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五年契約,做我的女人
- 第一囚寵:腹黑BOSS,請克制
- 山谷谷
- 2090字
- 2016-01-28 21:30:00
“嗯。”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
“這個給你。”季殿風從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機給她,由夭夭一看,竟然是她之前自己的那部手機,季殿風竟破天荒的發了善心把手機還給她?不會又在想什么新花招對付她吧?總之,季殿風最近對她有些反常,完全不像之前。
“應該是你家人找你。”這個手機季殿風一直都放在公司辦公室里,最初拿著手機不給她,是想斷了她跟外界的一切聯系,而后,他沒有還給她,是不知不覺之中,想知道每天跟她聯系的人都有誰?想知道,這幾年,她身邊的朋友都有誰?
觀察了這么久,發現她的生活似過的十分單調而無味,唯一聯系她的朋友只有白子涵,其余的全是她的家人。這陣子這個手機已沒人再打,但是今天卻忽然來了好幾個電話,從名字上看,應該是她的家人。
“哦。”由夭夭接過手機打開一看,未接來電里,全是由澤與她母親打的,短短一個下午,就打了數十個電話,這個手機,他們知道她近期沒再用,但還是打了這么多,一定是有緊急的事情,聯系不到她,沒有辦法之下,才一直打這個號碼。想到這,她心里一顫抖,手也跟著抖了起來,一定是她父親的病情出現惡化了,否則家人不會這樣著急找她。
她顫抖著手,給由澤撥打了過去,電話剛響一聲,由澤就接了,帶著濃濃的哭腔道
“姐,你在哪里?爸爸快不行了,你快來醫院。”
她一聽,手就軟了,險些把手機掉到了地上
“好,好,我馬上過來。”
她踉蹌的起身,已忘記自己在哪里,忘記身邊是誰,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出什么事了?”季殿風見她臉色發白的樣子,抓著她的手問。
“我爸他,我爸他.”她哽咽的說不下話。
“冷靜點,我帶你過去。”季殿風扶著她下樓到車里。
“哪個醫院?”
由夭夭報了醫院的名字,這家醫院就在由夭夭家附近,是一家小型醫院,因為家里條件不好,所以她父親犯病以來,一直在這家小醫院里看病。
車繞過許多小巷子,最后才到達那家醫院,由夭夭開了車門就直接沖進醫院里找她父親的病房,而季殿風坐在車內沒有下去。
由夭夭到的時候,手術室外面就她的母親,由澤,還有吳建章在守著,見到她過來,她母親一下就哭了起來
“你怎么才來啊,再晚點,你就見不到爸爸了。”
“伯母,伯父一定沒事的,你先別著急。”吳建章扶著她母親坐到手術室外邊的椅子上。
由澤把頭埋進自己的掌心,蜷縮著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哭。
“我爸到底怎么了?”她問旁邊唯一還算冷靜的吳建章。
“伯父今天中午摔了一跤,大出血,伯父的病最怕大出血,現在正在搶救。”
由夭夭一聽,腿一軟,險些摔倒,好在吳建章即使扶住了她,她才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謝謝”她整個人都無力的靠在吳建章的身上,這些日子,她有家不能回,明知道父親的病離不開人,她卻沒法在身邊照顧,若不是有吳建章的幫忙,她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跟我還這么客氣做什么。你放心,我已跟里面的醫生打過招呼,他們一定會盡全力的。”
吳建章摟著由夭夭,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安慰著。他是這家醫院的醫生,又與由夭夭從小一起長大,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照顧她家里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這些日子,她知道父親的病都是他在跑前跑后的幫忙處理著。
“這是我應該的。”
幾人在手術室前,一直默默的等著,都在心驚膽戰,卻又都無可奈何。
因為太專注在手術室了,所以沒人發現,剛才一個男子站在不遠處,臉色鐵青的看著吳建章摟著由夭夭的畫面,臉色鐵青而狠戾的離開了這個醫院。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手術室的燈終于滅了,醫生從里面出來
“怎么樣了?”
“我爸爸怎么樣了?”
幾人同時圍了過去,不停的問醫生。
醫生摘下口罩道
“暫時搶救了過來,不過還是十分危險,我建議你們馬上轉院到好點醫院,畢竟咱們醫院的條件有限。”
由夭夭一聽,暫時搶救過來,心中放松了一些。只是轉院?眼下能轉到哪個醫院去?她父親是重癥患者,想必很多醫院都怕承擔責任不愿意接手。
“今晚先讓患者在這休息一晚,你們家屬也商量一下轉到哪家醫院去,畢竟轉院還有一線生機,在這的話,恐怕。。”
醫生沒有往下說,但是他們都心知肚明,以這家醫院的醫療水平,在這相當于是等死。
幾人把她父親挪到了病床之后,看著他滿身插滿了管子,帶著呼吸機,奄奄一息的樣子,全都流下了眼淚。
在外面的走廊里,她的母親哭的泣不成聲
“這可怎么辦?家里這幾年的情況你是知道的,你爸身體一直不好,由澤又剛上大學,就靠我這點工資養活著,根本沒有任何積蓄,轉到別的醫院也沒錢住院。”
“媽,你別著急,我會想辦法的。”
想什么辦法?這時腦子里忽然出現了季殿風,可,他們這樣的關系,她又怎么張的了口?
吳建章亦是一籌莫展,他是孤兒,念醫科大學這幾年一直是半工半讀,這也才剛剛畢業工作,沒有一分錢。
由夭夭最后逼不得已,才掏出手機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給季殿風打電話。
電話一撥通,季殿風掛了,沒接。
她以為他是誤操作,所以又撥打了一個,還是響了一聲,又掛了。
最近他們的關系已緩和許多,甚至剛才是他送她來的醫院,所以她沒有往別處想,又撥打了一個電話
這次,再響了三聲之后,電話終于接了,
“季殿風。”由夭夭叫他的名字,心中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開口問他借錢,但是與她父親的病比起來,自己的尊嚴又算的了什么。
“什么事?”那邊的聲音充滿了冰寒。
“我父親病了,我想問你借點錢給我,我以后會還給你。”