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與結果、手段與目的、種子與果實是無法割裂開的。因為結果孕育在原因之中，目的事先存在于手段之中，果實隱含在種子之中。——愛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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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車帶走了他的尸體，他的死很快上了新聞——“無業游民因欠巨款，服毒自盡。”

死去的人明明是被雇傭的殺手…然而只有我知道。

魔女沒有注意這些，她身上的淤青雖然淡下，但是瞞不了別人。

我坐在房間，聽見她與酒鬼在客廳談話。

“哪個王八蛋干得？”

這些人平常恨不得打一架，到緊要關頭就判若兩人，變得通情達理。

“反正都過去了，你甭想的找茬。”

“長什么模樣？你TM就是不長記性，不能找個好男人談對象？”

“你覺得我們這種身份的人能和正常人一樣么？”

一陣沉默。

“要不你和小迪正兒八經好了得了。”

“他？你忘了他的女朋友了么。”

“你說自殺那個？不是早去了精神病院么，趁那臭小子失去記憶，不如來個順水推舟，你把他”

“快打住，指不定他哪天就給記起來，還有我是絕對不會喜歡上那小子的，所以你就別瞎操心了。”

“我看你是口是心非，不喜歡他還和他上床。”

“隨便你怎么說。”

“我說你就…”

我逃出公寓，因為我害怕了。

“你們這群怪物…”殺手死前說過這樣的話。

你們，他說了你們。

我無法保持冷靜，比嗜血前的狀態還要糟，我不知道今后會面臨什么，此時此刻，我只有恐懼，無窮的恐懼。

但是我還是要回到那里。

我的情緒稍微冷靜，卻仍然無法對視魔女他們任何一個人的眼睛，害怕他們其中有人會突然尖叫：“你不是秋小迪，你是誰？”

沒人注意我的異常，我反鎖在房間，竟在期盼九泰道人死而復生。

這個時代除了我，還有另一只僵尸存在。我的存在本來就是一種威脅，現在這種威脅卻突然而增，比我更危險。盜賊團伙對他們的處境毫不知情。面對藏在陰暗中的敵人，我竟無計可施。

有人在敲門，我沒心情見任何人，但是她卻不肯放棄。

“你TM在里頭修仙呢？”門打開，魔女對我大叫。

“什么事？”我盯著地板問，神經緊繃。

“你買了什么？”，她疑惑的問我，我抬起了頭，不明白她在說什么。

“你的快遞。”

“快遞？”我連操作電腦都異常困難，怎么可能會在網上買東西。

“在客廳，自己下去拿。”她說完轉過身，我沒走幾步，她又叫住我：“記住，下次別TMD寫真實姓名。”

我點了點頭，快步下樓。

快遞的紙盒在玻璃桌上放著。

我緊張起來，有種不好的預感，剛要打開，魔女走了過來。

“什么東西？”

我希望她不要在我旁邊，然而她卻搶先一步拆開了它。

“香水？怎么，送我的？”，她擰開黑色的塑料帽，在手腕上噴了幾下。“什么鬼東西，一點味道也沒有，跟白開水一樣，你TM哪里買的假貨？你怎么了？表情這么痛苦？”

我的身體，身體就像要崩裂…這種感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