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夢,我逐漸回憶起的內容是,我走在黑漆漆的地方,哪兒有座橋,橋上有個年邁的婆婆,沒有意識的直接朝前走,然后婆婆對我慈愛微笑,但我始終想不起那婆婆的樣子。
“我聽說每天晚上其實都有魂在你床頭邊,如果你是好人,那魂啊就是美麗的,壞人就是面目猙獰然后直接吃了你的夢。”
“啊!”
我被這一驚叫的女生嚇個半魂飛出了吧,這班長無聊的組織班上的人在下午還未上課的課間拉上床簾,給我們放著鬼故事,這好不容易爭取來可以放在教室里方便學生上課的多媒體也不是這樣的玩,第一次拿來反映的電影放著鬼片,其實我也是一樣有些怕,不過是盡量不抬頭去看,而是看書,主要是背景音樂神神秘秘的嚇人。
“你看,你看,那個人明顯是壞的,魂都變了,變成綠色的了,然后,咦——好惡心,眼珠子掉出來,身體都融化了。”
“陳博遠!要看電影好好看,不用講解出來,打擾我看書,你好意思?”我忍不住的說了句,在那抬頭瞬間我還真就看到他說的一樣的畫面,頓時一種渾身寒冷,毛都豎立,背后微微一涼,瞪大的雙眼,莫名的惡心感席卷上來。
“喂,你沒事吧。”此刻我低頭捂著嘴巴,好難受。
“喂,你看上去,好像……”
我吃力的說了句“都是,你,害的。”
“你們女生啊,得得得,我的錯,我給你賠不是,不過也沒那么惡心吧。”他到是什么都不在意,這個男生我記恨著,喜歡捉弄人,尤其是愛挑我不喜歡的說。
那次我們因為小小的不理解好幾天沒有說上話,現在好像什么都沒發生,男生太不會記仇,女生會記住微小的事情,多年以后才能忘記,后來的我緩過來,上課鈴聲也響了,電腦被關掉,就怕被班主任發現,這要被發現我們偷看電影還不得懲罰我們全班啊,班長也是夠大的膽子,居然會這樣做,一向愛學習班長居然也是這號口味,真重。
有種總與解脫的感覺,“這是假的,有什么好怕的,看你嚇的那個樣子。”陳博遠就是這樣的損我,心氣不過,“你就沒有怕的?”
“瞎說我能有什么怕的。”
突然想起一點“我記得好像有人說過是旱鴨子。”
“這點是眾人皆知,不算的。”瞧他辯解的那樣,我就不相信這人還真沒有什么害怕的,難不成還成了活神仙。
已經持續幫人寫筆記快要滿一個月了,“你的手,恢復的怎么樣了?”傷的右手已經好久沒有活動會不會壞掉呢,“還有一個月吧,過幾天就可以把這石膏給拆了,老是手癢但不能動,難受啊。”
“癢就是說明快要好了。”
“誰說的,那我還身體癢的不舒服還不是一樣要撓的,難道你身上哪處癢的不撓的啊。”
“變態。”
脫口而出我就后悔,我居然對一個男生說變態,太,失禮了,我們都是尷尬一小會兒,“同學們把書本翻到第一百八十頁……”
老師的話恰巧阻攔我們的尷尬,都埋頭看自己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