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找不到就不要喝了啊。”劉峰突然拉扯住金爺爺的胳膊將他往里頭拖了拖，“欸欸，你這小子，哪有這樣讓我走路啊。”

我轉眼間好像看到什么“這是？”

“噓！不要說出去，爺爺是酒鬼，也是煙鬼，煙在幾年前才戒掉，因為動了手術，現在很愛喝，喝多也不怕，我就怕這樣。”他拿塊布料包裹住白酒和杯子，東看西看的。

我朝屋外看了看：“放在那吧。”我指的方向其實廢品堆，似乎在尋常老人家中都會收集，其實我家里也會收集一些，不過大都給了小胡婆婆，當然我們家是推脫不掉錢財收入的，老人的家中收集的廢品是挺多的，還有報紙，和紙板，多多少少還有些廢棄的水管子、鐵棍子、鋼圈等……

“好，這主意不錯。”

“爺爺是收廢品的嗎？這些東西堆積起來比別人家多。”看他埋藏東西的時候我說了句，他直起腰“是啊，爺爺現在就是靠著這個維持生活，奶奶會為別人看孩子，還有剪一些花紙。”

“原來是這樣。”

他藏好東西后，看他身上有點臟，我看到屋子旁邊有放著舊布，拿過來遞給他“擦下吧，待會兒去洗洗。”

他表情愣了下然后接過拍打了身上的灰，“那個，我想問個問題。”

“你問吧。”

“你為什么打賭啊？”

這句話好像是定住他的身體，猶豫后回答我是“因為好玩。”抬頭是那樣陌生的微笑。

這不像他，嘆氣的我扭頭轉身過去，“等下！”

被他叫住，“怎么了？”我停住轉身問他。

“其實也不是賭約，只是太生氣了。”

“我媽說一個人老是生氣很快就會變成老，人也很難看的。”

這些不是母親說，母親也沒有會這樣和我說話，這些只是我自己的想法，“噗！”

后來他笑了，我不知道為什么笑的這么開心，但那失落的表情看的，太揪心了——

到了飯點，左手邊坐的就是他，好緊張，不敢大口呼吸，“孩，你怎么了？”

金奶奶突然問我，“啊，沒事的。”

一驚一乍還真有夠丟臉，這么會變成這樣，“奶奶，你不要盯著他看。”金昂迪為我說話。

“哪有啊，你啊很少帶女孩子過來玩的，難的有女同學，要是你姐姐在這兒，老早就直接講話難聽的讓女孩子走掉了。”夾著菜吃起來的金奶奶說著。

他有個姐姐的事情我是知道的，還和他長得有幾分相似，好像就是女版的他，比他大多少不知道，有見過，在還是小學時候，那天因為班主任留了太多作業，全校就剩下我們班級沒有走完還是中午的時間，我們下樓梯沒多久后，一個女孩一直坐在小樹壇那，看到他后站起來，說了什么，兩人就一起走了，那是唯一的見到，回歸現在，我小口小口吃著，“你看你這孩子，把這兒當自己家，吃的這么小，這么瘦的。”金奶奶一個勁把菜夾在我飯碗中，“不，不用了，我吃不了這么多……”

“奶奶說得對，你就多吃點。”

臉上火辣，因為他湊的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