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軒轉(zhuǎn)身進(jìn)了許煙若的屋里,看著床上的人兒面如紙灰,虛弱的躺在床上,心里像針扎般刺痛著,“若兒。”輕輕喚著許煙若的名字,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若兒,這個(gè)詞聽起來是多么的刺耳,如果不是他,自己也就不會(huì)流產(chǎn),這就是他所謂的愛嗎?她心痛著卻又恨著,許煙若抽回了手,翻了個(gè)身,說道:“奴婢手臟,還是不要弄臟了王爺,王爺請出去吧。”許煙若的眼睛里泛著層層的淚花。
慕寒軒沒有出去,說道:“若兒,孩子沒了可以再有,養(yǎng)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王爺?shù)挠浶运坪醪淮蠛?,這里沒有什么若兒,只有許煙若這個(gè)下人,王爺請出去吧。”
許煙若的每一句話都深深的砸進(jìn)慕寒軒的心里,讓他的每一個(gè)細(xì)胞都難受著,慕寒軒起身,“若兒,你好好休息?!闭f完又交代秋葉和一些下人好好照顧許煙若,便出去了。
許煙若和慕寒軒之間好似有一層薄薄的紗帳,阻擋著他們,許煙若也不在像從前一樣,慕寒軒也不像之前一樣。
“小姐,您的身子才剛好些不能出去吹風(fēng)?!鼻锶~攔著。
“小姐?!庇疋A叫到,“小姐聽說您小產(chǎn)了嚇?biāo)烙疋A了,玉釧求了好久王爺才愿意讓玉釧來看您?!?
“嗯。”穿上鞋子往外走去。
“小姐,您不能吹風(fēng)。”秋葉擔(dān)心到,“玉釧你快去屋里取件披衣來?!?
“好?!?
“秋葉,我哪里有那么脆弱?!痹S煙若說道,在亭中坐下,便聽到一聲:
“若兒?!蹦胶杩觳阶吡诉^去,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許煙若身上。
許煙若往聲音方向望去,“寒凌,你怎么來了?”許煙若見到慕寒凌還是有些尷尬的,但又盡量保持原來的樣子。
“我聽說你小產(chǎn)了,擔(dān)心你,所以才來看看你,你剛小產(chǎn)完怎么能吹風(fēng)呢?!蹦胶栌掷砹死砼谠S煙若身上的外衣。
“我哪有那么脆弱,一直躺了半個(gè)多月了,再躺下去就要發(fā)霉了?!痹S煙若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遠(yuǎn)處慕寒軒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王爺,這披衣…”展興提醒道。
“走吧。”慕寒軒頭也沒回的就走了。
許煙若的方向正好可以看到慕寒軒走過,視線就這樣緊跟著他的背影,慕寒凌叫到:“若兒。”
“嗯?你剛說什么?”
“若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臉色有些差?!蹦胶钃?dān)心到。
“有點(diǎn)累了?!?
“若兒,我扶你回屋歇息吧。”慕寒凌扶著許煙若往屋里走去,許煙若沒有說什么,因?yàn)樗哪X海里全都是慕寒軒的背影,他看見了嗎?應(yīng)該看見了吧?可是為什么什么都沒有說?他不愛自己了嗎?他不愛自己了吧。許煙若的腦子里滿滿的都是疑問,心情也低落了。
“謝謝你,寒凌?!痹S煙若躺倒了床上。
“沒事,我們,我們不是朋友嗎?”慕寒凌說道。
“嗯。”許煙若沒有多說什么。
“那若兒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好。”“秋葉你也出去吧?!?
秋葉剛出門便看到玉釧,說道:“玉釧,你拿個(gè)披衣怎么這么久?小姐都回來了。”
“剛才在來的路上碰到王爺,王爺說他給小姐送過去?!?
“王爺?”秋葉驚訝道,可是她沒有見到王爺啊,難道說剛才王爺來過!
玉釧看著秋葉的表情問道:“難道王爺沒有送過去嗎?”
“送了,我還要給小姐熬藥,先走了。”
“好?!鼻锶~一走,玉釧臉上的神情立馬就變得和原先不一樣了,輕輕的哼了一聲,便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