拿著小把柄在炫,但答應下來即激動又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