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詩雅一屁股坐在地上,腳面和屁股都疼的直掉淚。
不過,就在這時,方逸來到跟前,伸手直接將坐在地上的黃詩雅給抱起來,黃詩雅本來腳面疼的鉆心,但此時突然被方逸給抱了起來,疼痛立即都給忘了。
“方逸,你干什么?”黃詩雅可從來沒被男生這么近距離的擁抱過,拼命的掙扎。
方逸雖然外表消瘦,但實際上他卻力大如牛,輕松的抱起黃詩雅,也不管懷中女生是不是情愿,抱起來就走。
沒幾步就來到客廳的沙發跟前,隨即輕輕地將黃詩雅放在沙發上。
突然被方逸抱起來的黃詩雅方寸大亂,根本不知道方逸要干什么,就差驚叫了,不過,當方逸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到沙發上的時候,她才明白方逸原來并不是占她便宜的。
方逸隨后蹲下來,一只手托起黃詩雅的腳,腳上穿的是平底鞋,方逸的另一只手就去脫她的鞋。
方逸的動作再次讓黃詩雅有些不適應,自從她懂事以來就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碰觸過她貼身的地方,雖然作為新時代的大學生,但是心中卻還是比較保守的,女人的腳是不能讓男人亂碰的,這是很久以前的舊規,黃詩雅卻也牢牢的記著。
黃詩雅的腳往回縮,但是因為腳面受傷,剛剛一動,原本已經快要忘記的疼痛感再次出現,而且比剛剛還疼,一張精致的小臉此時都有些扭曲了。
“我幫你檢查一下,看看傷情。”方逸抬頭認真地看向黃詩雅說。
方逸的表情真的很認真,這也是黃詩雅見到方逸之后,第一次見他這么認真嚴肅。
這讓剛剛還有些羞澀的黃詩雅感覺她自己想得有些多余。
方逸隨即低頭目光盯著黃詩雅的腳,為了減輕黃詩雅的痛感,方逸拖鞋的速度極慢,他不能保證黃詩雅的腳不再疼痛,但是,卻可以保證不在加重痛感。
終于,平底鞋脫掉,眼前出現了一只極為精致猶如牛奶般嫩滑的小腳,負責任的講,黃詩雅的腳真的很漂亮,長一分大了,短一分小了,現在的尺寸完全是黃金比例,握在手中柔若無骨。
不過,此時方逸卻沒有心思去欣賞這只近乎完美的玉足,因為此時那玉足的上面有著一塊淤青,甚至于有些破皮,大概硬幣大小的位置已經開始紅腫起來,很顯然,那玻璃杯砸的很重。
方逸不由皺眉,手指又在黃詩雅的玉足的側面輕輕揉了幾下。
“還好,并沒有傷到骨頭。”方逸看著傷處說:“不過,這里有淤血,恐怕得休養幾天。”
黃詩雅聽聞方逸這話,立即擔心的說:“這可怎么辦?我還得去學校排練節目呢。”
“排練節目?”方逸抬頭看向黃詩雅,說:“必須得去嗎?”
黃詩雅微微點頭。
方逸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放血!”
“啊?”黃詩雅聞言,立即驚訝的說:“你……你開玩笑的吧?”
方逸一臉認真,說:“沒開玩笑,如果你想要快速恢復,而且還要頻繁的行走,那就只能將淤血放掉。”
“還要去醫院嗎?”黃詩雅問道:“不會還要動手術吧。”
“不用,一根銀針即可。”方逸說。
“可是……”黃詩雅有些為難,隨后對方逸說:“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方逸從小就很愛學習,特別是作為古修者,因為經常會與人對戰,也就容易受傷,內傷的話,可以用煉化的真氣來慢慢修復,但如果是外傷的話,那可就得用醫術了,所以,方逸從小就特別喜歡看醫書,方家作為修羅島頂尖的大家族,方逸雖然少年時代是個廢材,但畢竟他父親是方家的控制者之一,所以,閱讀珍稀書籍是很隨意的。
所以方逸其實有著一身非常卓越的醫術,當然,這醫術也僅限于中醫。
方逸搖搖頭,目光依舊盯著黃詩雅的玉足傷處,說:“沒有任何辦法,現在各個醫院幾乎都是西醫橫行,如果去醫院的話,他們連放血這一個方法都不會說,只會讓你慢慢修養。”
“不去醫院,那怎么辦?你難道認識有能力的醫生嗎?”
“對。”方逸道。
黃詩雅立即詢問:“他在哪?離這里遠不遠?”
黃詩雅今天上午去學校就得參加排練,畢竟,距離端午節已經沒多久了。
方逸抬頭含笑說:“這個人,你認識。”
“啊?我認識?”黃詩雅更加疑惑,問道:“是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黃詩雅聽到方逸的話,腳上的疼痛都給忘卻了,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方逸,說:“你說的是你自己?”
方逸含笑道:“對呀。”
黃詩雅說:“方逸,我可沒跟你開玩笑。”
方逸說:“我也沒跟你開玩笑。”
黃詩雅頓時有些為難,她知道方逸身手不錯,而且燒一手好菜,但是,這些好像跟醫術沒有一毛錢的關系吧。
“你是醫學大學畢業的?”黃詩雅詢問道。
方逸搖頭說:“家里蹲大學!”
“國外的嗎?沒聽說過呀。”黃詩雅疑惑的說:“你真的確定可以讓我很快恢復正常嗎?”
國外的?方逸頓時暗暗一笑,看來這小妮子是沒搞懂‘家里蹲’啥意思。
“可以。”
黃詩雅心中很是懷疑,但是,現在腳上特別的疼,而且方逸說的很對,現在的醫院都是以西醫為主,所以,即便是去醫院的話,醫生肯定也是拿一些消炎藥,然后回家休養,根本就不可能立即站起來,再看方逸一臉的自信,似乎他還真的有兩把刷子。
“那……”黃詩雅是想說可以讓方逸試試,昨天晚上方逸說會做菜,結果菜肴特別美味,這就說明方逸是不說空話的,可是,當黃詩雅的話到了嘴邊馬上就要說出來的時候,她微微一愣。
因為她清晰地看到方逸的鼻子似乎流淌出來什么東西了,仔細一看,竟然是血。
方逸此時目光看著她,只不過稍微往下一丟丟。
流鼻血了?怎么會突然間流鼻血呢?
黃詩雅特別奇怪,看著方逸,隨后順著方逸的目光往下看,當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的時候,那一張臉‘唰’的一下紅的跟熟透的櫻桃似的,嬌艷欲滴。
原來剛剛黃詩雅將水不慎倒在了身上,胸前可真的是首當其沖,由于腳被砸了,所以,她完全把這事給忘了,但是,濕漉漉的地方卻并沒有因為她忘了而消失,反而因為時間長了衣服和水都緊緊的貼在皮膚上。
值得一提的是,早上晨練,黃詩雅覺得胸.罩那些東西戴在身上特別的不舒服,畢竟嘛,雖然她并不是特別大,但是,背心本就是束身的,如果再帶個胸.罩的話,那完全會給人一種很勒的感覺,絕對不適合早上晨練。
所以,黃詩雅就將胸.罩給去掉了,那真是一種放飛自由的感覺。
但此時,因為沒有胸.罩的存在,那濕噠噠的背心緊貼著胸前的傲嬌,只要不是盲人,恐怕就能夠看到最珍貴的東西。
方逸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而且由于修煉先天功的緣故,本來在很多地方就比一般的男人更加的旺盛,此時一切巧合讓方逸看到了這些,不流鼻血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