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了馬之后我才知道我惹了多大的麻煩。
柳月嬌緊緊的摟住我的腰,將整個人都貼在我的背上,我似乎還能感受到她身前的柔軟,身體的溫度。還有她貼在我耳邊的頭,總覺得她的嘴唇在我耳旁若有若無的蹭著,溫熱的呼吸吹在我的脖頸,我只覺得整個人都僵硬了。
心里便扭,整個人都不好了,真想大呼一句:“老子是女的!”
我借著這馬跑步起伏,想松開一點。沒想到她剛一與我空出些間隙,又立馬抱住我,還比之前摟的更緊,湊在我耳邊嬌滴滴的說到:“嗯~我好害怕!”
我心一緊,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哪里是我剛剛救下的小家碧玉似的女子!我向子月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卻像是看不懂一樣。還傻傻的用表情問我怎么了。
我嘴一癟,喪了氣,總不能說人家非禮我吧!
我就這樣無奈的被這個女人擁了好久。直到進入另一片林子的時候我借口說要如廁,才得了一時的松快。
我拉著子月走到了一旁說:“我們在下個地點就將她放下吧。我們不好一直帶著她。”
子月得意的打量我竊竊的笑著:“不是你自己要帶上的人嗎?怎么,反悔了?”
誒,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在他面前像個小孩子一樣對他撒嬌:“哎呀,我錯了還不行嘛。等會你和她騎一匹吧,我不喜歡被人抱著。哎呀,求求你了~”說罷,還有楚楚可憐的眼神期盼著。
說完還對他眨巴眨巴的拋著媚眼,嘟著嘴。
他嘴角一歪仿佛勝利了一般向我展示他無害的笑容。
我騎上了我自己的馬,柳月嬌剛想上來的時候被子月叫在他那匹馬去了。
他將柳月嬌扶了上去,然后卻又上了我這一匹馬。我和柳月嬌都驚訝的看著他,我扭過頭問他:“你干嘛!”
“我都說了我有潔癖。”他看著我說,然后又側過頭告訴柳月嬌說,“要么你騎著那匹馬跟著我們走,要么我給你些銀兩就此別過。”
柳月嬌臉剎白,還沒等到她回答子月就揮動了韁繩,驅趕著馬匹向前走著。
柳月嬌學著子月的動作也慢慢駕起馬來。我看著她看似不熟悉和害怕的模樣,感覺哪里怪怪的。
子月也像是發(fā)覺我一直在偷瞄她,打趣的問我:“你不會是換了身男裝,連性別都換了吧!”
“什么呀!”我白了他一眼,知道他是說我在偷偷盯著人家看,但我的目光卻沒有停掉。我在子月的懷前扭著頭偷窺著柳月嬌,然后把我的疑惑告訴了子月。
“我第一次騎馬的時候努力的上了好多次才上的馬,而且連馬鞍都坐的顛三倒四的,好多次差點從鞍上掉下來。可是這個柳月嬌嘴上說著害怕不會騎馬什么的,卻比我騎得穩(wěn)當多了。可真厲害!”
子月扭過頭對柳月嬌喊了一句快點跟上,然后不動聲色的看了她好一會。子月眉頭一皺,也覺著好像這個柳月嬌不簡單。她雖然努力的裝作不會騎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但她的腳卻牢牢的扣在腳踏上,都沒有虛晃掉。手也是不自覺的纏了兩圈韁繩,這若不是會騎馬的人,他打死也不會信。
就如子月講的那樣,一個新手騎馬的時候,她的腳有時候都會被馬虛晃一下。可是柳月嬌卻松緊自如,完全不像是一個不會騎馬的人。
我并不知道這些,只是佩服柳月嬌,第一次騎馬就騎得這樣好。
子月也沒有聲張,只是告訴我一個人的領悟能力不一樣而已。我也以為是這樣,點點頭就靠在子月的懷里閉眼休息著。
柳月嬌看著前面不遠距離的那匹馬,嘴角揚起了莫名的笑容。更多的是幸福的笑容。她注視著,沒一會她的笑容消失了,眉頭也不知不覺的緊皺起來。
目光如炬的盯著子月的背。子月像是感受到什么一樣,猛的扭過頭看著柳月嬌。
只見柳月嬌如明媚陽光那樣燦爛的對著他笑,子月只有對她說了句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