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無邪也離開了醉仙樓,輾轉(zhuǎn)回到青荷堵坊,姬青荷早已早已在門外恭候多時(shí),見到無邪的身影便行禮說道:“主子。”
南宮無邪徑直走進(jìn)內(nèi)堂,坐了下來。
“主子怎么親自來了?”姬青荷問道。
“自然是有事要辦!”南宮無邪臉上的笑容被陰狠取代,簡直就和剛才判若兩人。
姬青荷雖不知南宮無邪要辦什么事,但是也不敢多問。就一直跪著等著南宮無邪發(fā)話。
“起來吧。”這是姬青荷才起身。
南宮無邪并沒有多說什么,只往屋里走去,姬青荷很是疑惑,因?yàn)樗龔膩矶伎床煌钢髯釉谙胧裁础A硪贿叄疋A一路小心翼翼的來到后院的柴房前,從角落里抱出一只鴿子,把手中的紙條塞進(jìn)來信筒,說道:“去稟報(bào)公主。”便又快速的回到房中。
秋葉見玉釧回來了便問道:“玉釧跑去哪了?”
“去了趟茅房。”秋葉便也沒再多問。
翌日,玉釧端著一盆水匆匆忙忙的跑著,不小心碰到了慕寒軒,水灑了慕寒軒一身都是,玉釧趕緊跪下,說道:“王爺,奴婢不是故意的,三王爺饒命。”
饒命?慕寒軒覺得無語,難道自己是一個(gè)殺戮成性的人嗎?說道:“無礙。”
玉釧瞪大了雙眼,一時(shí)間還未反應(yīng)過來,等慕寒軒回房去換衣服了,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跟了上去,敲了門,問道:“王爺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不用。”待慕寒軒換好衣服,開了門見玉釧一直立在門口,便又問道:“王妃呢?”
“王妃和秋葉去了店鋪,說是準(zhǔn)備開張的事。”
慕寒軒哦了一聲,并未說什么,只是玉釧卻依舊站在那里,便又問道:“還有何事?”
玉釧刷的一下跪了下來說道:“王爺,奴婢本來不想說的,但是,看王爺這么愛王妃,奴婢也是為了王爺著想才說的,其實(shí)六王爺和王妃一起去的新店鋪。”
慕寒軒不悅,一句話也未說就離開了。
玉釧露出一抹奸笑。
“展興,王妃是否和六弟在一起?”
“這…”展興有些吞吞吐吐。
“說。”書房里的慕寒軒已經(jīng)很不悅了。
“確實(shí)。”
“很好。”慕寒軒握緊了手中的書,若兒,難道你就這么喜歡六弟嗎?慕寒軒想著。“出去吧。”
展興抬頭看了看慕寒軒,又低下頭說道:“是。”
待許煙若一臉歡歡喜喜的回來時(shí),展興便攔住了去路,說道:“王妃,王爺在書房里,屬下覺得王妃應(yīng)該去找一趟王爺。”
許煙若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還是往書房去了,“軒,我回來了。”
慕寒軒并未多說,只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許煙若又說道:“再過幾天我的店鋪就可以開張了,到時(shí)候你一定要來哦。”
慕寒軒依舊是淡淡的應(yīng)了幾聲。
許煙若覺得奇怪,便說道:“軒,你怎么了?”
慕寒軒放下手中的書說道:“若兒不是有六弟了嗎?還需要我做什么?”
搞了半天原來是吃醋啊,許煙若一把挽住慕寒軒說道:“寒凌怎么能和你相比,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遠(yuǎn)是最重要的。”
果然慕寒軒的臉色緩和了許多,說道:“若兒為什么不找我,卻總是找六弟幫忙?”
“我不想因?yàn)橐恍┬∈麓驍_你,男人要以事業(yè)為主,我不想分你的心。”許煙若很誠實(shí)的說道。
“傻瓜。”寵溺的刮了刮許煙若的鼻子。
屋外的玉釧臉上又多了些狠意,看來自己低估了這許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