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徐凱頹廢地搖了搖頭，他坐到位置上，從書里拿出了一支筆，淡藍色的上面有白色的云朵。

他打開自己的背包，拿出一個白色的編織袋，小心翼翼地把那支筆放了進去，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把編織袋放好。

他一切都小心翼翼地做，最后他看著桌子上，書里夾的那一張草稿紙，他苦笑著把它抽出來。

看著上面娟秀的字跡，以及有序地解題方法，他看得入迷。

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關注程萱的？大概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